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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不怕我了为什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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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闹又不敢,瘪着嘴趴在手术床上,被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得微微打着颤儿,脑子终于屈尊降贵地转了两下。

——昨天秦绍安没罚他就放他走,今天……能不能呢?

秦绍安看着奴隶浑身上下写满了不情愿却不得不埋头苦想的模样,很有点想笑,却万万没想到白榆满脑子都是“怎么才能逃掉惩罚”。白榆却越想越觉得自己似乎摸到了一点门道:

秦绍安喜欢看他撒娇!

他丝毫没觉得自己的推论哪里有问题,甚至为自己的发现而沾沾自喜了片刻,立即将理论作用到了实践中,拖长了声音眨着眼睛叫“主人”。

这一招白榆实在是熟练极了——二十年里他不知这样喊了多少声“哥”。

只是白榆完全没想到,他冷酷无情的主人完全不吃这套,反而被他黏黏腻腻的声音叫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秦绍安从没收过这么无赖的奴隶,无语着定定地与白榆对视片刻,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站起身思忖了一会儿,拣了根黑亮的马鞭在手里。

“差那么一点就对了,”宽大的鞭拍轻轻拍在白榆的脸颊上,秦绍安的语气似乎很惋惜,白榆却敏锐地察觉到男人的愉悦,“上学的时候没好好听过课吧?前提条件是白给你的?”

白榆有点畏惧地看着那根鞭子,颤着睫毛回忆秦绍安的话,却实在想不出什么“前提条件”,只能看着男人闷声笑着一点点解开他身上的束带,张了张嘴,没敢多话。

“你是小母狗,我自然是小母狗的主人啦。”秦绍安一把将白榆扯起来,还没等白榆活动活动酸麻的双腿,就又给人吊着双臂拴在了刑架上。

白榆眼看着秦绍安真的要打他,慌里慌张地拧起来,挣得架子都嘎啦啦地响。况且在他看来,秦绍安实在是鸡蛋里挑骨头,不由得又大声嚷嚷着抗议道:“奴隶说过这个答案了!”

“你说的是你的主人,不是‘小母狗’的主人。”秦绍安今天耐心很足,鞭拍先在白榆屁股上警告性地抽了一下,留了个红印子,又几乎是蛮不讲理地抢在白榆争辩前凉飕飕开口道,“还敢狡辩?”

白榆自己回忆了一下今天的表现,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太跳脱了些,忙不迭地一缩脖子,闭了嘴。

秦绍安眯着眼儿,鞭拍一下一下轻轻拍在掌心,目光有点奇异。白榆被他看得浑身都警惕起来,秦绍安却终于动了。他忽而凑到白榆脸颊旁边,似乎要把白榆每个毛孔都看清楚,像是发现了什么挺有意思的事儿:“你突然不怕我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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