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h)(1 / 2)
宁采臣落寞地站在一处书画摊子前,怔怔地看着一幅画,画中是一个穿着华服神态可爱的小少年,少年衣衫凌乱地趴在满是落叶的地上,头顶黏着一片枫叶,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认真地看着作画的人,仿佛刚刚玩闹过,开始认真在听作者诉说什么。
“老板,这幅画出自何处?”
“这就不得而知了,想必作者也没什么名气,胜在画工还可以,这样吧便宜点一两银子卖给你啦。”
“老板可知道画中人是谁?”
“好像是赵府早幺的小公子,死了得有三年了。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你到底买不买?看你一副穷酸样,走走走,不要耽误我发财!”
宁采臣连忙掏出银子“老板,我买!”
老板接过银子喜笑颜开“好说好说!顾客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老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齐邵晨不轻不重地将手中茶杯放下。“我看书影好像有点不舒服,小倩旅途劳累,不如我扶他回房,你也好休息一番。”
“呵呵……邵晨说的也是,小书影,去邵晨那里吧。”
说罢赵书影便感觉腰间一股极大的推力,他被那股力量迎面推向齐邵晨,齐邵晨顺势揽住他的腰。
在聂小倩意味深长的视线中,齐邵晨携着他离去。
他对少年早已兴起,此时到了房中自然没有放过他的道理,只是聂小倩还在他房中,他不便久留,只匆匆脱了少年亵裤,撩起衣摆,伸手取出他放在少年身后的粗长玉势。粘腻的声音从湿软的洞口传出来。
齐邵晨看的眼睛直发红,在走与不走之间情难自禁地挺腰插了进去,用力抽插几个轮回,解了点磨人的欲望,就极为不舍的抽了出来。
赵书影趴在床上撅着白嫩的臀部,在齐邵晨拔出来时咬着手臂轻轻颤抖。
齐邵晨将他改为正面躺着,为他盖上被子,又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方才出门去。
——
夜风撞响房檐下的惊鸟铃,发出叮铃脆响。
不一会儿,雨滴落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滴滴答答的,敲响窗外的芭蕉叶,和房顶的青瓦。
一只蚂蚱从被风吹开的窗户缝隙里钻了进来,落在室内木质的地板上。
木板被岁月侵蚀,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遍布着发黑的树纹。
一双赤裸的脚从被子里探出来,踩在发黑的木地板上,愈发的白嫩无暇。
赵书影吹燃火折子,点亮了一盏黄纸灯笼,就这昏暗的光走到窗前,将灯笼随手放在一旁,探着身子将足有半人高大的窗子向外推开,用撑子撑起,九月的中旬的风夹着湿润的草香瞬间将他包裹起来。
他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只迷路的小蚂蚱。
“你怎么那么笨?你这么小,一不留神就要被踩到。万一被很坏很坏的人抓到,那就更可怕了,会被别人用很糟糕很糟糕的方式对待,逃也逃不掉。”
他将蚂蚱放在窗沿上,“幸亏你碰到的是我,我是个好人,可不是我自己夸自己,我阿爹都说我是个好人,你快走吧小蚂蚱,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如果碰到了我阿爹,帮我看看他过的好不好……”
软糯的声音慢慢带了些哽咽。
说着说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他抬起手臂用力擦了擦。
直擦的脸颊发红才停下来。
“对不起,你肯定不想听我说这些话,可是我又不知道该对谁说……”
说他不想跟小倩哥哥做那种事情,不想跟任何人做那种羞人的事情,说他不舒服,会很疼,可是他们不听他的,没有人愿意听他说话,他们只关心自己说的话是不是他们想听的。
“你有阿爹嘛小蚂蚱?你,唔你的阿爹是不是也像我的阿爹那样对你很好很好?肯定很好,没有阿爹会不疼自己的小孩。”
小蚂蚱不说话,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除了没有跑掉。
少年揉着通红的眼睛,哭的非常伤心,“我想我阿爹了……”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也不知道与他们做的那种事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经常觉得很孤单,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很想阿爹,很想表哥,很想从小照顾他的青竹。甚至很想院子里的那颗大桃树。
可是他死了,他再也看不到阿爹他们了。
他心想,原来这就是死之后的世界,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害怕死亡。
小蚂蚱似乎终于开始不耐烦,蹦跶着跳出了窗户,消失在黑暗中。
赵书影目送着小蚂蚱消失,揉了揉眼睛,动作乖巧地爬上了窗边的软榻,在软榻蜷缩着小小的身体,耳边听着密集的雨声,不知不觉渐渐沉入了睡眠。夜风温柔地吹干了他脸颊的湿润。轻柔地抚慰他眼周的微红。
……
雨声哗然,水雾环绕着白色衣摆,在推开又合上的门边缓缓沉静下来。
聂小倩走到窗前的软榻旁,弯腰吹熄了烛火,上到软榻上将人密密裹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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