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肉佬的二手男妓1(2 / 2)
了这条腿要被打断了。对于他这样靠着向男人敞开大腿活着的,如果被打断腿,那就跟直接等死没什么区别了。
“没事,那一个饼子够吃吗,我这里还有个玉米面的饼子,你要不要?” 封二哥到肉案上拿早就准备好的第二块饼子,回头就见刚刚还坐在街上嚎啕大哭的小老鼠溜进街角漆黑的窄巷里了。他看着手里做的厚实还加了几粒白糖的玉米面饼子,暗叹一声可惜。
小老鼠本鼠也觉得很可惜,要知道现在扫黄打非,他这样的工作只能晚上站在街上,等着愿意做他生意的工人下班,但现在不是多元文化齐兴的20世纪,而是流氓罪的判决依然成效的19世纪,做他这种生意的主顾委实不多。夜黑风高夜,他踩过无数次点,只有封二哥的肉铺还留着灯,摊主还是个两米壮汉,能给他极大的安全感。小老鼠被按在地上操的小肚子鼓起的时候这样想着,在他身上耕耘的叶哥握住一条纤细的大腿举高,腰上不断发力,准备冲向最后的高潮。
“等一下·····肚子里·····不要碰········啊!········那里到了·····” 小老鼠双手捂着肚子,双腿反复磨搓着,在被灌满的同时被带向高潮。
“这是五毛,拿着吧” 叶哥是他的老主顾了,经常来光顾他的生意,给钱给的也大方,还不像其他的嫖客或是对他拳打脚踢,或是直接白嫖。
“谢谢叶哥” 把一元钱的大钞放进贴身的兜兜里,重新蹲坐下来,把还在自己肠道中的精液排出来,带着婴儿肥的小包子一脸严肃,如果这时候有脑袋上长出猫耳朵那一定是压的扁平扁平的飞机耳了。叶哥看见这一幕促狭地笑了一声,别人都是按次、按射进的部位收费,只有这个小傻子傻呼呼的“看着给”,以及为了不弄脏身上破破烂烂的大衣,每次都执意要求射进他身体里,再由他自己抠挖出来。
“这几天不太平,我们玻璃厂好几个工人被抢了,还有一个被直接打残废了。你自己小心些,没有主顾的时候就找个安全的地方猫着” 叶哥很惋惜地低头看着小老鼠,要不是自己家婆娘不答应,他一定要把这只灰扑扑的小老鼠带回家好好养着 “保护好自己,等叶哥联系你”
封二哥没想到一个周前落荒而逃的小老鼠在某一天回来了,虽然仍躲在在他的视野范围之外,但地上多出来的那一处圆滚滚的影子却让他觉得打心眼里的可爱,也让他的心情格外的安定。经过上次的教训,他也不敢贸然去打扰惴惴不安的毛绒绒的小动物,只是偶尔在黑夜来临前,往小老鼠常常蹲着的角落放块点心,或者是在没有人气的晚上,孤独的紧了,就清清嗓子自问自答般地跟小老鼠说几句话。等到要收摊的时候,关门顺便看看,也只能看见雪地上留下的脚印里都落得一层厚雪了。就在这样“云养宠”的快乐里,日子过的飞快,雪不再来,摊子边的柳树又青了。
封二哥这几天很高兴,走外贸的五弟从外地淘来了收音机,分给了他一个小的,砖头块大的收音机接好插头,放好天线,无论是新闻还是黄梅戏都可以听,在晚上还有一些深夜电台会播一些港澳那边或者大洋那一头的的流行歌曲。小老鼠也很高兴,他很喜欢听收音机里放出来的音乐,听个几遍连诘屈聱牙的外文歌曲他都哼下来,蹭着收音机和保镖,偶尔还能得块饼子吃吃,这样的日子太美好了,是他之前怎么都不敢想的。现在马上就要到晚上了,他一边哼着歌,一边往自己的“工作地点”走去,不料被人拦在路中央
“你好,小伙子” 一个不认识的身材高大的外乡人,带着金边眼镜,从西服大衣里掏出来两块包装上写着洋文的糖 “跟着我,给你两块钱,怎么样?”
其实从傍晚开始,天就阴沉沉的,看这乌压压的云,绝对是要下一场暴雨了没跑了。封二哥忧心忡忡,照之前,小老鼠应该早到了,不应该现在还不来。想起下午从收音机听来的临市被爆出来的几个妓女奸杀案,封二哥忧心忡忡得磨着菜刀。就这样怀着担心到了凌晨,小老鼠一整天都没露面,连个影子都没有,封二哥又没忍住在街上溜达了一圈还没找到小老鼠,他决定再等一会,就关店出门去找小老鼠。谁曾想,过了一会,脖子上系着歪歪斜斜的红色抹布的小老鼠一瘸一拐地自己出现在了肉摊上。封二哥没想到,他第一次能看到小老鼠光明正大地站在肉案前就是这样的场景,脸上巴掌印尤为吓人,鼻子还断断续续地流着鼻血,手腕上还能看出被紧缚的勒痕,只有双眼还亮晶晶的 “老板!给我来两斤肉!” 说着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卷包的仔细的票子 ,看起来是攒了很久,磨搓地发毛卷边了“我有钱!这些是两块钱,这些是一斤肉的粮票”
“可是” 毕竟是云养这么长时间的宠,封二哥无意去打击他,但 “国家以及废除粮票了,肉价也长成五块钱一斤了,你这两块钱,买不上半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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