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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真空睡裙咬猫耳被强迫在窗边裸身露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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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登帝国。

国都圣阿蒙德。

“所以说,月之钥终于被你找到了?”

开口的是个浅茶色头发的少年,同色的眼下一点泪痣惹得那些小姐们激动不已,但他只是一脸淡淡地从明朗的殿厅中穿过,像是没有什么能让他停留一样。

“啊…算是吧。”

“又是这么含糊不清回答。”

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任由清晨的阳光掠过跃动的衣角。

“只要将月之钥保管掌握在手中,北境的那群家伙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吧。”甩掉那些跟踪者,他们走进深处的暗室里。

“哼…才没有那么简单呢…”梅律伯特一下倒进柔软的沙发椅中,释放出附着着暗焰的两角,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细腻的肌肤和温度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让魅魔忍不住眯了眯眼。

“怎么了?”

他坐在了梅律伯特的对面,翻看起桌上的情报。

“…没什么,只是稍微有点困。”

“那还真是辛苦您了啊。”饶是少年的心性再强,也忍不住刺了他一句。

“别这样嘛,未来的君主,好歹我还是你叔父。”魅魔无奈的摊手,“对你喋喋不休的抱怨可是每时每刻都洗耳恭听呀。”

为了维持对帝国的统治,皇族同恶魔缔结契约的传统在这一代也没有意外。

在彼时恶魔求欢的围追堵截之下,莫约是判断上了魔力的偏差,他就这么伴随着光芒出现在了陌生的法阵中心,和自己尚且年幼的侄子大眼瞪小眼。

大约是没想到平日里那个自己讨厌的叔父会是黑暗生物,小家伙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但作为魅魔的梅律伯特可没有什么约束,刚想抬脚走人,舒就冲上来一把拽住了他松散的衣袍。

【“拜托了——请帮助我向父亲复仇——”】

一时心软答应的结局就是随之而来的各种麻烦事。

他想关在家里的小美人想了一天了,不愿上班的想法也是愈来愈旺,屑魅魔干脆酝酿一下自己稀巴烂的演技,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连角都没有收,假装出了什么大事一样飞也似地溜走了。

暗室中的少年若有所思。

梅律伯特,一定有事情瞒着他。

………………………

沉默。

寝室里合身的衣物只有一条灯笼袖样式的睡裙,就像是算准了他会穿上一样摆在最显眼的床边,甚至贴心地将蔷薇吊坠枕在布料的中心。

那个混蛋…

少女的裙装穿在身上非但没有怪异感,反倒像是哪家的娇气妹妹。

他打开房门,谨慎地向外走去。

室内静悄悄的,只有窗外小鸟传来的叽喳叫声,走廊小桌上的花瓶插着沙沙干花,但却依旧是那股橙香的气息。

通向户外的门似乎都被设置了结界魔法,只要触碰边缘,过电一般的痛感就会从指间蹿过全身。

【过…来】

他听见迷一样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这么说着。

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他只是停下脚步,转身就往回走。

【…等等!】

见到这样,那个雌雄莫辨的声音居然有些焦急。

【——哇啊!】

声音还没说完,一本纯白的书籍就被揪着书角从虚空中拉出,而后用力投掷在地,一脚踩了上去。

“对不起…对不起…”

一连串的道歉书皮里绕出来,于之相伴的还有又细又枯的藤蔓,小心翼翼地圈住那纤细的脚腕,试探性地向上滑去。

它艰难地挤出一点黏腻的露水,藉此来对他进行深层的愈疗。

“我是初代轨迹之书。”趁着松动时,它连忙从脚下逃离,哗啦啦地将破损的内页尽数展露。

“月之钥,自从你拥有了生命,一切推算都已分崩离析了…”

书心中央描绘着一只锁孔的纹样,带着胸口的吊坠倏忽发烫。

“概念上的肉体消亡,而灵魂永存于世…抱歉,这次我还是晚来了一步…”不知为何,能从它纯白的封面里读出那么点低落的情绪,连带着缠握小腿的枯藤都紧了三分。

“但还有机会!请现在就逃离这里!”它的语速越来越快,宛如在躲避什么可怖的生物,咻地一下钻进吊坠里。

【身后房间的壁橱后有一条向外的通道,快跑!】

“?”

泽西亚刚想攥住吊坠摇晃,将那个古怪的书样生物叫出来问个明白,耳畔就响起了衣料之间的窸窣摩擦声。

他的视线猝然变暗,靠进一个温热的怀中。

“刚刚在做什么?”

梅律伯特敞着垂长的外套,将他骗来的小朋友裹进怀里,看着那对尖尖的猫耳在领口挤做一团,还在微微发着颤。

他低头轻轻地啃咬它们,两指暗示性地夹住尾根,缓缓摩挲陷入那脂膏般翘软的臀肉里。

什么时候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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