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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山雨欲来(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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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去。孟盛夏咬住牙抵御着牧周文尚且处于不应期中而不停收缩的穴肉,终于忍无可忍抓住对方的腰猛烈地动了起来。

“不,不要!”牧周文哀求着,被过强的快感席卷的他,像是沉入大海的溺水之人,再没有力气对抗下一次浪潮的袭击,可孟盛夏已经陷入了征服对方的快感当中,他每一次插入都是几乎要拔出来才又闯进去,这样的用力之下,前端总会碾过牧周文前列腺的位置,没有几次就逼得牧周文难耐的挣扎起来,“求求你……”

牧周文啜泣着求饶,可孟盛夏浑然不觉。他甚至在这样的失神之中,下意识寻找着牧周文的生殖腔——他知道牧周文作为Beta,生殖腔却还没有完全退化,可是他从不敢尝试直接进入那里。他怕牧周文痛,但是在这个时候,他想要在牧周文身上留下什么的热望,已经超过了他对于对方的怜爱……

“学长,我不要了,学长……好痛啊……好痛,求求你……”牧周文也被他操到了失神,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哭泣着说出些含糊的话语来。可孟盛夏突然捕捉到了他支离破碎的语句里的学长,他的大脑中有一声响亮的钟声轰然作响,他的情欲被迫为理智让道,他喘息着松开了控制牧周文的双手,在情不自禁逃开的牧周文起身的那一瞬间,他射了出来。

精液飞溅到了牧周文的身上,牧周文没能坚持太久,也脱力地摔到了他的怀里。他们两人的胸膛又再次紧紧贴在一块儿,孟盛夏听着对方的心跳,忽然有了一点落泪的冲动。

……

牧周文最近想必心力交瘁,连坚持清醒到最后的体力都没有了,在一切混乱结束以后他就陷入了昏睡。孟盛夏背着他,借着夜色把他带回公寓,一路颠簸,而整个过程当中他都没有醒来。

同上次一般,孟盛夏还是为牧周文仔细清洗了身体。在脱下牧周文衣物的时候,他才惊觉牧周文的手臂上居然有烫伤的红痕,看上去像是近两天才落下的。怪不得牧周文在这样的初夏还穿着春秋款的长袖……孟盛夏为自己的疏忽感到了懊悔,他连忙从公寓里常备的医药箱里翻找出了烫伤膏。

他刚学习厨艺的时候总是弄伤自己,却没有想过有一天以防不时之需的药膏也会用到他的爱人身上。孟盛夏擦干了牧周文的身体,确认再没有潮湿之处后,先为对方做了消毒,然后才轻柔地把药膏涂抹了上去,接着为他换上了自己的衣物。

牧周文全程都倚在他的臂弯之中,像是那些油画上娴静的青年。牧周文沉睡的模样和他们从前相仿,好像对他极其信任,对于将安危都托付给他毫无顾虑,才能睡得如此安稳。孟盛夏忍不住去嗅对方身上的气味,他凑到牧周文的颈侧,嗅着那股洗衣液和柔顺剂交织的芬芳,感觉无比的安心:被他熟悉的气味包裹住的牧周文,就好像被他标记了一般。

他已经沦落到了这种自欺欺人的地步吗?孟盛夏抱着牧周文回到卧室的时候,忍不住为自己的想法发笑。他苦笑着把牧周文轻轻地放进被子里,自己随意洗漱了一下,就在对方的身边躺了下来。

为了多看几眼牧周文恬静的睡颜,孟盛夏不舍得关灯,而是在关掉大灯以后亮着一盏小夜灯。昏黄而温暖的光线模糊了牧周文五官的轮廓,他的嘴巴半张着,好像在喃喃着什么。孟盛夏凑过去听,也只听到了波浪似的有规律的呼吸。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伸出手把牧周文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们好似又回到了回去,孟盛夏恍惚地回想着那些快乐的过往,也无比清楚地明白,自己正在制造一个以曾经他们每晚都相拥而眠为基础的假象。他痛恨这不合时宜的清醒,无法控制自己继续幻想冬天那段短暂的欢乐时光没有告终。那些他和牧周文之间发生的争执仿佛都是一场噩梦,噩梦醒来,他们依然亲密无间。

“你为什么不肯听我解释呢,”孟盛夏委屈地问到,几乎是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响,“我是为了你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牧周文,可这个他愿意倾尽所有的人现在却视他为洪水猛兽,一想到这里,孟盛夏就不由得鼻头一酸。

“你为什么只听他的话,他才认识你多久啊。”牧周文的交友圈简单,又总是喜欢和他聊起自己的行程,孟盛夏确定郑楚在他们在车站分别之前,一定没有和牧周文接触过。那么就应当是牧周文从活动回来以后……也不过是一两个月的时间,牧周文为什么就会如此把郑楚的话奉为圭臬?孟盛夏嘟嘟囔囔地把自己心底里的嫉妒都倾倒出来,却又下意识为自己那种丑陋的情感加以粉饰,“他要是害你,你可怎么办呀。”

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思考也有道理。郑楚没有对他做些什么,也许是顾忌他的家庭。而牧周文呢?假如自己的推断没错,郑楚和牧周语确实存在血缘联系,那么为了财产的分配,郑楚会放过牧周语吗?为什么牧周文没有考虑过这一点呢?孟盛夏是知道郑楚的手段的,郑楚心思缜密,在人际关系当中向来游刃有余,他的“谎言”不是牧周文现在这个年纪可以识破的。但孟盛夏没料到牧周文就像是被对方所蛊惑,他竟然为了郑楚来和自己求情!

一回想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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