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2 / 3)
,崔部长急着让我喝光,反倒浪费了不少。”他丝毫不显醉态,直到最后一刻,都腰板挺直、风度极佳。
关上车门的那一刻,林忱终于忍不住捂住胃倒在了后座上。他的额头沁出了汗珠,发根处一摸都是湿漉漉的。林忱紧闭着眼睛,呼吸都带着浓重的酒气,似乎很热也很不适,一只手解着衬衣的领扣。
“很难受?”穆子清替他解开扣子,有些心疼,这人刚才在停车场都强撑着不让人扶。
林忱的领口敞开着,原本只是脖颈以及胸前那块的衬衣被酒浇湿了,如今却好像整身都带着微微的湿意。他身上的体温很高,裸露的皮肤都呈现一种粉红色,连眼尾都是红的。
“没事。”低低应道。
怎么可能没事?穆子清看他的右手还紧紧捂住胃部,她心疼之际,又有怒火熊熊燃烧:崔阏智不过是一个没有什么实绩的老废物,什么妖魔鬼怪都能欺负欺负她!
穆子清将他扶起来,然后喂他药和水。
“一颗是解酒的,一颗是消灭寄生虫的。”
林忱乖乖地把药吃了。
都到这份上了,居然还是个斯斯文文的样子,穆子清狐疑地看向林忱的眼睛,发现他正静静地看着自己。
“子清,谢谢你相信我。”
“谢我害得你这样难受?”穆子清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眸子,又好气又好笑。
“不...”林忱摇了摇头,“我很庆幸陪在你身边,可以替你解围。以后,你面临的挑战会越来越多、越来越棘手,我希望可以永远在你身后,辅助你,替你解决麻烦,你尽管大展拳脚,不用有太多顾忌。”因为醉酒,林忱的脑子转得有些慢,他慢慢把话说出口,语声说不出的恳切、动人。车窗外的霓虹灯星星点点地映照在林忱的眼眸,城市的浮光掠影却掩不住他黑亮的瞳色。
穆子清心中一动。
“好。”
醉酒的林忱甚至比平时更乖更单纯,穆子清把人哄得睡着了,又用毯子盖得严严实实,这才开车送他回家。她将车前窗半开,任由灌入的晚风吹刮她的脸颊,这一晚,她清楚地意识到, 她还不能保护林忱。
野心的种子在穆子清心底发芽、滋长,她想保护自己的人,就要变得更强大才行。
林忱,再等等我,我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
潮湿阴暗的地下,向里看是深不见底的幽长过道。韩尚赫确信,这里绝对不是上川区,他被关押在了一个私密性极强的地方。无法和外界的任何人联系,甚至没有做过任何笔录,也没有见过所谓的专项调查组。
从门口守卫换班的频率推测,他被关在这个鬼地方已经大概四天了。直至这天他被带进一个称之为临时“传唤室”的地方。
铁门被狱警推开,里面的男人坐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看不清脸。韩尚赫在他对面坐下,仍坚持他的说辞:“你们这是非法监禁,我要见律师。”
“是吗。”男人的声音没有半点波澜。
韩尚赫觉出了不对劲,男人凑近,在摇晃的灯光下,韩尚赫终于看清他的脸。
“我就是律师。”
“你是... 肖池?”韩尚赫觉得意外,但确实,眼前的情况除了肖池,没人能救他。
“听说韩议员在这里吃不好也睡不好。”肖池勾起嘴角,看见眼前的人的狼狈的样子或许觉得好笑,“我特意,来看看你。”
“肖先生,你是来救我的吗?”
“只要我能出去,不,只要我能活下来。”
“肖先生,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一定有办法...”
穷途末路之下,他能想到的东西只有这个。韩尚赫嘴里胡乱说着,一只手抓住他,像在抓一根救命稻草。
肖池手里些许用了点劲,抽出被握住的手,从胸前的口袋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手,随意扔向一旁。那帕子擦过了仍然是雪白的干净,在脏兮兮的地上显得刺眼。
韩尚赫看见他的动作怔愣了半响,手从他的膝上不自觉地滑落。
他不是来救自己的。也对,那篇新闻稿除了穆子清,和肖池脱不开关系。
“你待在这,八成是看不到外面的新闻。你的判决书已经在媒体面前宣读过了,终身监禁。”肖池说。
韩尚赫不信,他并没有认罪,甚至没有见过任何人。但肖池轻飘飘地不甚在意地说出口,早已经击破了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肖先生,我什么都不知道,更没想过挡您的仕途!”
“我只不过是想用那些东西要挟穆子清的!!”
“肖先生,您网开一面,那些东西我都交给您...”
肖池没听到似的,重新又坐回黑暗里:“那些东西,还有谁知道。”
“D.M时政的总编!我只告诉了他一个人!”
“我记得,那个总编是萨克郡人吧?”肖池沉默了半晌,轻轻的笑了。
“... ...”
萨克郡,穆子清就是萨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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