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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日兄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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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见酒菜上来,也连忙喝酒吃菜。直到酒过三巡,酒气似把他醺的清醒了三分。终于眼神缓和了几分,常常舒了口气,再次看着萧定权。

“多久了?”

萧定权倒酒的手一顿,随即明白他问的是啥,于是说道“快五个月了。”萧定权话音刚落,萧定棠又皱眉了。萧定权只是摆了摆手,又说着“认清了也就认命了。”

萧定棠本就是个嘴笨的人,他会乘人之危,也羞辱过他,但经历过一切人情冷暖,政治迭起时,他就看明白了许多,也没了当初的心境了,只是他万没有想到对他和颜悦色的父亲居然有这样一幕毫无底线的决断。

二人本就不亲厚,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二人就这么尴尬的坐着,其实尴尬的只有一个萧定棠。直到酒菜用尽,萧定棠有些酒热的扯了扯衣襟,说着“我……先走了,你要是……我还是住在……”

萧定棠一边说一边怀疑自己怎么会说这种话,而且看着萧定权听着这话笑的不明深意,话都说不下去了。萧定棠尴尬的不行,霍的起身要走。

“你就这么走了?”

萧定权的声调不轻不重,不急不缓,似是在问又是像是陈述,话音略有勾起,萧定棠浑身一颤都不敢回头,只听见窸窣的声音,萧定棠略一疑惑转身去看,猛然惊住!

萧定权外袍落地,月色纱衣影影绰绰露出里头玉体,云水坞调教得当,本就仪态万方的萧定权更有玲珑之态,不知道是酒气醺腾还是光影迷幻,萧定棠眼中的萧定权此刻魅惑人心。他知道萧定权本就男生女相生的妖孽,却没想到如此撩拨人心。

萧定棠猛的背过身去,身子微颤,拳头已经攥紧,起伏的胸膛提示他此刻的不稳心情。只觉得屋子里闷热的离开,忽又伸手松了松衣襟。一个劲儿的吞口水。

“你可能不知道,奴的每一位入幕之宾,都会被记录在册,就算你这么走了,也不会有人信你。”

萧定权轻轻缓缓的说着,萧定棠只觉声音越来越近,忽有一只手顺着他的背脊,自上而下划过。萧定棠只觉有股邪火顺其而下,身子不受控制的缓缓转过身去。那近在眼前的萧定权嘴角含笑,笑的灿烂温柔,脸颊隐有浅窝,只见他双手摸上自己系带略略一扯便松了,两襟失了约束,立刻松散露出胸膛的金铃乳首,只见他纱衣随着肩头滑下,彻底袒露在萧定棠眼前。

“你我可是兄弟!”

“你不是已经参加过我的葬礼了吗?”萧定权一句话,萧定棠愣住了,他确实是因为萧定权的葬礼而被召回京,也就此被留在京中,朝中也是有了言论,他萧定棠会成为新太子,可萧定棠却始终觉得萧睿鉴留下他并无此意。

萧定棠瞪大了双目,四肢僵硬而动弹不得,萧定权见他模样,只是嘴角微微勾起,略带嘲讽的说道“你真不是帝王的材料,谋略、心机,还有这心智,简直不堪一击。”

萧定棠一听,猛的回神,目光带着不高兴,却没有半分恼怒,咬着牙说道“三郎今时今日还牙尖嘴利,既然如此,大哥就不客气了!”

从未想到会有一日,阋墙兄弟会悖伦相欢,萧定棠看着身下红浪翻滚,情不自胜的人,脂玉般的身躯在自己手中绽放春情,甜腻却带着男子略有低哑的呻吟,一声一声搅乱着心神。萧定棠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精力旺盛,好像有永远用不完的劲儿,只觉二人相连处,花穴泛滥,蜜汁如潮,仿佛就要酥化二人。

二人纠缠不休,声浪迭起,良久才歇,歇是二人都是热汗津津,黏腻贴肤。萧定棠压着萧定权交颈厮磨,下身紧贴舍不得离开。

“出去~”萧定权的声音带着厚重的慵懒和粘稠,伸手去推萧定棠的胸膛,却被萧定棠又压了压,压的萧定权觉得快喘不过气来,于是也就算了。

萧定棠见萧定权放弃抵抗,更是变本加厉,不仅不肯出去,更是伸手轻揉着萧定权微微拢起的乳首,“呜~”惹得萧定权又是一声喘息,激的萧定棠觉得疲软的下半身瞬间觉醒,萧定权啪的拍在萧定棠背上。

“有完没完了,别耽误我做其他生意。”萧定权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在萧定棠眼里却好似抛媚眼。

萧定棠一哼,伸手就翻过萧定权,啪啪拍了拍他的臀部,抬起他的腰肢,对着微开的穴口再次挺进,同时又说道“徐爷可能没告诉你,我花了五倍的价格,今晚你都只能陪我!”

萧定权哼哼着,就感觉穴内已经恢复精神的巨物,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床褥,断断续续的说着“那你,可别,亏了去。”

曾经的君臣、兄弟、嫡庶,现在只是恩客与娼倌。一切都刺激着萧定棠的神经,他感受着这具身体的曼妙,聆听着悦耳的呻吟,一次又一次直到力竭。萧定棠疯狂撞击着那柔软的穴肉,萧定权原先的呻吟变的脱力,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刷着理智,最终成为欲望的俘虏。萧定权高高抬起臀部,每一次冲击都带出一声呻吟,穴口黏腻的水声充斥着,久久不能停下。

红烛燃半,月过中天,屋里终于安静下来,意犹未尽的萧定棠拿着玉势缓缓抽插着已经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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