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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说我的名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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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应喻的手法并算不得熟稔,月见恶意地猜测傅应喻怕不是给自己都没做过多少这种事,还真是天上的仙子下凡,不识人间颜色。

一般忙于事业的男人都不太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月见直勾勾地盯着傅应喻那张蓝颜祸水般的脸庞,要是他出生在男色盛行的时代,进了宫绝对光凭一张脸就宠冠后宫,群臣纷纷上书傅家长子乃是祸国妖姬请君王处死。

秀色可餐不是一句玩笑。食色性也,色欲与食欲共属于人之本性,满足了一方面,就不知餮足地想要更多。

傅应喻用不解风情的神色做着猥亵的事,好似在孽物上活动的不是他的手一般,亦或是他很平常的把那玩意儿当成一个可以扭动的扶手。

“嘶——疼。你是不是性冷淡啊,给自己都是这个力度的吗,你下面应该早就废了吧。”

享受对方服务的月见提出抗议,精虫上脑期间,自己的舒爽胜过傅应喻的千万威压。

傅应喻冷淡地瞥了眼他伤痕累累的手,情欲癫狂没有丝毫上到眼角眉梢,也没有对于伤员的怜惜。

“再多事我就放手,留你自己动。”

月见愤愤地,难忍自己的口腹之欲,一口咬到傅应喻白皙如玉的脖颈上。对方除了手捏紧了下,让他轻呼了声吃痛,还是如此不动声色。

“不要捣乱。”傅应喻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月见盯住对方撒下一片阴翳的睫毛,轻轻呼扇一下,仿佛蝴蝶振翅,扇得他心里发痒。

他就不配让傅应喻有所波动吗。

月见配合得离另外一具躯体凑近了些,绑着皮带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笨拙地解开了傅应喻的领口处的第一个衣扣。

他的手残留着刚刚造作的血痕,印在傅应喻的白色衬衣上,像是幼稚园儿童在手掌上蹭上猩红印泥的涂鸦。满意地看到洁癖的煞神皱起眉头,表达不悦。

今天已经毁了李识柯的一套衣服,再毁一套傅应喻的,好事成双。

他娇柔地发出呻吟,努力用他那双无神的双眸挤出来点楚楚可人的水波,激发傅应喻的怜草惜石之意。

那张无论如何都称得上恐怖的脸,现今粘着一脸血污,演着蹩脚的戏。月见环住傅应喻的脖颈,自己用舌头轻轻地舔舐那张总是射出冰锥的菱形唇瓣,却发现遭到了阻碍,对方紧紧闭住牙关。

他委屈巴巴地看着傅应喻,和那张神憎鬼厌的容颜相得益彰,“这时候应当亲亲摸摸的。”

能用他满溢血花还夹着几颗玻璃渣的脸庞蹭到傅应喻的肌肤也算值。

额外的求欢自然遭拒,掌握生杀大权的暴君怎么可能予取予求。

“我不做没有必要的事。”

傅应喻身上独特的香水味愈加在他鼻腔里肆虐,勾出他所有的软弱。

他何曾又在傅应喻面前真正强硬过。

随着感官的刺激愈加明显,月见又出现了细细密密的冷汗。这次的快感强烈到不同寻常,以至于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傅应喻的面庞在眼前渐渐模糊,月见看见另外一个得意笑着的人。那个人总是喜欢漫不经心的微笑,和善是他最好的保护色,却很少笑意能进到眼里。

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喊出了始作俑者,“李、识、柯。”

他以前虽然也会精神失控,但从未产生过如此强烈的幻觉。李识柯是个潜藏他心底多年炸弹的引子,可也万万爆不成原子弹的效果。

深究起来,只能是李识柯动得手脚。月见不禁想象李识柯双手的触感,以前他会趁李识柯睡着的时候偷偷十指相扣,然后看见熟睡的人转动眼球便做贼似的把手撤走。

傅应喻绝不可能越雷池一步,他刻意撩拨的底线几乎已经触碰打破,假若在场的人是李识柯,那么……会坐壁上观他的丑态吗。

经历过的事物已成定局,未尝试的事物是那么神秘勾人。

月见感到下面的动作忽的收紧,他的躯体已经失去控制。还不等他沉迷于高潮快感的余韵中,就体验到天旋地转的倒转感觉,耳边听见死尸落水似的声音。

抬动沉重的眼皮,发现原来被踹下了床。激情过后的身体倦怠非常,他竟没察觉到痛,犹在释放后的麻痹中。

傅应喻右手拿了一个试管,里面已经被白色的液体填充满。身上的衣物也沾上了星星点点的斑驳,弥漫着咸腥的气息。此时傅应喻居然没有率先清理衣物,而是一同迈下了床,刚刚带月见上过天堂的手指,如索命钩一般扼住了月见的咽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这是个长满了刺的天山雪莲。

痛觉已经暂时在月见身上不起作用,氧气的稀少和喉咙的干涩略略让他集中了一点意识。束缚着他的手给他微小的喘息机会,月见被呛得咳嗽了几声。

昏昏沉沉的,月见的视觉已经将要作废,黑色在视野里扩散地越来越大,经历过情事,困倦不受控制地袭来。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傅应喻此时的声音竟然有几分沙哑。

“发疯的时限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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