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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住头发,头皮上细细密密的疼痛迫使他仰起头,露出锋利却脆弱的喉结。他抬起头仰视刘耀文,却因灯光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
肯定是倔强的绷着嘴角,或者紧紧咬着后槽牙,眼神却湿漉漉的吧。像只被大雨淋湿的小狗,可怜巴巴的装凶狠。
马嘉祺偷偷笑了一下。刘文发现他哥偷笑,心里又泛起淡淡的一层尴尬和羞耻,好像被撞破了什么东西一样。他有点恼羞成怒,于是拽着他哥柔软的发丝,叫他哥伏在那里给他口。马嘉祺的葡萄眼眨了眨,盯着自己脸前这个气势汹汹的大家伙,吞了吞口水。大家伙上面还带着从他大哥穴里带出来的淫水,色情极了。刘耀文叫他干什么,也已经显而易见了。
马嘉祺为了让自己一会儿好受些,乖巧的亲了一口这个狰狞的大家伙,发出啵的一声。刘文抖了一下,他没想到他哥这么···会。扯着马嘉祺头发的手不自觉松了一些。马嘉祺又用自己薄薄的唇瓣撕磨大家伙的顶端,用分泌出来的口水打湿它。刘文又是没忍住的一声闷哼。
马嘉祺赶紧见好就收,生怕勾起小狼崽子的施虐欲。他伸出粉嫩的舌尖在柱身上打了个转,低头含了大半,有技巧的舔弄吞吐起来。刘耀文顿时像被顺了毛的狗狗,所有不开心一下子被抛在脑后——他的小队长技术太好了。但是由于刘文的大家伙太长太粗,马嘉祺上面的小嘴再厉害,怎么可能全含进去。于是被安抚的狗狗不生气了,却欲求不满起来。
“马哥。”
完了。马嘉祺的脑子里突然出现和刚刚丁程鑫一模一样的两个字。
在床上刘耀文素来以软糯撒娇的口吻对丁程鑫讲话,这个时候就是他要丁程鑫今晚死在床上,丁程鑫都没有反驳的想法。他大哥就吃这一套。可对于马嘉祺来说,刘耀文素来是一种命令却不冷硬的语气,指使他一次次突破自己的下限。没办法,马嘉祺心想,本就对小狗心存怜惜,身体又不争气的被死死掌控在人家手心里,怎么反抗?
反抗个屁。
刘文不知道他素来温柔的小队长在心里悄悄爆了粗口,他只看到马嘉祺顺从的吐出他的性器,然后下定决心一般给予大家伙一个吻,然后一下子全部吞了下去。刘耀文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有爽有心疼的,矛盾的紧。他哥的表情明显是难受的,巨物占满整个口腔,甚至触及他的喉咙。性器前端受到刺激,流出不少液体。他想呕吐,又怕刘文生气。可他又不能任自己的牙齿磕伤刘文,只能努力吞咽下去,让自己好受些。
于是刘文看着他哥,他的小队长,他的宝贝,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含着他滚烫的性器给他做深喉。刘耀文安慰的摸了摸马嘉祺的头,想开口叫停。马嘉祺却抬起皓白细嫩的手指环住刘文垂在一边的另一只手,十指相扣,好像在说:“没关系。”刘耀文罕见的软了嗓子,黏糊糊又乖乖巧巧的叫了一声:“马哥~”
马嘉祺情动的闭上发红流泪的眼睛,他从没有听小孩儿这么柔软的叫他哥哥,他以为那是丁儿的专属,是丁儿的特权,是他这辈子都不配拥有的东西。于是他更加卖力,吞吐着刘文胀痛的巨物。刘文爽到了,他宽厚的手掌附上他哥单薄白皙的肩膀,一只手和他哥十指相扣,另一只带着点薄茧的手划过马嘉祺的蝴蝶骨,引起一阵轻颤。
马嘉祺有点撑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块在火上炙烤的冰,先是化成了水,又开始沸腾。头皮上的疼痛叫他回过神来,刘文已经开始沉浸在欲念中,他开始控制不住的抓起马嘉祺的头发,强迫他张开红肿的薄唇任他抽插。“小王八蛋,”马嘉祺的嘴巴呜呜说不出话,只有液体被搅动发出的声响,他只能在心里暗骂:“把你哥的嘴当飞机杯吗?”
也许是这个想法太过分了,马嘉祺居然罕见的生出一点委屈。即使如此,他依然乖巧的跪在那里,不肯打扰他的弟弟,他的小神明。也许世界上有很多人把马嘉祺当神,也许即使是被惯坏的刘耀文也下意识害怕这个哥哥,但马嘉祺自己却知道,刘耀文是他唯一的小神明。他愿意奉献所有博他一笑。
少年如此,怎忍心看他失落。
沉浸在欲念中的刘耀文是匹没人性的狼,充满暴虐与侵略感。狼会怜悯他的食物,他的奴隶吗?他刚才对他哥那满腔的怜惜早就不知道抛去哪里,这个时候他只想看看这个冷静而强大的哥哥会露出什么美丽的表情。于是他唤来清醒后乖乖跪在马嘉祺旁边的丁程鑫:“把皮带叼过来,然后帮他扩张。”
丁程鑫本来垂着头,仿佛老僧入定,双耳不闻马嘉祺难耐的呜咽。谁让刚才他快死在床上的时候,这人也不帮自己,反而跟着刘文对他胡作非为呢?到现在他的乳头还一涨一涨的疼。乍一下被叫到,吓了一跳,生怕这火烧到自己身上。他现在已经担心明天录节目会心力交瘁了,要是再来一轮,他可以直接宣布终止节目录制了。
于是团霸也不敢反抗小狼崽子,乖乖挪着酸痛的腰爬到衣服堆里,忍着羞耻用舌尖推开覆盖在皮带上的布料,叼起刘文的皮带递给他。又回到马嘉祺身后,开始给他扩张。突然被袭击后庭的马嘉祺抖了一抖,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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