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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楼里芙蓉泣露销魂窟内双龙捣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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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浓情间,贾链并宝玉均是骇得一个哆嗦,贾链尤甚,夹着屁股便丢了一床都是。

贾珍喝到,“好你个宝玉,前日里二老爷才一顿训斥,你倒好,竟跑到我这东府里头拿你链二哥当粉头取乐,往天香楼来肏,还不快把那下流孽根拔出来,成何体统。”

宝玉那话捅在贾链的精妙之处,尚未泄出,他混世魔王惯了,一惊之下只是愣了片刻,手里搂了贾链软绵绵的肉体,又有了适才贾链“难逃一死”的合心痴语,一丝惧怕也无了,只说道,“大哥哥若是生气,只捆了我到父亲跟前去领罪,那也是心甘情愿的,只不过今遭原是我逼琏二哥哥的,还望大哥哥不要把链二哥说出去好。”

贾链早已觉没脸见人,拉过绣着交颈鸳鸯的绣被,盖到脸上,暗说打杀了我罢,要闹将开去,除了一死,也无别的法子了。

正迷思着,身上的人竟又继续动了起来,贾链大骇,忙从绣被里钻出一张淫浪粉脸,却见宝玉兀自埋头猛操,贾珍还杵在房里,一双虎目眼也不眨地望着自己被掰开的花花白腿。

贾链颤声道,“大哥哥好歹先出去罢,勿要再瞧了。”

“链儿现下才晓得要脸没脸?”,贾珍叹道,竟也走将过来,在床边凛凛而视。贾珍虽满口清正伦理,但骨子里是最好色不过的,前儿贪秦氏,现下见了贾链风流标准更胜秦氏,兼之欢爱时柔弱无骨的淫情浪态,变也将那么一丝的懦懦踟躇之意丢开了,反倒一把捏住贾链满肩的乌发,放到鼻端深嗅起来。

贾链一时羞愤欲死,一面又筋骨骚软,屁股里被男人那物插着,嘴里也渐渐干渴起来。贾珍比之宝玉更具男人雄麝之气,他平日里一番手段把东府里的丫头淫妇调教得腰软态媚,贾链被他揉搓两下,便已颤巍巍地又硬热起来,腰肢儿摇得跟条春雨细柳似的,直把宝玉馋得“宝贝儿”“好哥哥”般地叫唤。

贾珍见着宝玉情难自禁的失态,不由得轻鄙,毛头小子只会操着鸡巴乱干,哪懂得红绡帐暖的妙处,珍大爷有心在链儿跟前一展雄风,便低头嘬了贾链樱唇,一手从他衣领里伸进,手指捻起一颗臌胀乳头,极有章法地揉捻摁扁,忽地又大力捏紧。

贾链口里被他搅动得水声连连,一连串儿的香津吞咽不及自嘴角滑下,宝玉没想到他竟能在两个男人之间这般得趣,手里握紧琏二翘起的孽根,一边儿凑上去舔去他脸颊颈侧的津液。

如此奇淫之事,便是旧日里出去找娼妇粉头也未曾遇过,贾链胡乱地喘气,一双小腿儿爽得乱蹬乱踢。

宝玉先是失了精关,把个粉樱妙穴射了个满满当当,贾链肌肤愈发香腻,贝齿间吐着一小截被吸肿了的小舌,惶惶地盯着贾珍掏出的巨物,甚是赤红黑长,好个坚硬刚器。

宝玉见他似是要贾链吃下那六寸巨物,忍不住阻道,“男子此物本是腥臊污秽,将将插进去也就罢了,二哥哥是何等神仙妃子般的人物,怎能如此呢。”

“所以说黄口小儿懂甚欢好的妙处,待他吃惯了,便是无人时也会想着这些雄麝香味。”,说罢还以龟头碾上贾链微张的樱唇,来回磨蹭顶弄,把一张芙蓉春脸弄得沾湿不已。

贾链瑟缩道,“好大哥,链儿实是不想吃,你若想爽利一番,便直接来肏,别的往日再说,你可这般可好?”

“也罢,大哥哥今日便教你别的舒爽之法。”,贾珍便让宝玉再次把阳物撸硬,自己抱着贾链细腰,婴孩把尿似的搂在怀里,阳具顺滑地将个绯色牝户撑到最大,出入之势甚是磨人,贾链被肏得是头昏脑涨神志不清,只知屁股里爽到出淫汁儿的神仙极乐。

不多时,宝玉便已硬挺着阳物,嘴巴吸溜着雪白嫩胸上两个朱豆,舌尖在乳孔上又顶又撮的,只恨这处淫孔不能出奶,但也吮得啧啧有声。

贾珍见他好了,便两手捏着托起贾链的大白屁股,掰开雪峰之间的淫缝,给宝玉看那被阳具肏得压到娼妓的屁眼,屁眼周边的毛被精水搅得一团污秽,淫水麝味直冲眉心。

“宝兄弟,你的那话儿也来插到此处。”

贾链猛地一挣,可细腰被收的死死的,只能呜呜哀求道,“这样乱弄,我以后可如何如厕,宝玉你勿要听大哥哥的。”

谁知宝玉已是痴了,眼里只有他身下这一孔淫窍,虽是淫到了极处,可也有芙蓉泣露之态,于是喃喃道,“春盛芙蓉泣仙露,秋来玉柳却已倾。”

贾链气道,“你不要满嘴淫词浪句的,要肏便肏,你哥俩上得床来就别装秀才先生了!”

贾珍也笑道,“链儿别恼,宝玉自小便是这性子,他能对着你屁股吟诗,可见真真是喜欢你了。”

“好哥哥,”,宝玉急急儿地捉住他两只玉藕似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赌咒发誓起来,“今日与哥哥行这一遭,我便是死也无憾,从前只知女儿好,不知男儿妙,从今往后,我便只要琏二哥哥了。”,一边儿说着嘴,身下阳具也没闲着,直直地往糯湿屁眼里塞,把个贾链塞得半个字也说不出口,只得粗喘着气满额细汗,胸脯高高低低地起伏,两颗小红果晃得人眼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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