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抹布(也不算很抹(2 / 3)
,威胁没起到半点用,回应他的反倒是下身一凉:西裤也被人拽下。
欧文伟的心彻底沉进谷底。
腿脚不见日光,白净得很,两腿间尚存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一些记忆片段忽地闪回在欧文伟的脑内,他恍惚瞥见一张美丽而富有攻击性的脸,那女人望住他,笑容冷酷——他没有的,他多出的,被极力遮掩的秘密即将摆上桌面。
“老大,这?”
雷仔扭头看向被他们围在正中的年轻人,面露惊疑。年轻人不过十八九岁,脸庞稚嫩,高挑纤细,穿得却像个嬉皮士,瞧上去也就是个大男孩。
小嬉皮士饶有兴趣地盯着看了会,他倒不觉得恶心或者怪异,就像先前看见欧文伟胸膛上的几道伤疤一样,他只觉得有趣。
“这什么这?”他的手从欧文伟平坦的小腹上滑下去,“不是更好玩吗?”
指节试探的插入让欧文伟发出了第一声惊叫。
他,或者她,太久没有接纳过这样的侵入,腿脚都软了,如果不是那几只将人摁在墙壁上的手臂,此刻大概早已委顿于地。先前几次受伤让欧文伟频繁进出医院,身体底子本就被掏空得差不多,脑子里的那颗子弹又拼命搅扰生活,连入夜安眠都难,更别提好好将养,因此也孱弱得全无反抗之力。
小嬉皮士挂着和煦的微笑,目光几乎定在欧文伟脸上,左右瞧了一阵,索性就伸手把覆在对方眼睛上的丝巾解开了。欧文伟下唇被自己咬得发白,丝巾浸透汗与泪水将他的睫毛糊作一团,乍一见光,他不得不适应半晌才看得清面前这些人。
“求你们,”欧文伟在下身传来的不可忽视的异物感中勉强开口,眼圈泛红,眼睫湿漉,“钱我可以给......什么都可以,哈,放,放我走......我不会报警......”
教养好得简直令人发指。
然而年轻混混们对礼貌一向嗤之以鼻。雷仔扣住他的下颌,将他拉向自己,
“什么都可以给?”
“可,可以......哈,不,别碰那儿......”
“哇,好诱人,但很可惜,”雷仔假模假样地叹口气,“我们不想要别的。”
下身开拓的手指从一根加到三根,柔软的甬道湿腻起来,小嬉皮士靠近在欧文伟圆润的耳廓轻声道,
“喂,你下面流水了,很想要是不是?”
欧文伟下意识想反驳,小嬉皮士却贴得更近了些。
“还没见过你这么有趣的......知道自己不可以叫出声的吧?我猜,要是被别人看到这副场景,你会很难交代吧?”
他确实很聪明。
双腿猝不及防被勾着膝弯抬高,随之而来的是粗大阴茎毫不留情的贯穿。欧文伟猝然昂起头,发出一声尖叫,他的音调平常听来温柔,此刻却高亢得像个女人。钳制着他的那些手不知何时都松开了,欧文伟不得不环上男人的颈脖以支撑自己,下身被贯穿的力度越发大起来,他的后背隔着一层轻薄衬衫在粗粝的墙壁上反复摩擦,血腥味浅浅散发出来。
疼痛,第一感受当然是疼痛。
草草开拓便被强制插入的下身在痛,被粗糙砖石摩擦破皮的后背在痛,仍旧嵌着一颗子弹的头更痛,欧文伟像一艘颠簸于滔天巨浪间的小船,随时都会被痛感的巨浪灭顶,他的手指只能筋挛似的在男人身上扒拉几下,却连空气都抓不住。
却又不止是痛感。
欧文伟的身体被现代科技改造过,却又不完全,他,或者更严格一些说,她拥有全套的女性器官,因此仍旧是个女人,交合带给她的仍旧有不可回避的快感。这快感最初只有浅浅一线,却在反复贯穿间壮大起来,像船逐渐扬起的桅杆风帆,执着而顽强地牵拉着欧文伟不要陷入混沌的漩涡中去。
巷子里的其他混混都识趣地退到一旁,欧文伟看上去无疑是个男人,可他的身体,可他陷于情动的脸,他们没人可以不对此给出反应。几束目光锁定在欧文伟脸上,这中唯一相同的情感是情欲:他们中已经有人握住自己的欲望摆弄起来。
这般夹杂快感的酷刑直到男人释放在欧文伟体内才算告一段落。小嬉皮士心满意足地撤出自己疲软下来的阴茎,松开了对欧文伟的桎梏,欧文伟则仿佛童话里刚刚拥有双腿的Ariel,触及地面的两条腿打着颤,靠着墙壁都几乎站不稳。
“不是吧,这么弱?”
雷仔刚嘟囔一句,就被老大转头敲了脑袋。
“哪来这么多废话。”
“是,老大,”雷仔揉揉头,眼睛又不自觉飘向欧文伟正向外淌着白浊的下身,“我们......”
小嬉皮士剜了他一眼,空气都冷了好几度。混混们不管欲望释放没释放,这会都赶紧收好自己的鸟,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言。雷仔见自己讨了个没趣,只好撇撇嘴退回去。
他扫视一圈收回目光,拾起地上的外套长裤拍拍灰,替欧文伟套上,动作轻柔得简直像是同情人温存,看得身后几个小弟直挤眼,目光交换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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