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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和影首共进早餐(后穴做果酱排泄犬奴)彩蛋:半夜同床走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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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扬清把玉指伸进浅浅的玻璃碟中,捞起数颗红如赤玉的悬鈎子再次放进去了,挤进穴肉的时候不慎弄破了些,一丝浅红的汁液蜿蜒流在雪白的手指上,陆扬清伸舌舔去,唇畔留下丝缕妖娆的痕迹。

“现在呢……能嚐出来了吗?”

荆墨下意识翘起双臀,方便主人插入狎玩,“主人……属下、奴当真不知、啊……!”

陆扬清把银匙再插深点,俯身舔去荆墨背嵴上的汗液,“荆墨,你要是再嘴硬,就得吃完整盘悬鈎子,直至嚐出味道来了……那时候难受的是你自己喔。”

荆墨把胸膛和性器贴着玻璃以求消减炙热的体温,回首看着主人低声道:“影卫不可欺主……是影殿首道铁律……望主人怜恤。”

陆扬清微怔,虽知荆墨是个死脑筋,但没想到他能死心眼成这样。太微国师不再说话,双眸古井无波,劲瘦玉指一扬,透出一缕法力,远处果盘上的复盆莓凭空浮起,像串红润的玛瑙珠链一颗颗整齐飘到陆扬清的指尖前,落在荆墨分开盛出来的小碟子上,再由血脉尊贵,凛冽清高的国师逐一推进那淫秽之处。

荆墨回眸注视恰似天上流云,水中青莲般的主人,那双无瑕的手却在对自己施行如此肮脏淫亵之事,逼迫他淫叫和射精,强烈的反差让荆墨头昏脑胀,如堕虚妄幻境。

悔恨、愧疚,连同在心底深处滋长的腌臢阴暗的征服感和摧毁快感一起浮现,侵蚀着他的忠诚和意志,使乌黑浓密的剑眉紧敛,不自觉流露肃杀沉冷之气。

“奴……属下……”

陆扬清以拇指抵在荆墨齿间,温柔地揉搓他的下唇,堵住影卫的未尽之语。

荆墨意识迷煳地想,属下该死……

接下来的事对荆墨来说只是漫长而循环的性侵犯,银匙抠挖过穴肉的每一寸,尤其是被反复抽插数十下的敏感点,整个后穴没有丝毫幸免之处。陆扬清每次抽出银匙都会扯出大片粉肉,把股间的浅褐色缝隙磨擦得破皮,碎烂的复盆莓和鲜红汁液沿着缝隙流出,滴答滴答地落在桌面和地上,与白浊溷杂在一起,显得靡烂而淫荡。

“噗哧--”

一丝细微的榨压声传出,沉沦被插射的欲望中的荆墨尚未来得及分辨,便感受到有冷凉的液体滴在自己背上。艰难地扭过头,只见陆扬清眉眼带笑,五指合紧,鲜红的汗液从指缝间滴下来,亦有几滴流在那玉洁如玉的手臂上,沾湿衣?。

陆扬清半阖眼帘,边抚摸荆墨棱角分明的脸庞,边欣赏自己打造的美景,古铜色的坚韧肌理被絮絮浅红加深勾勒出来,像紫铜剑上刻的暗纹血槽,又像一副鹰犬盘踞的巨大纹身,鹰翅如刀,沿着细窄的腰眼斜落至尾椎,一直往下,沾血的羽毛掠过那道深沟,血从沟壑底处流下来。

这是柄封喉的剑,是只杀伐的鹰……血的腥气缠在他身上是那麽威凛慑人。

陆扬清放慢抽插银匙的速度,让荆墨配合自己的频率扭动腰肢,二十多颗的细小悬鈎子胀满地在后穴里缓缓翻搅,像新鲜锅煮的出来的果酱。

陆扬清抽出匙子,盛出一点碎烂的果肉和汁液,送到荆墨连着银丝的唇边,荆墨含进去,悬鈎莓的酸甜溷杂腥臭充斥口腔,让影卫不自觉皱眉,那是他自己的精液和后穴湿液……

见荆墨皱眉后吞下去,陆扬清笑问:“怎样,现在能嚐出味道来了吗?”

“是……”

满嘴腥味,荆墨想违心说好吃也说不出口,眉眼复上一丝飘忽和迟疑。陆扬清被他害怕自己追问味道如何的困窘样子逗笑,大发慈悲发过了他,改说:“既然荆影首的小穴这麽给力,做出来的果酱这麽好看,那便不要浪费盛起来吧。”

荆墨惶然地瞪大眼睛,尝试在主人眼中找出丁点开玩笑的痕迹。

身后那泡黏答答的恶心浊液,连影首自己也不堪直视,真的还能要!?

“可不能糟蹋食物呢……”

陆扬清抚过影卫流露错愕的冷硬脸庞,轻飘飘地低喃,被听力绝佳的荆墨收进耳里,脸上一黑,“……方才是属下失言,主人--”

陆扬清兴致勃勃地进厨房找空瓶子了。

荆影首的脸更黑了,眉间聚拢一片阴沉乌云。

很快陆扬清拿着个南瓜形状的玻璃瓶子回来,稳稳举在自觉缩紧锁住复盆莓酱的穴口下,眉眼弯弯,语调轻快,“好了,拉出来吧。”

语毕,荆墨的括约肌缩得更紧了,不由得回头哀求,“主人,脏……”

“怎麽会呢,陆珣家的果园品质可是一流的,把它拉出来,我保证会是美得像玛瑙的色泽。”陆扬清轻托起荆墨的后脑,“快点,荆影首的里面像个火炉,再热下去莓果就要熟烂了……”

见荆墨还是浑身僵直,陆扬清垂下眼帘,神情清淡可怜,“荆影首,我的手累了,也饿了。家里缺果酱,我想用果酱涂抹吐司。”

荆墨垂眼,默默咬牙,无奈骨子里的忠犬之血无法对耍赖装可怜的主人无动于衷。连荆影首无法很好控制的反射本能,却在陆扬清面前妥协了,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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