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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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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男人就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

“辛苦你跑一趟了,没什么能招待你的,万望见谅。”

“不要紧的,要喝些水吗?”

阿文摇了摇头,似乎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耗费了他大量的体力。“回去吧。”

男人拒绝了,他想照顾阿文,阿文听了他的原因,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身子向床内侧挪了挪,给男人空出一小块地方来。

于是在这小小的单人床上,两个人并肩而眠。

只是男人睡不着,他心里热切的厉害,他和自己少年时就仰慕的人并排睡在同一张床上,这让他很激动,无法压抑内心的雀跃。

男人闭上眼,握住自己肿胀的性器,缓缓的上下撸动,幻想着阿文在他身下低喘承欢的样子,他以为阿文已经睡着了,于是小小的喘息了一声。

“想做爱么?”

男人的呼吸一滞,差点直接射了出来,他张开了双眼,借着从窗帘的缝隙中挤进来的月光凝视着阿文的脸。心里有些慌乱,可又生出几分希冀来。

“我看得出你眼中的东西。”这样的目光阿文见过了太多,男人,女人,都用过这种眼神看他,只是在他病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男人的呼吸乱了,他握住阿文的手,手腕很纤细,几乎只剩下一层皮肉包着骨头,握在手里的手感说不上好,“我不是为了睡你才接近你的。”

阿文似乎是笑了声,男人没听清,向人身边蹭了蹭,于是他听到阿文说,“没什么区别。”

不一样的,这不一样。男人很着急,他想告诉阿文这不一样,可还没等他将满腹的话组织成句,阿文的手就握上了他胯下肿胀的性器。

没什么比身体反应更诚实的了。阿文轻叹了声,“来做吧。”

男人沉默着褪下了阿文的内裤,分开他的双腿,露出蛰伏着的性器,男人像捧起什么珍宝似的将它握住,慢慢的撸动着。

阿文轻轻的哼了声,闭着眼,任由男人动作着,只是不论男人如何卖力的取悦那根性器,都不见它兴奋起来。阿文睁开了蕴着水雾的眼,看着将他那物含在嘴里侍弄的人,动了动腿蹭着男人腰间,“别弄了…没用的。”

男人直起身子,看上去有些难过,他凑过来要吻阿文,被人侧了侧脸躲了过去。“这里没有润滑剂,我帮你弄出来。”

阿文伸手去够男人的性器,却被捉住了手腕压在头顶,摸了根领带随意绑住,拢住人双腿,在人柔嫩的大腿内侧抽插着,男人不敢动的太凶,可就算这样也让阿文呼吸变得急促,随意绑起来的结散开,阿文手揪着枕头边儿,难耐的喘息呻吟着。

男人射的急,大股浓白的精液射在阿文腰胯间,阿文伸手挑起一缕浊白,一点一点的涂抹到身上男人的胸前,将那颗乳头涂的晶莹,男人任由他动作,只是也学着样,将自己的精液慢慢的推开,涂在人胸前。

“进来吧。”阿文感受到抵在穴口的滚烫性器,将腿分的更开。

扩张过程并不艰难,男人很有耐心的等阿文适应了四根手指后才顶了进去,慢慢的擦过敏感点,顶到最深处。

不算好受,却让阿文觉得自己被填满,这几年来的空旷似乎瞬间满的溢了出来。

他落下泪来,无声。

等这一场荒唐的情事过去,男人搂着沉沉睡去的阿文,心里又是满足又是酸涩。他心愿达成,本该开心才是,可这人身子差,高潮倒是有几次,可却是浑身痉挛着,只射了一回,那东西也稀薄的很。又想起医生说的话,心里闷的更是厉害。

第二天阿文快到中午才醒过来,被男人伺候着洗漱吃饭,然后就开口下了逐客令。男人虽然很想留下来,但是还是遵照着阿文的意思离开了。

这个时候的男人绝对不会料到,他再也见不到阿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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