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情薏(2 / 3)
被那公子一把抓住,又松手放开,说:“不必言谢”
羊稚还不知已被人占了这些便宜,见他没有责怪之意,便拉着宝通去了雅间。
羊稚让宝通坐在软榻上,掀了他的衣服,见腰间青紫了好大一片,宝通还忍着,额上滴着痛出的汗,苍白着唇,还勉强欢笑道,不劳公子挂碍。
羊稚出了雅间,叫了一名凤阳楼侍应,让他去马车上取药,正准备回屋时,却见了一个奴仆,手中端着一个盘板,搁着一壶酒,见了羊稚,连忙道:“可是方才烫了我家少爷的公子?”
羊稚心下吃惊,以为那公子面上装作良善,但心内却耿耿于怀。
那奴仆说:“我家少爷说,是他莽撞,没瞧清楼角有人,也是他不对,但少爷他千金贵躯,不好与公子道歉,便请了公子一壶酒,权当赔礼”
羊稚笑着道谢,那奴仆却不让道,说:“少爷说,让小的看着公子喝一杯,回去复了命,他才安心”
羊稚只好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回道:“杯酒释前嫌,君子好行道”
那奴仆见他喝了,退后几步,嘴角正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拐角处,阮榆却回来了,暗中潜伏的两个身影,见了阮榆,连忙躲起身子。
羊稚绕过那奴仆,小跑着迎上去,急急说:“宝通受伤了”
阮榆听了,要回雅间,却瞧见哆哆嗦嗦端着酒的奴仆,站住脚盯着他问:“你是哪家的?不像是凤阳楼侍应”
那奴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羊稚拉了阮榆,说:“一会儿同你解释,你快来”
?楼内侍应拿来药膏,羊稚接过,想要给宝通涂上,宝通崩溃推攘,夺过药膏,求道:“主儿,给奴才涂药,是,要折了奴才的命,奴才自己来”
药极好,涂上便消了那火辣辣的痛,幸好只是皮外伤。
还不等羊稚告诉阮榆发生何事,他便面色绯红,出了一背的汗液,阮榆手疾眼快,扶住他问:“怎么了?”
羊稚强撑着两条发着细颤的腿,说:“不舒服……”
羊稚勉强跟着阮榆出了凤阳楼,但根本抬不起脚,上不了马车,是阮榆将他抱上去的。
羊稚搂住阮榆的脖子,等两人坐定了,还不愿撒手。
羊稚燥热难安,突然一只凉凉的手搭在额上,便疯了般迎着那点凉意,喉间发出难忍痛苦的吟叫,瘫倒在阮榆怀里,将烫热的头塞到阮榆脖颈里去。?
阮榆心里一凌,?这样子像极了磕了春药。他想起雅间外?那个端着酒盘子的奴仆。
阮榆问:“你喝了别人拿来的酒?”
羊稚点点头,耐不住,伸出舌头去舔阮榆的下巴。
?阮榆吻住羊稚,他嘴中发烫,湿漉漉的,阮榆将舌头狠狠戳进他口中,和那小舌纠缠到一处,羊稚不记得羞耻为何物,忘情般舔着闯进来的舌头,只知道舒服极了,想要更多。
阮榆将舌收回来时,羊稚呜咽一声,第一次主动追出去,将小舌放到阮榆口中,舔上阮榆的牙齿,见这?坚硬,便往阮榆口中钻,阮榆砸住小舌,吸着津液。
等小舌被吸的麻木,羊稚抬起头,搂着阮榆的脖子,左腿一跨,便跨坐在阮榆腿上,含着泪发出颤抖的声调:“?痒……”
?阮榆问:“哪里痒?”
羊稚塌下腰,颤巍巍的将腿中央的地方磨到阮榆腿上,无师自通般前后晃动起来,像花楼里的妓,为取悦恩客而弄姿,毫无平日里的清疏,只知道那里好痒,那个讨厌的地方,外面痒,里面更痒,前端的小肉棒?也痛,涨涨饱饱一根,磨着他的腿,才稍稍缓解了这痒。
阮榆握着他的腰,?将他提开,冷声问:“若你现下已经着了那人的道儿,是不是也如这般,将你的骚穴递给别人?”
阮榆掐着他的后颈,?让他看着自己,问:“我是谁?”
羊稚挤出些眼中蓄的泪,才看清楚,回道:“你是阮榆”?
?“那你可记清楚了,你在求着我给你解痒,若明日不认账,又像之前那样端着架子,我便把你锁在床上,下辈子只能挨肏”羊稚听了,抖成一片,阮榆解了他的腰带,扒开里袍,将里裤褪到他膝处,伸手抚上煽动的女穴,一摸,便染了一手的淫水,湿透了。
阮榆说:“掀开里衣,把你的奶露出来”
羊稚求而不得,忙掀开,将小奶递到阮榆嘴边,阮榆张口含住,像他之前想的那样,咬破乳首,吸肿乳晕,舔开乳孔,羊稚身下水流不止,淫叫不停,挺起胸,又将小奶塞进去几分。
阮榆伸出两指,猛的夹住他探出头的肿硬阴核,羊稚失声大叫,破了尾音,瘫在阮榆身上,前端肉棒喷出精液,全浇在阮榆手腕上。
阮榆弹了弹刚泄出精液的肉棒,说:“真不争气,我还没碰呢”?
?阴核落到阮榆手中,掐按揉捏,乳孔像是被舔开一样,上下夹攻,没两下羊稚便忍不住“啊……受不住了,嗯……啊”
?阮榆另只手揉上他娇软的臀瓣,白皙的皮肉从指缝中鼓起来,后穴在臀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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