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瞻前顾后(1 / 3)
话说出口时轻松,待真正和沈晏歌一起躺在床上时,叶忘奕还是有些无措。烛光忽闪,沈晏歌的身影罩在他身上,他惊觉自己的弟子竟同他一般高大了。
沈晏歌脱他衣服的动作十分熟练,似不知道脱过多少人的衣衫。叶忘奕一时不知什么滋味,又很快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他看着大弟子长大,对方的元阳也不过前阵子刚失,怎么可能有和别的人实战的机会。
等一下,沈晏歌的元阳,究竟是什么时候不在的?
叶忘奕感到一丝违和,正待细想时,沈晏歌已经分开他的双腿,埋首在他的花穴之间,舌尖舔过粉嫩蚌肉。“……啊嗯……!”一阵酥麻自下体蹿上脑丘,肉穴几乎当时就泛起湿意,快感蒙蔽大脑,让他很难分神去思考其他。“别、别舔那里……哈啊……”他的声音里带上点鼻音,手掌按在沈晏歌脑袋上,却并未真正用力将弟子推开。
情事的欢愉对叶忘奕来说到底还是过于激烈了些,他不喜欢身体失控的感受,极致的快感烙入骨血,如若心态稍有松懈,便容易沉溺其中、食髓知味,化身肉体淫壶,他不想变成那样。
但元阳一旦失去,再强行守住精关不得发泄,于身体也无益,因而他才允了沈晏歌用他的身体泄欲。大弟子想要从他的身体获得快感,他既无法阻止第一次的发生,也就没有必要拒绝第二次、第三次,况且他也的确需要精液抑制蛊毒。只要弟子道心无失偏颇,身体失控的不适,也并非不能忍受。
解蛊是明面上的借口,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只为解蛊毒,根本无需如此频繁,也不需要这般绵长的前戏。叶忘奕将它当做初尝情事的少年心起,咬着唇受了;他不知道那是他弟子特意为他煮下的温水,只为一点点将他掌控怀中,再难离开自己分毫。
玄元宗人人敬畏的承谏长老不着寸缕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目光迷离地接受弟子舔穴。他的手搭在弟子的脑袋上,由于下身的刺激不时抽搐痉挛,腰部弹起,仿佛是他主动按着弟子的脑袋,将那不该在男子身上出现的女穴往弟子口中送。
沈晏歌抽空笑道:“师尊分明很喜欢我舔那儿。”
“没,没有……哈啊、啊、啊……”他摇头喘息一阵,涎水溢出嘴角,腿间一片湿滑。蓦地他身体一僵,双腿下意识并拢,却只夹紧了弟子宽阔双肩,“你——!嗯……”
沈晏歌的手指进入了他的后方幽穴。
“为何……啊、后面……嗯嗯嗯……”叶忘奕对后穴会被侵犯一事毫无心理准备,被捅得茫然睁大眼。
沈晏歌没有告诉师尊,那才是他从一开始就想进入的地方。他手指灵活而熟练地在窄穴内开拓,又伸舌在花穴戳刺舔弄,将师尊的疑问与拒绝转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已经彻底掌控了叶忘奕的女穴,知道舔得深了能让那两瓣厚实的蚌肉痉挛;牙齿轻咬蕊蒂,穴内就能喷出小股淫水;鼻尖抵在肉核用舌头勾弄内壁,师尊就会发出难以忍受、似哭似泣的低吟。他的唇舌刺激得蚌肉抽搐不断,叶忘奕便没有余裕去感受后穴的异样。
四指进出顺畅后,沈晏歌从师尊腿间起身,低头看了这具身体一眼。
他的师尊胸膛略显急促地起伏着,两粒红缨在未经触碰的情况下挺立凸起,一杆色泽漂亮的阴茎伫立小腹。再往下,便是泥泞不堪的双腿之间,两口被自己刺激得不断翕合的肉穴,不设防地等待自己的攫略。他为自己的作品满意,抬眼想看看叶忘奕如今表情。
他的师尊不复平日冷峻,面泛春潮、目光柔和地看着他。
沈晏歌像是被烫到般反射性移开目光,舌头顶了顶腮,又很快地扫了叶忘奕一眼。他的心跳有点乱,握着阳根的手险些打滑,挺入的动作也比以往要凌乱和粗暴一些。
“……嗯啊……!”像是从喉头挤出来的破碎呻吟,叶忘奕脚趾蜷缩,臀部被迫向上抬高,肠道被挤压的感觉让他出声抗拒,“后面,不……这地方、唔啊……怎可……”
更为紧致的压迫感让沈晏歌喘了口气:“师尊,你放松些……男子与男子之间,本就该用此处交合。”
“强词夺理、嗯……”叶忘奕红着眼角瞪视弟子,到底都已经箭在弦上,他便吸着气尽量放松肌肉,让沈晏歌能够更顺畅地抽插。
师尊对自己的包容,沈晏歌不是感受不到。他原是想,若叶忘奕执意不肯,他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夺取那处幽穴的贞操,说不定到最后也只能和前几次一样,把女穴插得淫水四溅、含满自己的精水。在叶忘奕清醒完好状态下对他用强,即便这几日闭关修为有了突破,他也并没有多少胜算把握。但叶忘奕容忍了他一次次的冒犯。
仔细想想,他的师尊似乎从未拒绝过他。
除了那唯一的一次。
随着肠道的适应,后穴淫液裹满柱身,分身阳物的进出愈发顺畅,沈晏歌吐出一口气,将叶忘奕两腿抗在肩上,按捺住烫得几乎要把胸膛烧穿的心,摇摆起劲实的腰肢一次次在师尊体内冲撞。
叶忘奕被撞得身体眩晕,口中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他几次试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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