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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翻了个身,嫌他胸膛太硬,还拽了个软垫给自己垫上。

温鸿玉其实真有几个计划,但不知为何都藏了起来,没好意思提,他只和康念一起计划过双人旅行,一旦提出,就仿佛是对往日恋情的背叛。

徐朗月忽然一下坐起身来,温鸿玉险些被他硌得闭过气去,他连拖鞋都没蹬,只穿着袜子一路小跑:“解酒汤的火还没关!”

小少爷喜欢清静,家政每周固定时间来打扫三次,平时他们都是自己动手,温鸿玉倒是很认命,知道大部分麻烦事还是得着落在自己头上,但哄着让着徐朗月也是无妨的——在外人看来,他可能颇有点耙耳朵的资质。

好在小少爷很是知恩图报,就像娇惯但温柔的品种猫,虽然难伺候,但只要对他好,就会不吝爱意地亲亲你。

温鸿玉没想到他能记得提前煮解酒汤,还看得出自己头疼,他还以为徐朗月根本不会关心他,最理想的婚后生活是各干各的,无事不登三宝殿。

毕竟他长到这么大,也没见过模范夫妻是如何相处。

如果这话被小少爷听到,可能会自豪地拍拍胸脯告诉他:“我见过,我会像爸对妈一样对你悉心关爱的!”

他是在爱中长大的孩子,天生具有爱与被爱的本能,哪怕暂时不懂,也能学得很快,温鸿玉却正相反,看起来多情,骨子里却仍是凉薄。

徐朗月放下炖汤的小砂锅,作为一位科学家,他其实不太信这东西能解酒,自己的眼神还带着怀疑,却颐指气使地对温鸿玉道:“管它好不好喝,你就当夜宵算了。”

小少爷纤细的手指有点发烫,用力揉搓自己微凉的耳垂,嘴里还忍不住“嘘嘘”连声,吹着凉气。

他已经摘了项圈,温鸿玉深深凝视着他,闻到百花芬芳,比起汤,顿时更想吃点儿别的。

徐朗月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给他盛了汤,若无其事地问:“你今天在沙发上睡?”

温鸿玉原本真是这么打算的,他怕吓到徐朗月,而且他也不能保证自己忍得住不标记对方——这和感情没有关系,他坚信只是因为自己难以抵抗过于契合的信息素。

但徐朗月这么一问,显得好像是他在心虚,温鸿玉深吸一口气,坦然微笑:“明明是在自己家,我凭什么睡沙发?”

徐朗月喉头滚动,明显是有点紧张:“那上楼吧。”

他讲话像个初次接客的小雏妓,连收钱都不敢主动提,这样可是很容易被骗的。

温鸿玉眼中神色幽深,行动却仍然很君子,懒散地站起身:“你先请。”

徐朗月心里打鼓,其实他已经充分做好了准备,床头柜里放着润滑剂和套子,还事先学习了教程,只差自己给自己扩张了,但他长这么大自慰的次数都很少,贸然上手很怕受伤,再加上对温鸿玉有点赌气——你不是经验丰富吗?我爽不到就休了你!于是最终还是决定等温鸿玉来弄。

但如果温鸿玉一直揣着装柳下惠呢?

徐朗月爬楼梯的时候膝盖微微发软,感觉自己像是半夜钻出洞穴觅食的小动物,而身后的星夜里正缀着危险的大动物,随时可以一口吞了他。

温鸿玉步调不紧不慢,很是悠闲,徐朗月慢慢数着他的脚步声,一声、两声、三声,仿佛死囚数着更漏挨到天明,直到走入卧室,轻轻阖上门,小少爷才垂下长长眼睫,舒了一口气,觉得今天应该什么都不会发生:“你睡哪边?我再给你拿个枕头——啊!”

他话还没说完,卧室的灯便熄灭,温鸿玉自他身后揽住他的腰,轻轻松松把他整个人抱着压在了床上,低头吮吻,手指也娴熟而情色地掐弄上了他的乳头。

徐朗月没受过这种对待,骤然逼近的炽烈气息令他如被焚烧,除了模糊而柔软的呻吟外一句囫囵话都讲不出,温鸿玉的信息素先于性器贯穿了他,将他死死钉在这张摇荡着星光的床上,令他变成献祭给婚戒的贞女、荡妇。

温鸿玉低笑着咬住小少爷的喉结,以舌尖来回挑弄、摩挲,感受他每一次呼吸和心跳:“朗月,你奶子好小。”

不过没关系,多揉揉总会变大的。

小少爷腰肢幼细,身形窈窕,温鸿玉三两下便解了他的上衣——这小混账也居心不良,穿得松松散散,如果今晚不办了他,说不准睡到半夜就要钻被窝来挑战自己的定力,而后双掌攥住丰润臀瓣,将徐朗月翻了个身,准备先用手指把他肏开,玩到湿透了再插入,不然以他娇惯的个性,肯定要喵嗷嗷地喊疼。

月光下,小少爷腰臀一片莹白,温鸿玉低首在腰窝处轻吻,没忍住,很快变成了啃咬,立刻留下了昭示着占有的牙印。

徐朗月不满地哀鸣了一声,温鸿玉皱眉,还以为他是要喊停——虽然温大少的确风流,但真没干过强迫的事,如果床伴要喊停,他也只能发挥风度,自己去冲凉水,那滋味可不太好受。

然而小少爷虽然已经带了哭腔,手上却丝毫不含糊,兜头甩了他一管润滑剂:“……你轻点儿!”

温鸿玉忍不住笑了,倾身在徐朗月唇角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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