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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爬床请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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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这样剧烈地,占用对方时间精力的方式,傅应喻是没有可能理睬他的。月见心里生出了一股随时可能被抛弃的恐慌,联想起被拒绝的愤懑,怀着泄愤的心态一把扑到傅应喻身上,鼻尖贪婪地嗅几口熟悉的气息,确认现在怀抱的是一具肉体。

他连轴转了一晚上,风尘仆仆,更别提长途颠簸的逃亡,衣服上沾满了沙石灰土。傅应喻的洁癖深入骨髓,他这样的自杀式袭击,指不准会被直接踢下车门。今天傅应喻来接他,穿得是高级定制的衬衫,估计是刚从某个会议里下场。

傅应喻身体僵了一下,可能是碍于车内狭小的空间,却没有推开的动作。

“松开,十二点的时候我有个会面,给你预留的时间只剩下两个小时,不要在没有必要的地方消耗。”

月见有些失望,观众不对所导致的理解偏差让人提不起劲。傅应喻本身就是这幅冷冰冰又事业至上的工作狂性格,能说出什么温言软语才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他弄错了对象,得不到想要的回应也是理所应当。

他的绑架方案策划得也是很辛苦的,再三谋划才成功,成功了为什么无人夸赞?熬夜了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被展盛嘉拒绝的心脏小小地破碎了一下,为什么傅应喻就不能对他说几句想听的关心劝哄。

这些是别人给过他的,给过又毫不留情地收回。

李识柯的面庞忽的闪现在月见的脑海,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他歇斯底里地准备跳楼。那个展露出最符合他心意的温柔的人,也是对他最残忍的人。

在他有一点点成就的时候就会认真肯定,在他难过的时候出现在身边适时安慰,落寞的时候给予肩膀依靠。

虽然最后的结局让月见鲜血淋漓地知晓了,所有无条件而合意的温柔体贴,都是因为不打算实际奉献的糖衣炮弹,然后心中翻涌的欲念在那时被掐了个七七八八。

傅应喻放柔了口气,“你这些日子胡作非为得太厉害,该收收心了。既然你对学业没有兴趣,那就趁早回来了解一些有关的业务与人脉,我以后打算把新开的分部交给你打理。不需要你实际操控太多,专门运作有人负责,你主要审查就可以。”

傅家能称为显赫的少不了是权势部分,而权势这东西是一棵茂盛的树,开枝散叶,才能证明是一棵茁壮生长的树。

亲缘关系显而是最有效的支持,尤其是在对自己没有威胁的前提下。

月见心不在焉地支吾着,“再说吧。就我这样,你还真放心得下让我管事。”

“我已经把你的东西都搬回傅宅,你今天整理收拾一下,明天准备开始相关事项的学习。给你的自由在你过度滥用以后,我有权收回。”

事实上就是让他被束缚监视吗。那点刚刚泛起来的柔软情愫刹那间飞得灰飞烟灭,月见一想想以后的日子要学习礼仪社交读一大堆天书般的东西,就觉得头隐隐作痛。

傅应喻为什么就是给不了他想要的呢,明明应该知道他没有多么远大的志气,活得浑浑噩噩,明日意外就死去也无所谓,仍然不能放弃一棵朽木般的他。

从他流着傅家尊贵血液的母亲开煤气带着他自杀未遂后,他的命就是捡回来的。能浪荡一日算一日。

可也是因为傅应喻这般强势独断的偏执,时而让月见觉得自己仿佛是在被在乎着的,因此产生更多的期望,或许自己破碎的心口能弥补一些,随即又掐死自己的念头。

傅家的人都是决绝偏激的疯子,从不认为自己是傅家人的月见对此没有丝毫的疑问。傅应喻的冷淡或许是一个完美的外壳,牢不可破,骨子里的偏激疯狂傅应喻倒是多数都用给了自己,年少时就接手了庞大的家业,把自己逼成了一个围绕傅家的机器。

月见知道傅应喻有理想,有抱负,有行动。生而尊贵的人自带着一股睥睨众生的心高气傲,手上攥取了大量资源的他们比芸芸众生的机会多得多,可也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傅应喻站在高不可攀的山峰上,仰望着天上的白云,而他呢,在山脚下拍几张照片歇歇脚就已满足。

那么对于傅应喻时不时的低头关注,他应该感恩戴德吗。

话题陷入僵局,不是一次两次。月见在回到傅家大宅的途中忍不住唱起歌来,五音不全鬼哭狼嚎,唱得尽是些街上流行的口水调子,傅应喻也没有打断,任由噪音在车厢里回荡,面上甚至显露不出愠色。

月见佩服一番,成大事者必须要有超强的情绪控制能力和心理承受能力。

阔别已久的傅家总宅月见再回到这里,还是体会到些许陌生。市中心寸土寸金有价无市的花园豪宅,浮华而压抑,这里从来不属于他。

傅应喻把他安置好后就匆匆离去,月见无视了管家给他的指路,那间一直为他存留的房间。他转而迈向屋中最大的那间房,傅应喻的卧室,在最大型号的床上一躺,把整个人陷进去。

管家欲言又止,还是把阻拦吞了进去,视而不见是管家的必备素养。常规来说,傅大少严禁任何人沾染他的所属物,可是这个半途杀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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