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棒球 盆栽 那个什么(2 / 3)
成为单纯的背景。他突然想起搬来的那天夜晚,这两天都没被他们提起内核的夜晚——如果要说触动的原因,季归燕是喝醉了,夏燃又为了什么呢?
今天他们两个一起睡到正午太阳当头,随便吃了些夏燃弄的“早饭”,就一起出门买垃圾桶。两个人逛了一会,带回来的除了垃圾桶,还有季归燕补偿给夏燃的新盆栽。
前天晚上客厅灯坏时被季归燕踢翻的盆栽折断了去,救了一天没救回来,中午起来折出去的那一半是枯了。夏燃把顶上枯萎的部分剪了去,剩下的底部只留有一些没完全折坏的小叶片,看起来又乱又荒芜。夏燃给他换了盆,弄到小阳台上阳光比较足的地方去了,希望能活。
季归燕赔夏燃的盆栽是一鞠多肉,圆圆的,顶端带点粉。夏燃把它摆在茶几上,两个人看球赛时的余光就从它身上穿过。
夏燃陪着季归燕看完大半赛程,直播进行到中场休息,切换画面到插播广告。
季归燕觉得夏燃还是不了解棒球的,很多地方看不懂,也不知道怎么才算加分。像高中时有次季归燕和朋友们陪他打,夏燃以为跑垒了、拿球杆把球打出去了就算加分赢了呢。对棒球他还有很多不晓得,得季归燕解释给他听。
季归燕与电视里的主持人不同频率的解说,夏燃似懂非懂,季归燕觉得他应该是要坐起来干别的事去,可夏燃在知识盲区前毫无坐立不安的急躁感,反而躺的很舒服,所以季归燕觉得他是那种可以享受无知——或者说是可以享受一切的那种人。
前几天也是夏燃的随遇而安吗?
直到中场休息,夏燃才从沙发上拱了两下,把胳膊向脑袋上举,伸出一个懒腰。
他的身体往下退,脚就彻底踩着季归燕的腿边,脚趾蜷缩下压着,也在用力放松。季归燕被他的脚趾不轻不重的挤着大腿边,看到夏燃腰间的弧度,有点像前几天在手机上看到的翻滚小猫视频。
夏燃伸完懒腰,望着天花板发呆几秒,从鼻子里哼出一串声音,“嗯嗯嘿咻”的坐了起来,又对着自己的腿发呆。
夏燃的脚生的白,脚背很瘦,看起来光滑纤细,脚趾的指尖带着一点红,又让季归燕想到茶几上的多肉。
过了一会广告放完,选手们又重新回到岗位,解说继续,下半场开始。
季归燕感觉肩上突然重了几分,然后脸旁有丝沙的触感。夏燃的气息从离他很近的地方传来,季归燕知道夏燃是坐不住又往他这儿躺了。
夏燃贴着季归燕躺了一会,说:“你怎么热热的,身上,”又离季归燕远了点,再说:“再贴感觉你要出汗了。”
季归燕说:“我是活的。”
“我感觉你比高中时候瘦了,也白了点。”夏燃说:“你看电视上,你以前就和他们一个色呢。之后你没再打棒球了吗?一次也没了?高中的时候,明明每天都能看见你打棒球。”
“不打了,好几年没摸过了。现在再让我跑垒,我可能半路摔跤。”季归燕的声音有点闷。
沙发上沉默了一会儿。夏燃隔过几秒钟时间出来,在棒球的击打声中提到:“上学的时候,我有时候从球场上边路过,隔着栅栏,围了好多女生,也有男生的,大家都喜欢看你们打棒球。”
季归燕回忆完思考,想说:你好多次路过,但都没几次停下来挤进来看看的吧。可他没问出来,因为他又感觉到,夏燃就不是那种会拨开人群特地过来看的那种人。
就好比他休息日想吃的一家餐厅到了地方后发现门口大排场龙——他就会转头去吃别人家了那样。一开始可能是奔着这家餐厅来的,但最后却突然目标转变的去吃其他东西,这种情况也是常有。类似于同样的,像季归燕在学生时期看见夏燃被其他朋友围着,倒也不会非要冲进去和夏燃说上一句话才甘心吧。
夏燃坐在他旁边,突然又说了什么,季归燕没听清,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句:“应该也不至于忘得那么快。”
季归燕问他:“什么?”夏燃没再说话,少见的拥有了坐姿,直回沙发上。
季归燕看夏燃的侧脸,看不出来什么,而想找点话题,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暂时先和夏燃一起继续看球赛,一会夏燃再开口问他“我们晚上吃什么”,季归燕就惯例回答“都行”。
两人的对话再淹没进电视的背景音里。季归燕本来以为两个人会这样安静的看完球赛,然而没能如愿。因为似乎有东西在这时不安分起来了——季归燕感觉有东西在碰自己的腿。
余光里是夏燃放上沙发来的脚。夏燃白嫩的脚踢踢季归燕,玩了一会,又放回去,压在自己腿下,盘腿坐着。
现在他不再说热了,挪动挪动身体,重新贴过来,蹭到离季归燕很近的地方,然后伸手往下探。
季归燕没敢动,脖子僵硬的看球赛。
夏燃的手摸到季归燕的裆,手法明显,就是在挑拨“那个什么”。他的手抓抓,又抬着揉一揉,用食指和拇指捏一捏啊,一会儿、“那个什么”胀起来了,夏燃一边看电视一边“咦”了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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