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用手指玩烂你好不好(指奸、大肉棒磨逼汁水横流)(1 / 2)
34 用手指玩烂你好不好(指奸、大肉棒磨逼汁水横流)
原本没想让祈言好过的。
给离越下药,再从他身边逃走,这无异于在打他的脸,这个骄傲霸道的男人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断定祈言这是在造他的反,他永远都学不乖,明知道抗不过,还非要试一试自己的能耐,这么不安分的小鸟合该被他抓回来。
不听话?
好,那就肏到你听话。
想跑?
把你肚子都灌大,看你往哪里跑。
有那么一瞬间,离越脑海中闪过无数个阴暗又邪恶的念头,他甚至都已经让人把华丽精贵的笼子准备好,就等着把这只不听话的小鸟抓回去,关起来。
关一辈子,关到他求饶。
但那只费劲心思逃跑的漂亮小鸟,却转眼傻乎乎跑回了暮家。
那颗强大冷硬的心脏被软软的撞了一下,泛出一点微不足道的涩意。
这个冷漠的男人不愿承认那是自己心软了,甚至还在想,敢对你男人下手,就算跑回家我也要让你吃点苦头。
把暮向南支开不是问题,把祈言从暮家偷偷带走,也不是问题。
只要离越想,暮向南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找到祈言,没人能从他手里夺走他的所有物。
暮家四周遍布眼线,他们做好了所有准备,但在动手之前,那群整装待命打算将祈言迷晕带走的下属,突然接到任务取消,暂时隐匿的消息。
那一晚,熟睡中的祈言不知道,自己和潜藏在暗处的危机擦肩而过。
他差点就失去他想要的自由生活了。
没有人会质疑离越的决定,就像没人会仔细分析,为什么这个说一不二的男人会临时更改计划。
明明很生气,甚至迁怒到祈家,把祈家搅了个天翻地覆。祈家那个作死的大小姐至今还在医院,吓得每晚都在做噩梦,瘦的脱了形。
没人能承受离先生的怒火,就像从来没人能在他的枪口下捡回一条命。
可现在人找到了,却又不把人带回去,不仅如此,还命令所有人按步不动,每天紧密观察祈少爷的一举一动,还要保护着他不受伤害。
那动静不像是害怕他再丢了,更像是一个贪婪的窥伺者,纵使他没有出现,祈少爷的身边仍旧有他的影子。
下属们短暂的疑惑了下,这还是那个一言不合掏枪灭口,在南北航线翻云弄雨的军火教父离先生么?
先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隐忍了?
就连离越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垂眸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红着脸微微喘息的人。
这个他想到发狂,想到恨不得直接撕碎他的衣服,掰开他的腿就要不管不顾肏进去的人。
忍不住再一次问自己,他究竟在图什么?
抓回去,把他绑在那里,肏到他听话,肏到他说再也不敢了,这样不好么?
为什么到最后却变成这样,只有在忍不住的时候,把人迷晕了,才能享受这甜美的味道。
离越深深的喘了口气,眼眸红到滴血。
身下欲望快要爆炸,然而缠裹在手指上的媚肉急切的吸吮吞吐,热情的不像话。
分开他的腿,肏烂他……
这个念头一直在脑中徘徊,诱惑着离越。
男人眯眼看着那张睡颜,低声爆了句粗口,直到最后,他也没能真正进入那具火热的身体。
他用手指抠挖着湿滑的肉穴,声音低哑,“我要你清醒,要你亲眼看着自己张开腿被我肏。”
这种宛如奸尸般的性爱,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许是男人手上的动作粗暴了些,沉睡的人拧着眉哼咛出声,鼻头微皱,下意识咬紧了嘴唇。
“唔……”
经过唾液的滋润,那嘴唇透出几分艳色,微微咬紧的时候,像一颗鲜嫩多汁的樱桃。
离越看着,眸色愈深。
真是可惜了这张小嘴,每次发出的叫床声,压抑又隐忍,听着让人浑身冒火。
男人俯身,用舌尖舔弄着祈言的唇角,强硬的撬开牙关,在娇嫩的口腔里扫荡着、吸吮着,疯狂掠夺他的呼吸。
与此同时,手指在湿滑热烫的体内搅弄着,耳边发出一阵阵水声,咕叽咕叽地,听上去异常煽情火热。
“嗯……”
紧闭的双眼开始不安的眨动,却始终无法醒来,呼吸被侵占,身体也被灵活的手指拨弄的逐渐发热发烫。
离越吻的愈发动情,整个人都跪在床上,一只手顶开祈言的双腿,一只手托着他软绵的脖颈,将他揽在自己怀里,以一个完全笼罩的姿势,凶狠的吻着他。
那狰狞的神情,像是一头饥饿许久的野兽,癫狂的吞吃自己的猎物。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交合处流下,祈言喉间发出破碎又微弱的呜咽,似是即将溺水之人,胸膛的空气被榨干,憋闷到指尖也开始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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