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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客人一下子无力的倒在了沙发上她的手也情不自禁的伸到下面去抚摸自己的肉穴(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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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我看见妈妈红肿着眼睛起来做饭,身上穿得仍然是昨晚的那件衣服,但已经缝好了。

豹头显然被惹怒了,为了惩罚妈妈,豹头不让妈妈和我们同桌吃饭,只能吃我们的剩菜剩饭,要干几乎所有的家务活。

他让阿敏用剪刀将一条白色的、薄薄的裤子从中间剪开,罚妈妈只能穿一件单衣和这条白色的开裆裤。

看着豹头气急败坏地在那拍桌子,骂这个骂那个,我突然觉得他很可恶,并且可悲,像个跳梁小丑似的。

玉娘显然已经学会了怎么逆来顺受,她一声也不吭着。倒是阿敏好像是一个最高兴的人,跑里跑外地拿剪刀,狗仗人势地呵斥着妈妈穿上那件屈辱的「开裆裤」。

阿敏和妈妈同样是受苦落难的姐妹,她怎么会有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态?

狗毛则不知所措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爸爸这么生气。

「穿着这套衣服,你去守你的妇道吧。」

豹头冷笑道:「你别想给我整天呆在家里不出门,以后每天你侍侯狗毛到演武堂练武去!要是一天我看不到你去,我就打折你的腿!」「你们谁要是敢给她衣服穿,我一样打折你们的腿!」豹头丢下这句狠话后恨恨地出门了。

妈妈穿着一件白色的粗麻布短褂和那件开裆裤,站在院子中央瑟瑟发抖。

玉娘叹了口气,道:「造孽啊……」

「你们两个帮贞娘做家务,阿敏,你也别闲着。」玉娘道。

我们赶紧上去帮忙,阿敏嘟着嘴,嘴里还不甘不愿地嘀咕着什么。

狗毛火了,冲上去对准阿敏的屁股就是一脚,扯着嗓门喊道:「我娘叫你去干活,你就得干!去,把地扫了!」阿敏被踹了个趔趄,她打心眼有点怕这个小愣头青,只得乖乖的扫地去了。

妈妈看着狗毛和我在收拾桌子,走过来帮忙,但那条开裆裤让她很不适应,阿敏特别刻薄,不仅仅是剪一条缝,而是将中间的一大片剪成个圆拱形,这样妈妈前后都有一大块裸露在外头。

妈妈羞红着脸,用双手遮着前面。虽然我们都窥视过她身体隐秘的部位,但现在这种状况,妈妈还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我们。

我和狗毛也是心如兔撞,却又要装做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低着头在那里收拾,不断互相喊着递这个传那个,以此消除心里的不安。

后来我看见妈妈咬了咬下嘴唇,不再遮掩下体,走上前来和我们一起干活。

我和狗毛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玉娘叹了口气,进屋去了。阿敏却在旁边低声道:「不要脸。」妈妈装作没听见阿敏的话,动作麻利地收拾着,单薄的衣衫使她不时地打个哆嗦,但我看见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强。

我和狗毛都被妈妈充满勇气的眼神给感染了,狗毛突然跳起来,叫道:「来啊,小虎子,别傻站着,一起干活啊!」「嘿嘿!」

我和狗毛莫名地兴奋,互相拍着手,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的耍了起来,帮妈妈干着家务活。空气中充满了奇异的欢乐气氛。阿敏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和狗毛,无法理解我们怪异的举动。

就这样,枯燥的家务活变成了一件快乐而又旖旎的乐事,我尽量约束着自己不去看妈妈裸露的下身,但偶尔瞥到妈妈下体那一片神秘的黑森林,脑海就马上被一阵黑潮淹没,好半晌才能回过神来。

家务活很快就被我们干玩了,玉娘拎出一壶水和两个馒头,让妈妈带着给我们练武的间歇吃喝,她有点担忧妈妈如何走出门去面对这个羞辱。

我们三个胡思乱想地出了门,玉娘把门关上了,似乎不忍心见到妈妈难堪的样子。

妈妈羞红着脸低着头,刚才的勇气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毕竟出门要面对的众人与面对我们两个小孩不一样。

我和狗毛面面相觑,狗毛搔了搔头,道:「不然还是像那天晚上一样,我走前面,你在后面,我们挡着贞娘走路?」「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我应道。

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抬头一看,只见妈妈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里好像在说:「好啊,那天晚上走在我后面的原来真是你这小色狼。」我脸红得像块大红布,原来以为可以和狗毛蒙混一下,没想到穿帮了。

那天晚上我对妈妈的大屁股又拍、又亲、又摸,最后还在妈妈的裸背上射了精,这可真羞死人了。

我好像作贼被抓住似的,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

妈妈看见我这窘样,忍不住「噗哧」一笑,那美态让我和狗毛都看呆了眼。

妈妈一只手遮着下体,一只手掩着雪白的牙齿,微嗔道:「走啦,还看!」我和狗毛傻傻地应了一声,和妈妈一起站好队形,由于当心妈妈「走光」,我们三个只好贴得很紧。当然,大饱眼福的又是跟在妈妈屁股后头的我啦。

我的个头已经长到妈妈腰部以上了,但瘦小的身躯仅能遮住妈妈露出来的那一片裸股。妈妈的屁股露出来的部分在下方弯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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