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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交锋收为狗奴(第23章彩蛋纯剧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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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猜到他要劝的是什么,一颗心又沉了下去,心想:他到底是察觉了我的心意,才这样急不可耐地把我往旁人身边推。脸上却还不好露出失落的神色,只道:“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来就是,我们之间,不必说那些虚的。”

“实在是这话僭越,飞鸾不敢直说。”顾飞鸾微微低头,道:“兄长当初为我发落谢风,说既然离不得,索性把人拔了羽翼拴在身边,又赐了教引嬷嬷来教。如今……兄长的身体也离不得他,为何不如法炮制?虽说他身份贵重,可如今那样关在宫里,是人是狗也没什么区别……”

这一句“是人是狗”,倒把萧衡烨逗得心上一轻,可想到顾飞鸾所劝的话正如自己所想,萧衡烨仍笑不出来,只低头轻轻叹息了一声,又沉默了良久,方才道:“你这法子自然是好的。”

顾飞鸾见萧衡烨若有所失的样子,亦猜到他在想什么,心中亦是煎熬。可那反乱纲常的一线是决计不能被摆到明面上的,因而他只说:“飞鸾也不过是随口一说,若兄长不喜欢,便当飞鸾不曾说过。”

萧衡烨听他这样说,心中终于暖了暖,唇角微微勾起来,眼角仍垂着,问道:“是否我身体康健,你便安心了?”

这话原不该有第二个答案,可顾飞鸾怔怔看着萧衡烨似笑未笑的脸,一时间竟答不上话来。

“好了,依你便是。”萧衡烨伸出手去,想要去握顾飞鸾的手,可还未等顾飞鸾躲闪,他自己却停了下来,五指缓缓收进拳里,又故作轻快地笑了笑,转头去看奏折,道:“等我精神好些,你也不必日日进宫来帮我。我知道,你想多与谢风在一起……是我任性,总是拘着你。”

“兄长。”顾飞鸾被他说得鼻头一酸,心下什么算计都没有了,双唇抖了抖,道:“飞鸾想要你康健安乐……不是假意。”

他这话一出,萧衡烨手中朱砂笔抖了抖,心知他这一段情意无论多深重痴沉,在今日这不似剖白更胜剖白的三言两语之间,也已经断绝了所有可能。他默然良久,方才道:“我自然知道。如此……便也够了。”又将左手侧一叠奏折叫边宁递给他,道:“这一叠都是西南各省近日呈上来的,你先看过,一会说与我听。”

这日处理完政务,萧衡烨依旧让边宁亲自将顾飞鸾送上车撵。待边宁归来,便道:“去钟粹宫。”

边宁惊讶了一瞬,心想方才路上顾飞鸾叮嘱他设法传话给定王,要他先以陛下身体为重,忍下一时之辱,这话尚未传到,皇帝却要先去,只怕大事不好。可皇帝金口玉言,却也违逆不得,只得传唤摆驾,随着萧衡烨道钟粹宫去。

钟粹宫内,小冯正在院里做着往常洒扫的活计。定王虽让他去歇着,可他想着这主子如今双腿不能行走,哪能真没人在身旁伺候,便在院里做着活儿,等着定王唤他。只是他没等到定王使唤,却等来了“皇上驾到”的呼告,只见皇帝进了定王寝殿,却把其余人皆留在了殿外。

萧衡焕自然也听到了呼告,萧衡烨踏步进来的时候,人已在床头坐着了。见萧衡烨走到榻边,萧衡焕伸出手指在他龙袍上腹处划了一道,道:“没伤着?”

“伤没伤着,你自己不清楚么?”萧衡烨冷冷答道。

“昨儿有那么一瞬,我真想索性杀了你。”

“你若想杀,现在也未必来不及。”萧衡烨却道。

萧衡焕眸色一沉,当即伸手把人揽过来压在了榻上,也未顾得伤脚处一阵疼痛,伸手便掐上了萧衡烨的脖子,竟是用上了十分的力气。

萧衡焕这榻上发疯的本事,萧衡烨实在司空见惯,即便此刻被他牢牢掐住了脖子,呼吸全然被扼住了,心中竟也一丝不慌,甚至还有余裕去想,若是真就这么被掐死了,才被封了太弟的七弟只怕要愁得哭出声来。

萧衡焕死死盯着萧衡烨的脸,眼看着他脸色从白变青,双眼亦向上翻去,心中恶意犹自不散,想着若是此刻真杀了这人,自己再与他陪葬,也算是个畅快的下场。可他到底没忍心做到最后,在萧衡烨几乎就要晕过去的前一刻,他还是放松了手上的力气,转而趴下去把人虚虚抱在怀里,甚至还拍了拍他的背。待他急喘着咳嗽了几声,才哼笑一声,收紧了双臂伏在他身上。

萧衡烨险些被掐晕过去,身体骤然得了些新鲜空气,喘息不足片刻又被这样抱紧,只觉得脑中糊成一片,有些不知此时究竟是何年何月,只觉得萧衡焕的唇落在自己颈间,恍恍惚惚地想起从前萧衡焕不知从哪听来的法子,说是欢爱到欲仙欲死之时,若是被掐住脖子不能呼吸,再用力顶上巅峰,身体便能再攀重峦,销魂到难以自禁的地步,便非要与他来试。那一回他是哭着射的,射完之后全身犹自颤个不停,仿佛被锁在那欲仙欲死之境里逃不出来;此刻只是单纯地被掐住了脖子,身子却不知为何回忆起了当初的感觉,臀缝里竟生出一股湿意。

被这情动的身体激得一惊,萧衡烨终于醒转过来,伸手推了萧衡焕,道:“放开。”

“急什么。”萧衡焕自西北回宫那夜以后便再没和他亲近过,此刻终于又把人拥在怀里,哪里肯放,“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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