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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这个粉 嫩的小穴会变成老师的专用马桶变成一个臭屄就有些悲伤却也十分兴(8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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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紧紧包裹着的骨头的样子,都是

一眼上去就能看出来的。

但这并不就是全部。除了她的乳房和怀着身孕的肚子臃肿厚实地垂挂在她的

身架上之外,在女人的手臂和大腿上,结结实实地鼓起来的条条块块,就不是骨

头节子了。因为一直暴露在日晒风吹里边,她的整个身体被太阳光线烧灼成了完

全的深褐颜色,从胸口往下,一直到大腿根子,一色到底,没有一点点被遮掩过

的印迹。就是这样黝黑坚韧的皮肤,紧密结实地绷紧了她的整个精赤条条的身体,

瘦的地方,骨头就是骨头,柴捆一样的,一根一梢明明白白的的骨头枝,骨头杆

子,而在女人的两条手臂和大小腿上,绽露起来的是凹凸起伏的,粗糙但是饱满

的肌肉,就像是藤弄后山顶上的那些,岩石山崖的表面一样。

尼拉提着赶马的鞭子站在女人身后,他冲我笑了笑,挥起了马鞭。我看到前

边的女人咬住了嘴唇。鞭梢落到她背上的时候她哆嗦了一下,但是没有吭声。

惠家的赶马人尼拉说,上去,打个招呼。大叔和我们都很熟的。

我和惠家的赶马人尼拉前一天刚刚回到藤弄大寨,他赶着三匹马为我驮运从

山里各处收到的草药。我在藤弄寨边租了一间房子,除了用来存放我收购的山货,

我也会在这里边住上一到两天,然后再出发去另外一个方向。

战争结束了,我们重新回到北方。我是惠家马帮的老客人了。还在英国总督

的时代我就在北部经营药材,从藤弄一带收购仙茅,沙姜和灵芝,经过芒市中转

运回坦达。也有的时候是往更北的方向走,把这些东西卖到中国去。那个国家是

一个更大的草药市场。只不过,在那些年里我指望的是藤弄的头人孟堂,而现在

惠家似乎是跟上新主人了。但是这跟我该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只要找到现任管事

儿的,给他钱,就可以了。

几瓶烧酒之后,惠家的赶马人们拍着胸脯答应给我引见藤弄特区的敢区长。

关于他的故事,这么些年过下来了,我当然不是一无所知。德敢在孟家的大房子

里接待了我的到访,实际上,他差不多是十分豪爽地同意了我跟他合作这件生意

的建议,当然了,在这里说到的合作,指的只是赠送干股的比例多少而已。

这里的事情确定了以后,我在第二天就离开藤弄去周围的村寨里收货。以后

再回来的两次都很匆忙。这样,我在战后头一次回到藤弄的这些天里,都没有见

着孟堂和他的家人。毫无疑问,我自己也没有重新见到他们的愿望。一直到今天。

现在孟堂的女儿孟虹赤身裸体地站在我的对面。她的胸口上垂挂着两个肮脏,

松弛的乳房,上面布满了已经愈合的疤痕,和皮破肉绽的新伤。在她右边的乳头

尖上拥挤着一堆紫黑的血泡,像是才被用火烧燎过的样子。

她拖带着铁链向我走上来,双腿外八,中间分开着很宽的空档,两只光脚摇

摇摆摆的。女人自然而然地环起手来托住自己的肚子,朝后挺腰平衡着重心。我

看到她朝外翻起的肚脐边角上,被撕裂开了一道很长的小皮条,带着血肉挂到下

边去。

我的整个前半辈子都在北部高原上游荡,各种稀奇古怪的事见得不能算少,

不过一个女人真的被弄到了这个样子,就是我,也会忍不住地要多看上几眼。惠

家是赶着马群长途运货扬名高原的,现在我觉得,落到了惠家手里的孟虹,已经

完全不像是一个女人,她就像是他们领着的一头母马一样。

除了她的瘦削但是坚韧的身体,还有她的眼睛。孟家的女儿有一对细长的眼

睛,眼梢向上,她们现在还是那样的,平静得像湖面一样,闪着晶莹的水光。她

们直截了当地注视着我的脸,和我的视线争锋相对,毫不避让。但是令人畏惧的

是,我在那里面看不见内容。她的目光是一种深陷的虚无。既没有悲欢,也没有

喜怒。

她看着我,叫叔。然后在我的眼睛底下曲下一条腿,往地面上放稳了以后,

再把另一条腿也折拢下去。再以后她就一直低垂着头了。

我付钱雇用了惠家的马帮,打算明天起程去惠村,然后再往北。从萨节因的

西边穿过格洛山口以后,进入中国的獐子镇……和平到来了,我打算把这些传统

的路线重新恢复起来。结果尼拉除了给我带来十匹惯于行走山路的高山马之外,

还给我带来了这个女人。他们准是把她给算成第十一匹的。

尼拉说,敢区长说的,这头东西快要下崽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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