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仙人自渎(2 / 3)
能忍得了那么久。
他侧躺在自己房间的榻上,回忆起师尊在自己身下的神情与触感,修长的手指探入裤中,握住了自己的阳根。
若他此刻前去叶忘奕房间,撕开师尊的衣衫,掰开他的双臀强行进入,叶忘奕也不会拒绝他,甚至会抿着唇努力放松身体包容他。但这么做了,他多日的隐忍便会前功尽弃。
即便夜夜与叶忘奕缠绵,让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因自己而升温、每一片肌肉都因自己而战栗,师尊也不会为自己动心。
必须逼得叶忘奕意识到他的存在,主动过来找他才行。
他愿意向师尊靠近九十九步,只要对方肯回头向他迈出一步,就够了。
“嗯……师尊……”房间里响起这具身体青涩未褪的轻声呢喃,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壬水阁的卧房内,肃然清冷的承谏长老,此刻也正在辗转反侧。
涤泬蛊的淫欲,并非精液浇灌便能安静停歇七日,而是如同一壶不断加热的水,即便未至沸腾时刻,其中丝丝热意与气泡足以搅得他心池动荡。
之前夜夜在沈晏歌身下承欢时尚未察觉,他的身体如今已离不开男人。不过是五日未交合,腿间女穴便泛起湿意,连布料的摩擦都难以忍受,渴求着粗硕的巨物将其填满。
“嗯啊……啊……”回过神来时,他已双腿大开,手指隔着裤子用力揉搓按压这口淫穴,甚至将布料都压得嵌入肉唇几分,淫水很快将两腿间打湿,水渍在纯白布料上洇开深色痕迹。
叶忘奕生出几分自我厌弃,停下手上动作合拢双腿,愈发沸腾的情欲却无法缓解,以至于双腿合拢后依旧绞紧摩擦,试图平息无法填满的欲火。
眼看腿间淫水即将透过布料打湿床榻,他咬唇褪下底裤,取了玉枕与枕巾垫在臀下,又犹豫片刻,拉开了床边屉奁。承谏长老的枕边屉奁中不知何时多了些纯白的细颈瓷瓶,足有五六支,他取出一支握在手中。拔开瓷瓶木塞,封印的灵气逸散,从瓶中散出隐隐的檀腥之气。
闻到气味,叶忘奕的耳根泛起薄红。瓶中所储不是其它,正是他座下大弟子射出来的阳精。沈晏歌在他体内不知疲倦接连发泄,在他勒令下才学会节制,但每次射出来的精水依旧很多,他的女穴根本就盛不住,大半都会随着肉瓣的抽动溢出体外。
沈晏歌很喜欢看他的双穴含不住精液,被肏得外翻的嫣红穴口流出白浊的样子,他也就打开双腿任由他看,时常看着看着,弟子的巨刃便又塞回体内,将那些白精尽数堵回内壁,并掀起新一轮的欲潮。
但在弟子睡去时,他私下取了瓷瓶,在小穴最敏感的时候塞入体内,忍着肉穴的颤栗偷偷储了这么几瓶精水,并用灵力封印防止失活,以备不时之需。
沈晏歌总觉得他会去找其他男人缓解蛊毒,他实在觉得弟子的顾虑无端稚嫩,一如他幼时那些天真话语。即便沈晏歌如今长身玉立、貌若星辰,在叶忘奕眼中,还是需要照拂关切一生都不够的孩童,天下师尊长亲,大抵都有如此心态。
只有在虬龙盘须的肉柱凶狠捅入体内时,他才意识到,他的大弟子已经成长至此。
忆及过去,承谏长老眼中柔和。他既长沈晏歌十二岁,面对弟子时,总会多些包容与沉静,他习惯了将沈晏歌护在羽翼下,便把所有的伤痛都藏在弟子看不到的身后。
这与不愿将伤口示人的心态又不太一样。不对外人展露伤处,是承谏长老的矜贵自傲;面对亲人弟子时,他藏起伤口,只是不希望对方担心。
既被他护下,便没有必要再为旁杂琐事担惊受怕。
蛊毒之事也是如此。
是他道心不稳,淫欲蒙眼,才有了和徒弟的荒唐开始。没有欲念缠身,沈晏歌的道途会比现在更平坦得多。
今晚,他更不能去打扰对方。
长虹池秘境的每个修仙者仅一次机会触碰,他需确保弟子以最好的状态面对。
叶忘奕自我惩戒般将瓷瓶口对准殷红女穴,用力往里塞入,试图用疼痛缓解淫欲。
肉壁被异物磨得灼热刺痛,瑟缩包裹瓶身。瓶身由于灵气浸润,通体冰凉,如含冰块。一烫一冰的刺激在脆弱内壁更为明显强烈,敏感蚌肉登时一阵痉挛,叶忘奕眼前划过一道白光。
“啊、嗯、嗯……”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捏着瓶身,将瓷瓶往体内推得更深,又往外拉出大半,如此反复。叶忘奕仰躺床上,臀部垫了玉枕而抬高,双腿大张,那口艳红的翕合女穴间倒插一枚狭长瓷瓶,瓶身大半没入软烂肉穴,又被承谏长老带着剑茧的有力长指捏着反复进出,捣得女穴潮喷不止。
瓶口刮擦过致命软肉,他整个穴道和大腿内侧都在抽搐。在高潮失神中,瓶内精液缓缓灌入体内深处。
和弟子刚射出来、几乎要把内壁烫穿的滚烫浊液不同,被灵力封存的精液冰凉和缓,即便蛊毒暂封,被这番自渎举动挑起的欲念,却难以浇灭。
如果有更粗、更有力的肉棒填满小穴……
叶忘奕眼中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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