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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时都会被要求跪伏着,以显示比雄虫低贱的地位、表示自己的臣服。
毕竟,单从体型上看,雌虫远比雄虫要精壮健康。
刚生产过的雌虫虽然其它地方都没什么变化,可只有雄虫进入的地方格外“虚弱”,也就十分……“贪吃”。虽说不是一定要与雄虫欢好慢慢也能够好起来,但雄虫的器官一旦进入那地方,感觉便十分明显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丨事过后,两只虫都又满足又疲累。苏文侧身搂着满身是汗的陈信,暂时拒绝了他服侍自己沐浴的请求,手无意识地在陈信背上爱抚着。
空气中的灼热散去一些后,苏文摸着手下唯有精神力才能感觉到的一条细细的缝隙,突然想起来:“我想看看你的骨翅,好不好?”
——昨天那一场混乱让他都没顾得上研究陈信已经展示过的骨翅,直到此时他觉得气氛不错才有心思提起来。
陈信自然乖乖应“是”,微微侧了点身,将两只骨翅张开了一点。
没有了视觉的干扰,苏文的注意力都在手上与精神力,很快便被震撼了:陈信说得没错,成年雌虫的骨翅果然十分坚硬。精神力“看”上去,更是充满了金属的冷冽质感。
“雄主,您小心。”陈信有些担忧:“陈信还是打开灯吧?”
雄虫如何使用精神力是共同的秘密,只有在惩罚折磨雌虫时才会给雌虫留些难以磨灭的印象。苏文当然没有想刻意隐瞒的意思,只是他突然也十分想用眼睛领教一下陈信骨翅的模样,便应了一声。
30、
陈信打开灯后,便驯服地跪回了苏文身边,慢慢地打开了骨翅。
成年雌虫的骨翅与小和的截然不同,与苏文“记忆”中的也不大一样——陈信已是有二百万军功在身的军雌,骨翅早就“进化”得如同最锋利的武器,在有些昏黄的灯光照射下都闪着极为刺目的反光。
是的,没错。“昏黄”的灯光!
谁能想得到,已经造出能在太空拥有大规模作战能力的虫族,连个正经的能发出白色光的灯都没有?
苏文像是被比钻石还要夺目的锋芒迷惑了,伸手轻轻在一道翅尖处一摸,一道细细的口子便顿时出现在指腹。
雄虫可没有雌虫那变态的恢复能力,就这么一条细如发丝的红线,就让苏文不禁吸了口冷气。
瞬间,陈信便回过头来,下一刹那苏文的指头便落入了陈信口中。
陈信细细舔舐过,确定止了血后便松了口,狼狈地从床上滚了下去:“陈信该死!请雄主重罚!”
雌虫的体液止血效果的确十分好,尤其这本来也就是道小口子,并不是平常雄虫那般娇生惯养的苏文压根没当回事,拍拍床:“这算什么?来。”
陈信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偷偷看了苏文一眼,见苏文依旧兴致勃勃并没有什么厌恶忌惮的神色才靠近到苏文触手可及的地方,重新跪伏下去将骨翅打开。
上次因为自己掰断爪尖就弄得苏文手忙脚乱的,这次陈信也不敢自作主张,试探着请示:“雄主……可以用陈信的爪尖……”
苏文打了个寒噤,对鲜血淋漓的指头心有余悸好像又有点晕了——雌虫的“爪”平时就是人类手指的模样,但他们可以伸出一截特别锋利的“指甲”来,也就是陈信说的“爪尖”了。他一想到传说中人类指甲盖被掀翻的酷刑就受不了,哪里可能眼看着陈信再掰断一次?
不过陈信这么一问,他才想起陈信的伤口,忙捧起陈信的手来看。
苏文没说话,陈信自以为明白了苏文的意思,将几根爪尖都伸了出来,一副任苏文挑选的模样。
苏文完全没理解陈信的意思,只是鼓起勇气看向那节明显短了一点的爪尖:这还不到两天,已经完全看不出断口了,连长度也长出了一大半,他这才松了口气。
“你小心点哦,别……不许再弄断了!”苏文本来是准备嘱咐一句,话说到一半生生改成了命令。
“……是。”陈信有一瞬间觉得苏文刚才捧的不是自己的爪,而是……雄虫崽子的错觉。
不过……既然雄主不喜欢鞭子、蜡烛,也不喜欢划伤骨翅掰断爪尖玩儿……那他到底喜欢什么呢?
陈信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和不知该如何讨好自己雄主的惶恐中。
苏文却不知他脑子里在想什么,眼见他断指好了不少,兴趣才再次转移到他的骨翅上。刚才已经试过边缘的锋利,他便不再去摸那完全算得上“吹毛断发”、更有可能“削铁如泥”的凶器,而是抚上了平坦的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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