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1 谨慎出轨(1 / 2)

加入书签

维洛斯是座不夜城。

霓虹灯霸占的城市,全息投影营造出近乎失真的科技感,空气仿佛随时处于饱和蒸汽状态,朦胧而阴冷。

徐知止,一个普普通通的废物beta,在外人看来,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

她被同事拉着去了夜店,取了个好玩的名字——斯皮纳龙格。

徐知止起初拒绝,说自己结婚了。

同事笑她古板。

说她看了几本古典文化研究书,把脑袋学傻了。

不想总是拒绝友人,徐知止便跟着去了。

灯光,香槟,震耳欲聋的音乐,群魔乱舞的身影。再普通不过。

徐知止感觉乏味,想回家去。

同事正在舞池里和个陌生女人贴面热舞,没空理她。

徐知止向门外挤去。

刚好路过盥洗室,随便往里面一瞥,恰好看到一个男子正在给别人口,卑躬屈膝,自甘情愿,迷醉在情欲之中。

高瘦的身躯缩在角落那方寸之地,双膝跪地的姿态,诡异地营造出为爱奉献的无私精神。

徐知止刚想收回目光。

恰好,那个跪地的男子微微偏过头,看向她。

那一瞬间,酒吧里胡乱的打光倏然聚

集在这个暧昧丛生的角落。

徐知止看清了那张脸。

和那瞬间从情欲中挣脱出来的慌乱的神情。

她想吐。

青梅竹马,水到渠成地结婚。

认识二十七载,她还不知道宫殊是个双插头。

前几天还说没兴趣,现在跪下来给别人口。

前脚后脚回到家。

徐知止冲到卫生间。

水声不止。

宫殊在外面等她。

徐知止撩了把冷水洗脸,冷冷地看着镜中自己的脸。

视线偏转。

转到置物架上随意放的东西,唇膏,纸巾,化妆品,须后水,甚至是钥匙扣,几块薄荷糖,叉子,吸管。

每一件似乎都有点故事。他们俩的故事。

她不说话,把东西一股脑甩到坐便器里,冲掉。

看着漩涡,转着,转着。

然后卡住了。

就像是上帝的旨意。

徐知止也不管,走出去,翻出个行李箱,推到宫殊面前。

“滚吧。”

很明显地怔愣无措。

宫殊没有动。

“我……”一开口说话,他却又踌躇了。

“还要脸?”徐知止懒得站着,但念着此时需要摆一个态度出来,就直接站着,和他对峙,“看着你,我有点反胃。”

“不然我走。”

徐知止思考着周围有什么适合的酒店,可以将就将就。

“知知。”

宫殊终于开口,说出了一句废话,成功地恶心到了徐知止。

她内心的情绪突然奔涌而出,在理智里横冲直撞,一片狼藉。

“对了,我还欠你一声感谢。”

徐知止装模作样,克制地道了声谢。

“多谢你没有上演更多限制级场面,估计我也不想看到我的丈夫在床被别人操得发春浪叫的模样。”

徐知止这么个自认精神明亮的高级文化人,第一次说这种尺度的话。

很适合场合。她想。之前真是给宫殊脸了。

给脸不要脸。男人总喜欢犯贱。一朝犯贱终身贱——至理名言。

“你也不需要解释什么。”徐知止看着面前神色复杂的男人,“这样会让我觉得,你认为我很好愚弄。”

“我也不想听到你的解释。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给别人口交的画面。我要疯了。”

徐知止顿了顿。

发现自己诡异地平静。

“你是过错方。房子归我,其余的对半分。我明天会把协议草拟出来,你觉得可以就签字。”

徐知止走到卧室门口。

在关上门的前一刻。

她觉得好搞笑。

一切都好像按了快进,不断地加速,再加速,她就像那只跑步的小白鼠,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最后跟不上,被猛地甩下来。

但徐知止还是笑着和宫殊说话。

仿佛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宫殊,我真是日了狗了,碰到你这么个东西。”

徐知止把拟好的离婚协议发过去。

宫殊没有同意。

徐知止没有什么感觉。

同事却说她的脸色冷得可怕,问她要不要出去玩玩,散散心。

最近管理层变动很大,搞得他们这些小员工也提心吊胆的。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同事恨不得睡在花花世界里,搭着个铺盖卷,顺便捎上本本分分的好友。

徐知止不再抗拒陪她四处瞎玩了。

同事敏锐地感觉到不妙,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