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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其他,提起膝盖就朝他腹部击上去,“差不多行了,你小子不会是要做到最……靠!”
他的膝盖被季鸣忱硬接了下去,还压着他撞在了身后的玻璃上,这死酒鬼下手没个轻重,他这老胳膊老腿哪受得了被他这么撞来撞去,刚气得想伸手扇他两巴掌,没想到这巴掌倒是先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你他妈……敢打我?”
葛出云被这一巴掌打蒙了,从小到大他爹妈都没伸手打过他屁股一下,如今竟然被一个人抵在窗户上打,下一巴掌也在季鸣忱愣了五秒钟后,又“啪”的一声打了上来。
季鸣忱看过最多的就是葛出云的背影和侧脸,印象中葛出云包裹在西裤里的臀部很翘很圆,能把柔软的面料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从侧面轻轻打一巴掌就能掀起一阵肉浪,像从盒子里滑跌下来的果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打了个几次都掀不出浪来。
光线很暗,今晚的葛出云还格外不配合地打他,蹬他,骂他,他研究了半天才发现那两半臀肉已经被玻璃窗挤压得变了形状,干脆捧着他的屁股给人抱起来。
当葛出云被那沾着他精液的手指强行破开紧闭的后穴时,他已经分不清在做梦的人是他还是季鸣忱。
被肆意开拓的地方下意识地紧缩着,陷入其中的手指却仍就不依不饶地往尽头挤,在敏感的肠道内壁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他咬着嘴忍着,不想再发出任何让他丢脸的声音,挂在棚顶地水晶吊灯一晃一晃的,过了好一会他才意识到是他自己在晃。
头好疼,不知道是被季鸣忱撞来撞去弄的,还是淋了雨开始发烧了。
残留的力气或许还能扯扯他的头发,但这家伙是个寸头,自己伸手上去找头发扯的动作倒像是在抚摸他的后脑邀吻。
季鸣忱也理所当然的地误解了他,掐着他的两腮,低头给了他一个又深又湿的吻。
牙关被迫打开,在他屁股里穿梭手指也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三根,指尖娴熟地在内里弯曲扣挖着,疼痛和麻痒一同沿着脊柱向上爬,爬得他软了腰,后背一点点从冰冷的窗子上脱离,渐渐地,全身的重量就都压在了季鸣忱裸着的上半身。
发情的Alpha体温极高,下面那物件更是烫得不行,直到那家伙抵在了被戳揉开的穴口,葛出云才如同大梦初醒一般地睁开了眼。
眼前的吊灯还是那个吊灯,近在耳畔的喘息还是季鸣忱的。
这不是梦,不是幻觉,是真真实实发生着的。
“不!不行……”
他不知道从哪来了力气,奋力扑棱着,像一只要被扔进油锅里的无毛鸡,挥舞着右边脚踝上的裤子当反抗的旗帜。
季鸣忱习惯了他方才的那股病怏怏的温顺劲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抗弄得措手不及,成年的男性Beta在力量上并不逊色Alpha太多,季鸣忱被他手肘打到的脸颊很快就肿了起来。
“小叔叔为什么又打我?”他双眼又红又无辜地看着一脸惊慌的葛出云,他算是被葛出云一手带大的,成年之前的那段日子,挨骂是家常便饭,他挨过葛出云打,但最多也就被拎着后衣领踹两脚屁股,他还知道绕着圈躲。
但葛出云一次没有打过他的脸。
心里忽然间酸涩起来,葛出云眼里的疏离和恐慌又让他像被逆着毛摸一下地不自在。
今晚的小叔叔对他一点都不好。有一个声音在他心里想起来。
怎么连梦里的葛出云都不要他了?
被抛弃的委屈无端生出了怒火,他猛地上前攥住葛出云背对他逃离的脚腕,一把将人重重地压回地毯上,葛出云被这一下磕得两眼发黑,随即就感知到有人粗暴地掰开他的两半臀肉,毫不留情地一顶到底。
他挣扎着大叫起来,撕裂般地疼痛让他额头后背直接起了一层冷汗,被又冰又冷地湿衣服封锁了起来,他这时候才开始恨自己怎么就狠不下心来,打从一开始就该搬个花瓶给他砸进加护病房,那样也不用受这活罪了。
他拿季鸣忱当乖巧的小崽子,季鸣忱可一点没拿他当个长辈,几下又凶又狠的深顶,操得他差点哭出声来,几乎每一次都是恨不得捅进胃里的深度,再来几下就能直接给他送终了。
季鸣忱当然没辜负他的希望,还恶趣味地看着他抓着地毯上的毛,一点一点往前爬,自个儿在他穴里磨枪,等他爬得差不多了,再直接抓着脚踝给人扯回来,弹性十足得臀肉撞在他跨上,葛出云的惊叫声撞进了他的心里。
他爬不动了,头疼得要裂开了,后面已经裂开了,连前面好端端冒着头的性器都被疼软了,他放任自己贴在地上,放任季鸣忱的手从后面绕过来掐他的奶子,牙关再锁不住那些被操出来的哼叫声,隐约还夹了一两句骂娘。
昏迷之前,葛出云看到最后的景象,就是电视机屏幕上倒映着的两个交合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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