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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胶水的液体顺着 她的阴门往下流 享受着这娇肉的滑爽我嘶嘶的边插边吸(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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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粘着老婆的淫水和我的精

液的龟头挤进萍还有几分干涩的阴道口时,我还有些浑浑噩噩的。

但进入后,龟头传来的阵阵摩擦很快让我清醒过来。

" 这都什么事。" 我有些苦笑,却不妨碍我开始原始的进出抽动。感觉的出,

萍应该也是个很敏感的人,因为只来回2、3次,萍的里面已顺畅了很多,很快

就开始有了" 滋滋" 的水摩擦声。睡梦中的萍轻吟了几声。

萍的屁股也很大,与老婆不同的是,由于没有老婆腰与屁股大比例的对比,

显得整个人要肉很多,事实也是如此,由于刚开始第二次,还没完全勃起的阴茎

在侧入的姿势中,倒有三分之一没法插进去,让屁股上的肉给挡住了。虽然知道

她很快就会醒来,但心虚的我仿佛为了延缓她醒来的时间,只是侧卧着进出萍的

下体,不敢用手去抚摸她其他地方。

萍的皮肤要比老婆白皙许多,随着我下体动作幅度的加大,她裙的下摆已滑

落到腰间,一对白嫩嫩的大腿露了出来,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我下体的冲撞下,泛

起比乳房更让人垂涎的肉浪。我的抽插让两人身体啪啪做响,伴随着下体的水声,

气氛格外的淫靡。

超常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将她一条大腿高高树起,使她双腿间能留出足够的

空间便于我更深的插入,我隐约可以看见她双腿间的黝黑。萍的阴毛比老婆茂盛

很多,在白皙的皮肤承托下,显得格外的黑,中间那条蚌缝也老婆颜色略深的呈

暗红色,此时,随着我的抽动,每抽一下,都能带出几缕类似胶水的液体,顺着

她的阴门往下流。

享受着这娇肉的滑爽,我嘶嘶的边插边吸着气,以免自己会控制不住的喷射,

而就在此时,在异样的冲撞中,萍慢慢睁开了眼——她醒了。从北狐市被贬到卧龙镇,是我最落寞的时候。

美其名曰开发市场。公司最新生产的药是治疗癌症的,严格意义上来讲,可

以说不属于药品——因为批号是「健」字的,代表的意思是这玩意儿只能算保健

品。

这个叫卧龙镇的地方,很小,大约三百几十户人家,隶属北狐郊县,坐落在

群山中间,是这个郊县北部最偏远贫困的乡镇。再往里面去,还有更多的山,和

零星分布的邻片辖区。我之所以挑选这里做驻扎地,是因为要再往里面发展,这

里是必经之地。从县城到这儿坐车两小时左右就能到,但如果进山推销宣传,是

没有公路的。从县城直接进山,一天勉强只能一个来回,根本干不了活儿。

镇上有一家卫生院,一家私人药店,生意也寥寥。我就显得更悠闲,虽然也

进山,但一天只能去一处地方,且下午五点前一定要回来,否则就没车了。时间

虽然大把,可却没什么娱乐,山里人睡得早,天一黑,店闭铺关,唯一一条连路

灯也没有的街上就只剩下狗游荡。

雇了个本地人,打杂兼做翻译——这里的土话晦涩难懂,即便是像我这种已

经待了几年的人,也只停留在连猜带比划才能交流的程度。连房子也是他帮忙租

的,房东是个生意人,常年在外面,付了一间房子的租金,整个独门独户的小院

儿就都归我了。

我当时以为她是在洗头,站在小溪中央。天色已经渐暗,氤氲的光线把色彩

和立体感都忽略了,只勾勒出她一幅纤细曼妙的身形,看上去像一张剪纸画。

溪水并不深,大约刚到她腰以上的部位,也不湍急。她试着侧身,慢慢让自

己浸到水里面,直到淹没。然后起来,然后继续沉下去。

我才觉得奇怪。

试探着叫了一声,她没理睬的意思,用手拢了头发在胸前拧。身上穿的连衣

裙湿透了,鼓囊囊的乳房就显出来,饱满滚圆。

等她回到岸边的时候,看了一眼一脸好奇的我,用本地话问了一句:「你是

谁?认识我?」我不会用本地话回答,就给了她一个笑脸,说:「不认识,只是

觉得一个人在那里,不太安全。」

她的脸色就马上变了——在这个地方,排外思想很严重,「外地人」这个字

眼儿在他们看是很有些低贱成分的。然后就不肯再说话,提了岸边的鞋子,赤脚

去了。我对这种反应已经很习惯,没所谓地搓了把脸,无聊地看着那双露在裙摆

下白亮的小腿渐渐远去,隐没在夜色里。

以后相当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她。我猜她大约也不是镇上的人,这小地方人少

路窄,我又天天窜,很难不遇上。当然也没刻意留心过,只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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