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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被看到自己被轮奸的模样真是对不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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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厅的红木大门打开,男人们都眼前一亮。

一个白皙纤细,眉眼美艳的文弱男人,被裹在象征着纯洁的白色和服里,里面的肉体却与纯洁不沾边,脖子一圈紧束的皮带,连着铁链,小腿赤裸,远远看去有湿漉漉的反光,淫水都流下来了,再往里的光景被和服掩盖,令人恨不得发疯地撕开,把他活生生地操死。

后背被推了一下,施京跌坐在地毯上,假阳具顶到最深,龟头研磨着子宫口,身体泛起赤潮,一阵阵哆嗦,沙哑地呻吟,却因无法射精而挫败地带上哭腔。

身后的门被关上了,他恍惚地听着听不懂的日语,任由不认识的男人观赏自己的身体,和被情欲折磨的表情。

他被拉起来,放到红木矮桌上躺着,身侧放着几瓶清酒,他有点搀,小声说道,“酒……”

“你想喝酒?”,一个叫德川的说道,这些日本人在本国做生意,大都会点中文,虽然水平不一。

施京呼出甜腻的热气,点了点头。

德川便托着他的脖子,酒杯子递到唇边,施京咬着杯口把醇美的酒液咽下,“还要…”

“他喜欢喝酒。”

“这是我从北海道带过来的大吟酿,他倒是会喝。”

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他,田中笑眯眯的听着,对他的无礼没有意见,反正他的客人不会和一件性玩具生气,还会觉得有趣。

性玩具喜欢喝酒,还有比这更可爱的事吗。

施京求着德川给他酒喝,德川很耐心,看着清澈的酒液从艳红的唇瓣滑下,喉咙滚动,把酒瓶子拿开,低头吻上这两片诱人的唇瓣。

就像含着两片酒香甘美的贝肉,绵软湿凉,他舔舐着小男妓口腔里残留的酒液和津液,舌尖在他的舌头上搔刮打转。

“嗯……”,施京眯着眼睛,他的腿被拉开了,几只手在被束得发麻的大腿上摸,体内的假阳具被拔出,因为太过湿滑,滑了几次都没成功,等彻底拉出的时候,带出一股腻香的粘腻淫水。

德川结束了放纵的舌吻,可惜他是田中包下的玩具,否则这么好的味道,他也想带回去独自玩弄。

他们把他的腿拉成一字,私处一览无遗,第一次见到如此完美的性器官,都是一阵赞叹,手指拨弄硬硬的突起的花蒂,或是描绘细致的阴唇与阴道口。

脖子上的皮带越来越紧,他呼吸不顺,张开嘴大口地喘气。

不先把人玩个半死,田中是不会干他的。田中让他的手下进来,拿过一圆球口枷,绑住他的嘴,呼吸更加困难,他感到窒息地,身体有种轻飘飘的感觉,这些人想玩窒息快感,据说被干的那个越窒息,下面会缩得越紧,很多圈里人都是这样死的,死亡率直逼艾滋病。

这样一想,施京就不觉得难受了,甚至责怪田中为何不把脖子的皮带收紧点。

他被拉着脖子锁链站了起来,那些有钱男人都坐回了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等着看低贱的玩具被如何玩弄。

和服长长的下摆撩起,塞进腰间束着的皮带上,衣襟也被往下拉,露出被勒得发红的胸部。

两个打手在房间里拉起一条长长的麻绳,上面一截截地打结,光是看着,施京就小腹酸软,想象着粗粝绳结磨过阴蒂和阴穴的感觉。

几个打手分开他的腿,把他抬起来,架到麻绳上,麻绳被抬得很高,他必须踮起脚尖,才没有一下子被麻绳切进阴唇。

他孤零零地站在宴会厅中央,身体被弄成淫荡不堪的模样,光裸的腿间是将碰未碰的粗粝麻绳,他掂着脚走了两步,还是撑不住,身体重重地往下坠。

“呜——”,他从喉咙里发出尖叫,口水顺着口枷的边缘大滴落下,骑在绳子上达到了快感的巅峰。

阴核被麻绳按到肉里,恰好就是一个绳结的位置,粗糙的绳结折磨着阴核上小小的尿孔,饱满湿润的唇肉被切开,阴穴与后庭都被勒得发痛,爽到几点的那种痛。

淫水失禁一样淅沥沥的滴到满地都是,他们说着日语哄笑起来,似是在嘲讽这条骑着绳子就尿了的母狗。

他被催促着往前走,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粗糙的绳索残忍地摩擦,每一下对阴核的牵扯摩挲,都带来更深层的酸软快感,被锁的阴茎红到发紫,除了像老年阳痿的男人那样一点点地滴出东西,什么也射不出,睾丸肿胀,他要坏掉了,阴部爽到极处,阴茎又通道极处,他软弱地哭了起来。

脸被眼泪口水糊得糟糕,怎么这么快就哭了呢,往常他没这么容易哭的。

“唔呜…嗯!”,两头牵着绳子的人突然把麻绳往上扯,施京一下子软倒在绳子上,要摔不摔的,再也站不住了。

田中见他状态差不多了,便走到他面前,在他眼皮底下打开一个天鹅绒盒子。

里面是一对价值不菲的红宝石流苏耳坠,“丛先生说,从今日起,可以给你上环。我特意挑了这对缅甸鸽血红,很衬你的肤色。”

确实,苍白的皮肤配上艳红如血的红宝石,莫名的令人想到恋尸癖,他们是不是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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