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的神明(上)(1 / 2)
我和他相遇,是一场缘分,一场会被我一辈子珍藏的缘分。
彼时的我还没做到那么高的位置,只因为我敢拼又不怕死的给帮派老大抢到了一块地皮,顺便在另一个帮派老大要捅他的时候,帮他受了一刀,他一高兴,就说要带我来长长见识。
这是我最感谢他的一点,以至于最后反目成仇的时候,我还给他留了具全尸。
在当下,我还是老老实实的跟在他身后,当个他所谓的没见识的小弟。
但甫一推开门,在觥筹交错的大厅中,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他端着酒杯,闲适的靠在窗边,明明是别人的交接仪式,主角还站在台上发表着不知真假的感谢,但几乎所有人都在用余光偷偷关注他。
落日余晖洒在他身后,畔着他的身影才吝啬的印进屋内,风悄悄的从窗户的缝隙中钻入,但顽皮的风对他也是温柔的,轻缓的拂过他脸颊,带起几缕俏皮的黑发,才恋恋不舍的散在空中。
他被时光所优待,值得所有温柔。
可能是我当时眼光太灼热了,他抬起脸,漫不经心的朝我这撇了一眼,复又把眼飘向别处。
他眼里没我,我还不够入他的眼。
他扫视的那一眼,足以让我明白,我对他的注视都是一种冒犯。
果不其然,他差人把手里的酒放在了我面前的地面上。
在他差人过来的时候,两边挡路的人就不约而同的挤出了一条足够一人行走的小道。
酒放在我面前,送酒的人也退入了人群,这下,没了阻碍的人,我终于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
他和我想的一样,是极温柔的长相,整张脸都是柔和的,除了身上的气势和那双睥睨众生的眸子,一点都看不出来是混黑的。
我身边在我进门时还和我说兄道弟的老大,早就不知道退到哪儿去了,不过现在我也没心情深究他去哪了。
我听到面前的他说“跪下,喝掉我赏你的酒。”
我的膝盖在那一刻好像不受我管了一样,注视着他,重重的朝他跪了下去,也压住了我那刚听到他声音,便不受控制起立的下半身。
他好似看破了我的窘迫,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指着酒杯又命令“手撑在地上,不准碰杯子,喝掉它,我便不重罚你。”
我知道,他是要我跪下给他磕头,打落我的尊严,但从小没人看管,挣扎到大的我哪有什么尊严。
但跪人我也的确是头一遭,尊严我没有,但骨气我身上多的是,跪天跪地跪父母,我没父母,便只能跪天跪地了,他是我的天,我现在在跪着地,倒是第一次下跪就把两样都集齐了。
我苦笑一声,想:他想看便看吧,磕了能讨他欢心也好,反正我从心底就反驳不了他。
我顺着他的指示,朝着他的方向,把腰弯了下去,嘴咬着杯沿,腰塌着,只把头尽力往上抬起,控制着高脚杯里的酒液顺着杯壁流进我嘴里。
半杯酒往常肯定放不倒我,但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只这一点儿,我便晕晕乎乎的了。
“嘶”我头皮一疼,被拽着直起了身。接着,便觉得脸压上了一包软软的东西。
听到耳边传来其他人的窃窃私语,眼神一聚焦,我才发现,他站在我面前,用手抓着我的头发,压在了他胯下,把我严严实实的挡住了。
我控制不住的深吸气,恨不得他再抓的用力些,好把我彻底按在他胯下。
隔着裤子,即使再吸气,也闻不到他胯下的体味。
只能感觉那鼓鼓的地方,未勃起都让人心惊。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在最开始就一直勃起状态的我,根本控制不住的去渴求他。
遇见他的第一眼,我就动心了,他把欲望带给我,让我享受,也让我痛苦。
我的一切,在听从他命令的那一刻,就被自愿献给了他。
我微微张嘴,在他用胯下磨着脸的时候,含住裤子的布料,往嘴里吸了一口。
应该从来没人那么冒犯过他,那一闪而过的惊讶,被偷偷抬眼的我看的一清二楚。
他好似被我的动作提起了兴趣,默认了我的冒犯。
我简直是迫不及待的含住了那鼓起的地方,用舌头去舔舐包裹着他胯下的布料,深黑色的西装裤唯有胯下被吸的含着水汽,莫名情色。
我的下身早控制不住的留着前列腺液了,直挺挺的朝上竖着,我含一下他的胯下,便被刺激的抖一抖。
我只能庆幸他愿意帮我挡住身体,没真的让我脸面丢尽。
他往前迈了半步,使胯下更贴近我的脸,还隔着布料含住茎身的我,只能大张着嘴,怕咬着他,又把牙使劲往嘴里收收,慢慢的窒息感越来越强,让我全身不受控制的抽搐,胯下也因为窒息的痛苦越来越硬。
我的手抬起,原只想虚虚握住他的裤脚,但因为剪裁合身的西装裤,整个胯下都被我含的一团糟,我竟直直握住了那裸露出来的脚踝。
即使因为窒息神志混乱,我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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