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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妻可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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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安使劲儿吞了吞口腔中分泌出的口水,嗓子干哑得十分难受,他慢慢睁开眼,感觉脑子就像放在火炉子上翻滚一样,浑身也散了架似的动一动就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胀感。

意识到了什么,他僵硬的扭头看向另一边床上躺着的男人,这一瞬间,他像是被雷劈了似的,脸上血色尽数褪去,苍白一片。

“骆、骆南弦......?......!”因为害怕骆南弦会醒过来,蓝安的声音放得很轻。

但是他没想到骆南弦一向浅眠,就这么一点小小的动静,骆南弦就已经慢悠悠坐起来了,他看起来精神还不错,显然折腾了一宿没睡觉对于他来说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怎、怎么是、是你?......”蓝安声线颤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骆南弦揉着太阳穴的手指一顿,另一只放在被子上的手紧握成拳,指甲都要陷入肉里。

“蓝安,对不起,你听我说。”他的嗓音低哑而暗沉,却没听出一丝后悔的痕迹。

蓝安小心挪动着身体想要远离他,没想到身体被做到极限,连这么一点小动作都十分费劲儿,他迷茫的看着床前摆放着的花瓶,就是不敢看骆南弦的脸。

“好,你、你说。”

似是没有想到蓝安会这么回答,骆南弦刚打好的草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面对蓝安,他不想给自己找任何理由,因为他突然觉得,这样会显得很懦弱,也很没有责任心。

“对不起。”

千言万语,只能说出这么一句无用的话,骆南弦紧紧皱着眉,心跳失控般疯狂跳动着,他知道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任何解释都已经没有了意义。

蓝安颤抖着嘴唇,良久才承受不住的哽咽了一声,“我、怎么、会这、这样?......”

他明明记得昨晚带走他的是魏理,怎么现在变成了骆南弦,整个晚上他脑袋都晕得要爆炸,显然已经断片儿了,身体上的痕迹无法骗过任何人,只是这药物确实影响挺大,蓝安一点记忆都没有。

心里有些郁闷,他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明明已经想好了下一步要怎么做,半路突然冒出个骆南弦,导致计划全然崩盘。

“我......都是我的错,对不起,蓝安,你要打要骂,都可以。”

蓝安看向骆南弦,脆弱的眼神几乎要击碎骆南弦的心脏,他嘴唇蠕动,大脑像是被一根麻绳栓紧了一样,疼得厉害,他慢慢伸出手,想要抓住蓝安的手腕,被蓝安躲开了。

“蓝安。”骆南弦嗓音紧绷,蓝安投过来的那种警惕又怨恨的眼神,以及夺了兄弟所爱的羞耻感终于将他击溃,他颤抖着收回了手。

“回、学校吧。”

蓝安舔了舔破皮的嘴唇,忍着身体的酸痛掀开被子下床,床边贴有一面全身镜,他瞥见镜子里像被涂满了颜料的身体,眼睛被刺痛了一样,泪水不由自主地就淌了下来。

他不想再听骆南弦的道歉,穿好衣服直接向外走去。

骆南弦亦步亦趋跟在蓝安身后,被指甲刺破的掌心又痒又痛,他却似乎感觉不到,眼睛紧紧盯着蓝安的背影。

回到宿舍,两人十分沉默,谁也不想打破这份寂静,尽管气氛尴尬而怪异。

纪扬是在早上六点半的时候回来的,打了一夜的吊针高烧已经退了,此刻正坐在床上收拾着书包,打算去教室上课。

外头竟又下起了雨,雨势没有昨日那么大,但绵绵密密的,像一根根极细的丝线,将雨中的学生都缠在了一起。

“纪扬,你等、等等我,我们一、一起走。”

骆南弦看了蓝安一眼,在对方躲闪的表情中移开了视线,他放慢自己的动作,直到寝室门再次关上,外头的脚步声也逐渐听不见了,才将书本笼在臂弯走了出去。

纪扬拿了一把大伞,感觉到蓝安的心不在焉,他停下脚步,蓝安却无所觉的直接走进了雨中。

纪扬一把抓住蓝安的手腕,把他重新拉到了雨伞下面。

蓝安却似遇到了洪水猛兽,反应极大的挣开他的手,雨丝挂在他的发梢,湿湿润润的,像一粒粒即将融化的白糖,在阴暗的天色下散发出有些甜腻的气息。

“安安,你怎么了?”

蓝安深吸一口气,微颤的手指暴露了他此刻的状态,是冷,也是慌乱。

这在夏季的雨天来说显得十分异常,纪扬摸了摸蓝安的额头,并没有发烧。

“我还以为我昨天生病传染给你了呢。”纪扬努力调动着蓝安的情绪,但是很明显,他失败了。

“对不起,我刚刚以、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蓝安及时止住话头,“刚才,对不、不起,那个,你病好、好了吗?”

蓝安性子单纯,如此明显的转移话题,纪扬不可能看不出来,他盯着蓝安破损的唇角,大夏天还穿着宽大的长袖校服,拉链拉到最高,像是遮掩着什么,苍白的小脸还心有余悸的四处乱飘着,对于他刚才的触碰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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