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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腹爱将。骆高唐与温别庄素来不睦,凌若虚临时被温别庄招来围剿百里冰,却误以为温别庄赏识犒劳自己,自然喜不自胜。

百里临江惊恐地看着凌若虚一边脱裤子一边朝自己走来,那男人尚未触碰到自己,却被一剑穿胸,惊讶地倒了下去。那妖人微微笑着看,剑锋上的血液一滴一滴地渗入草丛里,一旁另一名黑衣人的腰间剑鞘却空空荡荡。那妖人弃了铁剑,却从凌若虚的尸身上拎起流星锤,头也不回地扔出,将那名空着剑鞘、恍然大悟转身就跑的黑衣人砸得脑浆横流。

剩余的十数名黑衣人惊得呆了,既不敢出手,也不敢逃跑,一动不动原地站着。那妖人看了看地上的两名尸体,轻轻道:

“凌若虚、凤飞花两人色胆包天,竟敢觊觎本座的弟子、三十三天的少宗主。凌若虚奸淫未遂,被凤飞花捻酸失手杀死,凌若虚反手用流星锤将凤飞花击杀。尔等众人护驾不力,导致少宗主受此凌辱,该自戮双目、废除武功、远赴南疆,此生再不入江湖。”

百里临江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一切,见那十数名黑衣人身体颤抖,显然恐惧挣扎至极,忽地伸指戳进目中,瞬间每人脸上只留下两个血淋淋的洞。那些人又挑了手筋脚筋,连滚带爬谢恩逃出林去。那人走过来,解开百里临江手腕上的束缚,轻轻亲了亲青年手腕上的伤痕,嘻嘻笑道:

“刚才可曾吓到你了?”

见百里临江仍然没能理解刚刚发生的事情,那妖人便解释道:

“凌若虚是巴陵舵主,是夕阳长老骆高唐的心腹爱将。自从聂不凡叛出残阳道,骆高唐虽然不敢对本座担任残阳道宗主有任何异议,但却颇为自命不凡,总是明里暗里给本座下绊子。本座早就看他不顺眼,更想将他的副手凌若虚除之而后快。至于凤飞花是个色胆包天的墙头草——这两个送做一堆,倒也不算冤枉。”

百里临江渐渐从方才的震惊中渐渐醒悟过来,暗想,原来这妖人是要借自己的由头除掉心腹大患。青年又想,这妖人既然特意带了凌若虚和凤飞花前来,显然是早就盘算好要除掉二人——莫非抓自己和冰儿只是为了做一场戏?百里临江心头一股极为酸涩地情绪涌起,呆呆地看着那妖人,心想,天下有什么事情在这妖人眼中不是一场戏?

“三十三天数万弟子,各怀鬼胎各为其利,要能担任宗主,除了武功了得之外,也必须有极为厉害的御下手腕,否则明里暗里,迟早要被这些小人捅一刀。”

百里临江呆呆地看着那妖人,不知他为何要对自己说这些事情。那人轻轻揉了揉青年的脸,将他打横抱起,缓缓朝三十三天的谷底走去。

“本座说了,将来残阳神功都是你的,整个三十三天也是你的,江儿,你说好不好?”

那妖人心想自己所言非虚。怀中这小子在三思道人手中受了委屈,自己自然是要补偿他的。他日自己取了这小子的血祭剑,再用听霜剑救他回来,便可将三十三天交托给这小子,自己与温笑远避世外,再也不理会江湖中事。

百里临江自然不知道那妖人心中的弯弯绕,心想自己被这妖人害得如此,这妖人却又口口声声要将残阳道交给自己,自己整个人生就任凭这人搓圆揉扁,只觉得了无生趣。

然而那人脚步甚稳,百里临江的头微微靠在那人肩上,打定主意不再开口,听着那人缓慢而熟悉的心跳,不知是何滋味。

眼前的密林渐渐变得稀疏,松软的土壤下也渐渐露出石质的小道,通向不远处幽暗的山洞。那人抱着百里临江缓缓走入洞中,两壁山岩上的火光便次第亮起。起初那山洞通道甚为狭仄,不过能容纳一两人并肩同行。渐渐那通道的地面不断下沉,且岩洞拱顶不断升高,两侧不断变宽。走了数百步,却见眼前陡然开阔,岩洞的顶端升起数十丈之高,只有一条细细窄窄的岩石小径通往地宫深处,两旁俱是刀削一般陡峭的岩壁,下方数十丈处是滚烫的岩浆——即使隔得如此之远,百里临江仍然能感觉到岩浆沸腾翻起的滚烫。

那岩石小径极细极长,弯弯曲曲,仿佛没有尽头。那人抱着百里临江,仿佛对洞中方位熟稔已极,没有丝毫犹豫地转过每个拐角。百里临江眼前忽然一亮,见一条岔路通向断崖,断崖的尽头却是一条巨大的黄金光柱,那光柱发出耀眼刺目的光辉,通体有暗色条纹不断流转,像是某种符咒。

“那是什么东西?”

百里临江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妖人便抱着青年缓缓走上岔路,来到黄金光柱之前。那光柱虽然耀眼至极,却并不灼烫,青年甚至可以伸出手去轻轻触摸表面,指尖心猿锁随即与光柱的表面融为一体,那妖人立刻出声阻拦:

“不要碰!”

那妖人虽然阻拦了百里临江,却并没有立即离开的意思。那人注视着面前的光柱,眼中露出某种空洞、却温柔的神情。青年看着那人眼神,想起指尖心猿锁传来熟悉的触感,不由得心中一动:

“这究竟是什么?”

“当年本座初入三十三天,只懂得粗浅武功,手中只有一柄炎阳剑。昆仑、南海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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