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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我的爱》下流痴汉|长期药女干睡女干|请接收来自粉丝的爱(6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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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两侧压下来,大腿几乎摊呈一条直线。

陈淮的韧带本身并不柔软,但好在葵榆已经药奸了他很长一段时间,见他的免疫力差得可以,抗药性也差,于是更加肆无忌惮,经常更换不同的姿势操他的穴,把男穴捅得跟天生的肉逼没有差别,肠道熟悉了大鸡巴的操弄,葵榆的欲望上来了,用手指轻轻扩张几下就可以用了。做爱如此之频繁,陈淮的膝盖已经能轻松被压到肩头了。

葵榆偏爱侧入的姿势,这样可以和陈淮零距离亲密接触,肌肤相贴的面积更多一些。

他将陈淮摆成侧躺的姿势,然后躺在他身后,一只手从后面向前伸抱紧他的腰,另一只手揽起一条腿高高抬起。

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搂抱的力度快把陈淮的屁股挤压得变了形,葵榆将下巴靠在他凹陷的肩窝,舌头胡乱的舔,下颌线、耳垂、耳廓、睫毛和眉骨,像一只热情似火的小狗巴不得把“我是你的粉丝”写在脸上,狂乱地向陈淮表达爱意。

同时上下其手,小狗的大鸡巴也没闲着,葵榆弯着腰小幅度调整胯部位置,龟头磨蹭没一会儿就找到了正饥渴难耐的小洞,圆润饱满的顶端一触碰到穴口,穴周的嫩肉食髓知味的、兴奋的开始吮吸。

长期承受猛烈肏干的男性肠道,十分聪明的学会了分泌润滑来减缓痛楚,肠肉收缩将少量透明的骚水噗噗的吐到强奸犯阴茎顶端的马眼上,媚肉又是嗦又是亲的,激得葵榆失去了耐心,轻车熟路的把陈淮往下一带,阴茎就瞬间插进了小肉逼的深处。

往往到了这时,熟睡中的陈淮就会呼吸一滞,然后从喉咙里哼出一声很长、很勾人的淫叫,绷直了小腿攀上那天晚上的第一次高潮。

当然这些陈淮自己都毫不知情,他潜意识认为身体无法被摆成这种姿态,吃力得开始痛呼,实际上身体并没多少痛感,只有淡淡的酸麻。

葵榆似是有些抱歉把他划伤了,低下身去亲吻那条细小的创口,把溢出的血液舔进嘴里,同时发出畅快愉悦的叹息,像孩童吮吸母乳那样用力嗦了几下,直到尝不到一点血腥味才罢休。

期间陈淮一直在哽咽,断断续续的抽泣,睫毛沾上小小的泪珠。他被人绑住双手、武力镇压,那个人还咬他的伤口,吃他的血。

陈淮从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情况,大脑几乎要停止运转了。甚至开始离谱的猜测这个男人是吸血鬼,亦或是食人族……

在这样一个自然生态的偏远城镇,这些似乎都是可能发生的。

陈淮以为这样的怪物离自己很遥远,更可能压根就不存在,从前与他人谈起时还会津津乐道,他现在后悔死了,他就不该孤身一人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呃啊…!”湿热的触感慢慢向中央移动了,陈淮惊呼一声,后面被手指插入的同时,那人湿热的舌头居然也跟着舔过来,舌尖在手指上方灵活迅速的顶弄,试图一同钻进窄小的穴口,“干、干什么…不要…呜嗯……”

葵榆有意分泌唾液,将陈淮的小穴舔出响亮色情的水声,为了让他第一次清醒挨操少一些痛苦,也为了让他羞耻到无地自容,一边摇着头啜泣一边吞吐他的阴茎。

葵榆把鸡巴扶到陈淮的性器旁边就松开手,一边一个压回陈淮的腿根处。

陈淮的不过是普通的平均尺寸,对比之下强奸犯的阴茎简直粗长得恐怖,陈淮看着他挪动胯部带动那根驴屌,让龟头缓缓划至会阴,仗着硬挺的程度在敏感的凹陷也顶弄几下后,磨磨蹭蹭刚落到穴口,就被穴唇亲密的含住了。

葵榆目不转睛的盯住陈淮的脸,不想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有些遗憾看不见他的眉眼。而陈淮则像是案板上待宰的羊羔,缩瑟等待死亡宣判的降临。

出于恶趣味的仪式感,葵榆重复了一遍帮他的开苞那晚说过的话,“我要操你了,陈淮。”

“等等别、呃啊——!”下一秒,火热的肉刃顺着滑腻的甬道,一口气捅进后穴深处。陈淮发出一声堪称濒死的惨叫声,与后穴轻松吞入巨物发出的水声交织在一起,他在难以言喻的压力下双眼失焦,被锁在床头的双手死死攥住栏杆,头部上扬紧咬了牙关,纤细的脖颈上青筋暴起,从牙缝中挤出几声气音,“呜求、求求…好、痛,呃呜…太、深了……”

进入过程就像插入本就该接纳插头的插座那样轻松,穴肉也舒爽的咬紧了不速之客的阴茎,一切都发生得如此自然,反倒把满脸恐慌的陈淮衬托得很古怪。

被侵犯的那一霎那,陈淮屏住呼吸,像接受一把锋利的刀刃刺入自己,痛苦难堪的紧闭双眼。

那么大…进来了……插到肚子里来了…不可能…

葵榆动了,轻轻抽插几下后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每次都把性器整根拔出,再一口气贯穿进去,冲回原位,肉体激烈的撞击,令人羞耻的啪啪作响。

“不要啊…!呜呜不要!”每发出一声叫声黑影就更兴奋一些,陈淮试图不理睬不让强奸犯得意,却忍不住发出精神恍惚的尖叫,肠道里早已习惯快感的敏感点被持续袭击,他的身体无法自控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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