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2 / 2)
裴文珏有点无奈地叹息,只好用手微抬起对方的身子,握着自己硬挺的阴茎,一点一点极慢地顶进去——好在这张小嘴足够湿润,所以进入的过程其实并不算困难。
龟头最先破开层层蜜肉,进入泥泞不堪的甬道。许久没有经历床笫之欢,女穴又重新恢复成原先的紧致,这实在是难得的名器:它正贪吃地吮着粗硕的闯入者,不愿放过这根能给予自己无尽欢愉的硬物。
几乎是把对方的性器全吃进去,这间原先狭窄的阴道如今被彻底撑开填满,小腹微妙的涨感,发白的穴口挤出些沫状的黏稠,从会阴向下滑落,更深处咕啾咕啾地发出响动,入耳有种不加掩饰的情色意味。
任雪昧有点恍惚地低头,视线所及是他们相连的交合处,他脸颊滚烫,呼吸略有颤意,嘴里轻声喃道:“……进来了……”
他听见面前年少的亲王只低低应了一声,紧接着便抬起手来,却是放在任雪昧肩头,停顿一瞬,猛然将人按着压下去。
原来这下才是全根没入,那根阴茎进得太急太深,花穴本能地裹得更紧,伞似的龟头一下子竟然撞到某处壶般的入口,甚至将这片平坦的肚皮也顶得微微隆起。
任雪昧哪里受得了这番刺激,先前勃起的玉茎竟在这骤然降临的疼痛中软了半分。
伴随男人短促的尖叫,裴文珏笑着抬起脸来,笑容灿烂纯真。
带着心愿实现后得意的餍足,他认认真真、一字一句地重复道:“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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