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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了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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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韩峤确实早先就说过。

“狗还怕被人看么?”

闻淮感觉按在小腹上的手越来越重,膀胱似要炸掉一般胀得厉害。

他眼眶发红,侧了侧脸,心里难免有些疼。

韩峤手捏着闻淮的脸,动作强硬地将他的脸转过来。

“睁眼,”他冷硬道,“看看你是怎么排泄的。”

闻淮睁开眼,他双手双腿依然牢固地绑在桌子上,臀峰压着桌沿,光秃秃的阴茎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韩峤终于失了耐心,皱着眉:“你就那么想明天在公司尿?”

闻淮猛地转过眼。

小腹一紧,液体就这样以躺着的姿势,颤颤巍巍地落入盆中。

幸好韩峤铺了很大一块垫子,溅在外面的液体都落在了垫子上。

韩峤抽过纸巾帮他擦干净,然后解开皮带和麻绳,闻淮的皮肤白,尽管绑得并不紧,但依然在小腿和脚腕上留了些压痕。

这刺激太大了,韩峤手绕到闻淮背后揽起他,轻轻抚摸着他紧绷的脊背和青紫的臀部,安抚片刻后,才重新将人翻转过来趴在桌子上。

后穴的伤并不重,两天时间已经大好,韩峤拍了几下他仍然高肿起的屁股。那天下手太重,下半身几乎没地方能再打。

闻淮将脸埋在臂弯中,努力压制住汹涌的泪水,连韩峤让他起来都不管了,蜷缩着身体,肩膀都在颤。

韩峤有些无奈,俯身把人揽在怀里,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横在屁股下面,抱小孩似的把人抱起来,往楼下走去。

“快三十的人了,这么娇气,”他声音有些低沉,说着温情的话,语气却依然是冷的,“这才刚开始,后面还有你受的。”

闻淮眼皮压着他有些粗糙的衣物,心里还是有些瑟缩。

他今年二十六岁,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疼?藤条第一下丝毫没收力地抽在臀肉上,只一下,就打怕了。

疼是真的疼,怕也是真的怕,尤其是躺在床上看着光溜溜的下身,羞耻得都不敢认真看。

等过几天,屁股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闻淮身体赤裸,又一次趴在门口的柜子上,半条身子都压过去,前胸和小腹都贴在上面。

韩峤怕他受寒,身下垫了一张薄毯子。

闻淮呼吸急促,他臀肉上的藤条痕迹尚未好全,还微微红肿着,韩峤随手拍几巴掌他都疼得冒汗,何况这样姿势,显然又要动真格。

“啪!”

韩峤一句话都没说,手掌高高扬起,一巴掌下去,左边臀肉全部泛红,闻淮头皮发麻,那处连着大腿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麻痒的触感。

韩峤足有一米九的大个,手上力气足,一个巴掌下去能直接覆盖住闻淮的左半边臀肉,臀肉上边缘部分鲜少受力,剩下的一整片迅速肿了起来。

他没有要求闻淮报数,就意味着这巴掌算不进要还的鞭打数里。

闻淮依然埋着头,叼住小臂上的一块肉,含在嘴里,死死阻挡着痛呼的出口。

紧接着一连数下,尽数掴在左半边臀肉上,那块软肉因为大力的掌罚,肉眼可见地比右边肿起两厘米高,颜色也艳红到几欲滴血。

韩峤的动作停了一会儿,闻淮本以为他要继续掌掴右边臀肉,却没想到对方的手指突然滑到两腿间,从前方失去毛发隐藏的阴茎揉捏起,一路转到后穴和内侧臀处,掰着大腿根,让他的两腿分开更多。

闻淮有些不明所以,但也不敢反抗,顺着他的动作张开些,软绵绵垂在身前的嫩色性器暴露在身后的韩峤眼里。

下一秒。

“啪”的一声,差点击断闻淮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他双肩耸起,瘦削的脊背骨头突出,嘴里“唔啊”叫着。

韩峤那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拍在了阴茎和后穴上。

臀缝火辣辣地烧疼,韩峤又“啪啪”地连拍了好几下那处,闻淮扭着腰身试图躲开,上身直立,双手背到身后,想阻止这种掌掴。

韩峤停了动作,拿起放在柜子上的戒尺,顺着他的脊线滑到臀缝。

“还是没规矩。”

这是他这几日第二次说类似的话。

事不过三。

戒尺结结实实地挨到臀峰,韩峤开始训诫时惯常喜欢从这里开始,肉最厚,也最抗打。

他没让闻淮报数,打完这一下,就静等着人自己收回双手,规规矩矩地趴好,将红肿的屁股送到原位置。

“啪--”

韩峤不像之前那样一股气地连揍好多下,戒尺先在身体上轻拍几下,具体多少下又没规律,给人缓舒服了,便立刻抬起,重重落下。

这种戒尺吻上皮肤时声音清脆且大,惊雷般炸响在闻淮耳边,疼痛未至,先把人吓个够呛。

就这样一连打了有三十多下,闻淮细软的头发扎在手臂皮肤上,几乎被汗水彻底浸湿了,若非是上身贴在柜子上的姿势,早已经支撑不住。

后臀的伤他都不用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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