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指奸到潮吹限制高潮(1 / 2)
郑宴不动声色,放出更浓的信息素。这样的封闭空间里,顶级alpha的信息素就是最浓的催情药,更何况是郑殊的初次发情?郑殊没察觉到,郑宴却早就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蜂蜜味,像是烤箱里打开一条缝时透出的味道。那松软金黄的面包,正在玻璃后面,缓缓地膨胀到一个最饱满的姿态。郑殊就像那只烤了很久的蛋糕,郑宴守着他,从他懵懂的少年等到现在,已经付出足够耐心。
郑宴从不做没有利益的事情,他现在要收回自己应得的利益了。当味道浓到一个极点时,人是辨别不出来的。郑殊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一截炭,从里到外慢慢烧起来,烧得他浑身汗水淋淋。不对,不止是汗水。下身那个隐秘的地方,也在往外流水。他从来没碰到这样的情况,那里的小口好像肿胀起来,存在感分明。身体内部有一股奇异的痒,蠕动着将软肉挤压逗弄,让他只敢紧紧夹着腿。可是他越是痉挛,那里的空虚感就越强,好像渴求着什么进去弄一弄,被摊开了压碎了才好。
郑殊看不见自己的脸,他的皮肤已经红热如熟透的虾米,汗水沾在发间皮肤上,像是给他涂了一层晶亮的芡。他窝在车后座,手无意识地往下深,太痒了,要摸一摸……裤子纽扣开了,磨蹭间拉链滑下来很快,他的手指顺着内裤边进去,直接探进了臀缝。一下就烫到了,那里像是流着火山喷发时的岩浆,吓得他缩了手。可高热的小孔像是有莫大的吸引力,手指只是轻轻地搭上去都叫他呻吟出声。闷哼和奇怪的气声被压抑着,显得更加的色情。郑宴的声音像是从浓雾里传来:“不可以玩自己。小殊——”
郑殊的手指正狠狠刮擦着穴口肿胀的软肉,听到哥哥的话简直委屈得要命,他张嘴就带了哭腔:“呜——哥,好、好难受”他急得手指头捅了进去,肠肉立刻谄媚地裹上来,紧紧吮吸着可怜的指头,郑殊满脸泪水,一面摇头一面哭喊:“我、我想——我想要,”巨大的羞耻心包裹着他,让他声音嘶哑眼睛红肿。郑宴却恍若未闻,他的声音还带着轻笑:“小殊,不可以这么淫荡。”
郑殊哭出了声。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用力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车里响亮得可怕。他死死咬住嘴唇,努力不让呻吟从口中溢出。郑宴好整以暇,像是不在乎的样子,其实憋着坏水,操纵着信息素,逼得郑殊陷入深度发情。他几乎失去了理智,饱满的唇瓣被咬出了血渍,手指深深地埋进小穴里,屁股下的坐垫湿透,但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满足,只想着有什么东西能放进来就好了,想要夹着一直磨蹭。郑殊晕晕沉沉,觉得自己好像被埋在绵软的云朵里,一直一直下沉。他清白的一颗心,一半在火中烧灼得噼啪作响,一半在寒冰里冻得皱缩起来。
车终于停了。郑宴开车门来抱他,摸到一手湿热的黏液。怀里的小东西烧得像块炭,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抠挖着,腿根在他手心颤抖痉挛。郑宴硬得发疼。他抱着郑殊,一路进了二楼房间。小孩一沾床就瘫软下去了,就这还不忘拽住他衣角。他已经脱水到快没力气了,下身还时不时吐出小股小股的淫液。郑宴浑身都被沾上了甜腻的蜂蜜味。他含了一口水,抱住郑殊,捏住他的下巴喂过去。水是凉的,好像让郑殊清醒了一点。他费力睁开眼睛,看着郑宴,又好像看不明白一样露出疑惑神色。郑宴想放他睡一会儿,他却慢慢转过身去,像是被烟草味灌了一脸一身一样,迷迷糊糊地翘起小屁股,手指还抽插着,转过脸,软软地说:“想要……”
“哥哥……好想要、好痒”他还没说完就被粗暴地拖了起来。郑宴一只手托在他腹部,让他塌下腰,另一只手抽出他湿哒哒的手指,换成自己的捅了进去。郑宴的手很大,手指是粗糙有力的,骨节分明,只是插进去就蹭到敏感点了,稍微动了两下,郑殊尖叫着高潮了,后穴一涨一涨裹住男人的手指往深处吞,嘴里说着胡话:“哈——啊!哥哥、哥哥,插到了,插到小殊那里了……”
后面简直发了洪灾,淫水从深处一泻而出,有手指堵着也流出来不少,顺着郑宴手掌一直流到肘关节。前面也射了,床上一滩白浊,又多又浓,像是很久都没有发泄过的样子。郑宴眸光一暗,握住了弟弟刚射过的软趴趴的性器,轻轻逗弄起来,后穴里又加了一根手指,找准了让郑殊扭着腰躲的一点,肆意抠弄揉动。郑殊的手撑在床上,根本使不上力气,声音哑得要命,哭着说哥哥不要摸那里会坏的,小殊没有东西了,不要了。郑宴对他求饶的话充耳不闻,手指肆意地往深处去,只是指奸就高潮成那个样子,敏感成这样怎么得了。
郑殊被两根手指插得口不择言,什么胡话都说出口。叫哥哥郑宴不理他,他下面还流着水,没有alpha的精液就无法满足。郑殊从来没有过床上的经验,被逼得走投无路,最后伸着手够郑宴,连爸爸都叫出来了。他不叫还好,一叫郑宴就停住了,他更难受,只能张开腿把那骚痒的小穴在床单上磨,磨得淫水流了满床。他抱着郑宴,委委屈屈地说:“爸爸……坏!”
郑宴脸还黑着,捏着他下巴问:“谁教的你?”郑殊的眼镜早不知道丢哪去了,此时湿透的额发底下是黑漆漆的眼睛,像小狗一样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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