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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头狠狠地抽了两下问秀英突然间一种几十年前的感觉涌上心头(3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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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唇磨蹭。

“啊……啊……啊……”她淫荡的呻吟声。让我忍不住要干她。

我的阴茎胀大起来,胀得又热又硬,像一支铁棒,突出在两条大腿中间。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摆在眼前的这个背靠住墙,两腿站地大分开,美丽少女,就是专为我预备的,我的脸上流露出一股垂涎欲滴的表倩。

一只柔弱的玉手抓住了我的又硬又热的阴茎,往一个非常紧窄的阴道里塞去。

我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她的丰臀,只觉得我的龟头被湿滑柔软的肉穴慢慢吞食,过了一阵紧绷感,有一种豁然畅通的感觉。

“你的……真是太粗了,好硬……是不是,石头做成的?”奥嘉淫荡的看着我,笑着问。

我不理会她。把龟头在阴唇上随便揩了几下,已经蘸满了黏滑的淫液,再对准桃源洞口往里用力一插,听见“唧”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直顶花心,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她不禁张口“啊”的一声喘了口气。

这时我把她死死压在墙壁上,屁股开始一前一后地动着,粗长的阴茎在她阴道里不停抽送。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阴茎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我用粗长的阳具在她双腿中间不停冲刺。一时间狂抽猛插,每次都把阴茎退到阴道口,再狠命地直戳到底;一时间慢拖慢送,还把阴茎拿出在阴蒂上轻磨;一时间又用耻骨抵着会阴,屁股上下左右地打转,让硬得像钢条一样的阴茎在小洞里四下搅动。

奥嘉用呼声来渲发她内心的感受,口中还发出:“噢……啊……噢……好舒服呀……嗯……嗯……”叫声。她的淫叫像是给我在鼓劲,一定要拿出好成绩。我连续狠狠抽送了三百多下。

大约只有十几分钟,我便感到了她洞穴内的一泄如注,直觉得滚烫的蜜汁很快流湿了她的整个大腿根。

我想今天我真是太兴奋了,难得的是,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我已明白无误地感觉到了她的高潮,我更得意了,双手握紧她柔弱双肩,让阴茎仍然插在阴道里,缓慢而有力的干她,奥嘉滚烫的面颊贴在我宽厚的胸膛上,娇滴滴的爬在我怀里,长长的金发蹭的我脖子痒痒的,她用纤纤的嫩指轻揉着我的乳头,然后顺着我的腹部轻轻的调逗着我又黑又浓的阴毛。

“我……的小弟弟……还可以吗?”我喘息着问她。

“好厉害的小弟弟哟。”她低着头害羞的说。

我重复着活塞运动,但是频率越来越快,窄小、润滑的阴户吞噬着我那又粗又长的肉棒。

我抬起她的身子,按住她的屁股,使我的每一击都能深入她的体内。奥嘉的眼睛紧闭着,脸泛潮红,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享受着我给她带来的快感。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噢……噢……快呀……很舒……”

我的冲击越来越猛烈,两只雪白的双峰剧烈地上下乱抛起来。我那曾经满足过妈妈的肉棒如今更加勇猛,在她紧凑、多汁的肉洞里进出自如,将她插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好几次我将肉棒抽出,只留龟头在内,然后再狠狠得插入。

我如此这般地干着她,我希望能令她永远记住她的第一次。

“啊……哦……干我,哥!”她终于大叫起来,“我要……啊……哦……哦……我是个坏女人……好哥哥,亲哥哥……用你肥硬的肉棒干我……”

听着美丽淫荡的奥嘉这样的哀求,顿使我热血沸腾。

其实,根本不需她这样说,我也会狠狠地干她,那本来就是我的目的。

我加快了抽插的深度和速度。

我猛烈地冲击着奥嘉的阴户,一下,两下,三下……不知多久,一股汹涌的暗流袭遍我全身,我的神经突然间变得异常敏感,压抑已久的精液不断地冲击龟头,向我敲响冲锋的警钟。

“我要射了,奥嘉,快……”我急道。奥嘉同时屁股大力左右摇摆。

我终于忍不住了,阴囊一紧,压抑了好半天的精液有如脱疆野马怒射而出,重重地击打在奥嘉的内壁深处。奥嘉身体一哆嗦,一股热流悄然涌出,紧紧地包围着龟头,令我全身的每一个神经都受到强烈的冲击。

显然她也达到了高潮,双腿不住地痉挛,屁股往上挺着。

我的喷射持续着,浓厚、粘稠、火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向奥嘉的阴道深处。我的肉棒只是快速做着短距离的抽动,随着每一次抽动,就射出一股浓精。老孙头是村里的知名人士,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保持着村里的几项记录,至今无人打破!

第一个记录就是老孙头是村里结婚年龄最早的一个。他十七 岁就娶了婆娘,十八岁就当爹,这一记录在村里那是独一份,估计今后也没人能打破了。

第二个记录就是老孙头是村里唯一当过官的人。文革期间,老孙头也是十里八村的风云人物,凭借着祖上几十代的要饭出身,年青时候的老孙头当上了公社革委会的副主任,可惜好景不长,没当两年就让另一伙造反派揪下了台,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村里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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