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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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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雪昧略显迷茫地眨眨眼睛,并不明白对方话中深意。可就在下个瞬间脸便被人扳过,江晚霁伸手掐住他的下颚,迫使他不得不扭过头来,撞进这双风流的桃花眼。

以一种捕猎者的姿态,男人巡视般打量过任雪昧的脸庞:柔软唇瓣因无意识的呼吸而张,从中隐约窥见两排整齐的小齿,好似莹润的白色糖块,因涎水衬托而泛着些微甜腻的光,令人生出含弄品尝的念头。

“不是才被肏过么,”字句分明荒淫狎昵,江晚霁却神色如常,空出的左手向下探去,是正覆上那片湿黏的阴户,好似不解般困惑发问,“怎么还流了这么多水?”

任雪昧虽神志不清,但仍能感受到下身的异样:那两指不过轻巧一分,便将软熟的肉唇撑开,露出那口被干得烂红的花穴。

深入其中的指节微微屈起,往里边抠挖几下,射进去的浊精便止不住地泄出,沿着嫩白的腿根缓慢滑落,最后悄然湮没在他膝下的被褥,将那块地方染成濡湿的印,瞧起来仿佛失禁一般,极其淫聩的画面。

男人做出这般动作,显然折辱意味深重,然而任雪昧无法清醒地思考——他甚至只能随着指尖抽插的频率颤栗,喉咙里涌上破碎的气音,就连殷红的舌尖也不觉探出来,江晚霁凑过去,对上这双湿漉漉的眼,听他说的是:“求你……啊哈、进来……”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是那蛊毒残留的病根在作祟,还是这具下贱的身子已经无法抑制地成瘾,使他服从本能,毫无尊严地渴求——渴求那畸形的器官能够被性器进入、填充、射满呢?

只要想起那股高潮时过电般的快感,任雪昧便像陷入愈深的泥潭,走不出这片思考的怪圈,自然也无法给出抗拒它的答案。

面对持衡国师这难得的乞怜,江晚霁只古怪地笑了一下,旋即拒绝了他:“不要。”

没料到对方竟会摇头,任雪昧登时便愣在原地,连轻喘都带着苦闷的色彩,他呆呆地注视着江晚霁,半天也吐不出一句话。

男人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会儿,连指尖也从女穴中退出,阴唇外翻成盛开的花,他带走里边取之不尽的蜜水,掌心贴着雪浪似的软肉一拍,要将那些淫液往臀眼抹去。

察觉到对方意图,任雪昧浑身僵硬:尽管前面已经如此敏感,但从未有人碰过自己后边,甚至就连最先发现秘密的裴照,也不过光顾了他那口更为奇特的女性器官。

任雪昧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

可江晚霁的反应显然比他更快。

大掌卡住他左处腰窝,两截微凉的指正抵着窄小的后穴,先是试探性地蹭,直到一半指节都顺利进入,便开始浅浅的抽插。

“不要……不要了……!”

侵犯的异物感太过强烈,这下轮到他颤颤巍巍地拒绝。任雪昧扭动腰胯做着挣扎,妄图摆脱男人强硬且不讲道理的控制。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行不通的——甚至因为自己方才下意识的举动,反而令那两根手指在体内肆意横行、进得更深了。

男人甚至多加了另外三根,将紧致的秘处撑成小嘴般的椭圆,借助前头渗出的淫水作为润滑,模仿性交的频率缓慢地抽插。

“说谎,你要的。”他盯着翕张的臀眼,眼神如有实质般炽灼,嘴上却柔声细语地哄骗,“——刚刚不是还求着在下进来么?”

扩张的动作未曾停歇,酸胀感迫使任雪昧呜咽着求饶,他无力地摇头想说现在不要了,但还没来得及,紧接着嘴就被堵上。

他对上一双黑得发亮的眼,唇瓣被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舔过。像是小蛇吐着信子,少年也不断地伸出舌尖,用它来回描摹他的唇沿与轮廓,那是种要把眼下一切全都牢记于心的、近似于疯狂的可怖执着。

他别过脸,避让的心思写得十足明显。

裴文珏却没打算放过,反而因这般动作愈发恼怒,更得寸进尺地凑过来,手上捏住他脆弱的分身,强硬地警告:“不准躲。”

连续泄精的玉茎已然半软,如今被温热覆上、收紧,任雪昧不觉地瑟缩,刚想再度躲闪,耳畔便响起一句轻飘飘的劝诫。

“大人还是识趣些,别再惹殿下生气了。”

身后传来轻微的动静,是江晚霁在笑。

他就这么笑着,动作缓慢地将五根手指全都退出,短暂的扩张瞧起来略有成效,本就淫荡的身体无师自通地涎出些许肠液,抽离瞬间甚至能带出一线粘稠的银丝。

江晚霁眉梢略挑,拿起弃之一旁的纱裙,直到把五指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才张唇微含住那泛红的耳垂,戏谑似的调侃:“真稀奇,原来大人连后边……都会出水啊。”

面对如此羞辱,任雪昧偏被身前人堵住了嘴,唇齿交缠间他无计可施,只能哼出几声急切的呜咽,绝望模样倒像是落入陷阱的可怜小兽,挣扎也不过徒增情趣而已。

男人却压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肉刃牢牢抵在泛着水光的臀眼,胀圆的龟头迎着小口而入,硕根呈现出可怖的黑紫,借由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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