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想死吗?(2 / 3)
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怕他不喜欢自己这副样子,手忙脚乱地用手擦拭,小声卑微道:“我们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我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我可以改的,只要你说 。”
他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话有半分改变 ,不耐道:“我只是没有拒绝一个送上门的女人,你不会当真了吧?你当初爬我床时,我以为说的够清楚了。”
贺玺之不想再跟她纠缠,转身就走,却被她紧紧拉住手。
她忍不住流泪的欲望,又不愿放手,豆大的泪珠砸在交握的手上,哽咽道:“求求你,我会听话的,不要烦我好不好。”
贺玺之已经彻底厌烦,一手甩开她,掏出手帕擦干净手上的泪渍,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上了你。”
李歆瑜看着他手里的那块手帕,她像是灵魂出窍般游离,麻木地问道:“你现在急着去哪儿,找周令姿吗?”
贺玺之没有回答她,腿迈开像是要离开的样子。
李歆瑜马上回过神来,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崩溃道:“为什么她行,我不行,我到底比她差在哪里?”
这个问题贺玺之也问过自己无数次,她到底比其他人好在哪儿,能让他这般念念不忘。
其实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她的长相很符合他的胃口,想着来段露水姻缘也不错,却不料被她不假辞色的拒绝,甚至还编了个假名来骗他。后来无意间看到了她的脆弱不安和坚韧,即便心里有些小算盘,也乐意顺水推舟为她提供帮助。再到之后在一些小事上她跟个傻子似的认真,只觉得这么呆不能没人护着,不然得吃多少亏。如果没人愿意的话,他来负担也不错。不过这些纷杂的念头,在看到她冲他笑的那一刹都烟消云散了,那么真挚纯洁,不参杂任何功利和算计,美得让他心惊,是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心动。
他只想尽其所能让这抹笑意能在她脸上停留的再久些,没有利用,不图回报。
只可惜对方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俯下身,冲着李歆瑜一字一句道:“如果是她,绝不会跪在地上求我不要走,这就是你们的区别。”
说完,手劲极大地将她巴在自己腿上的胳膊拉开,狠狠朝地上甩去。
“给你个忠告,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今天看在你是她朋友的份上,下次不会就这样算了。”
李歆瑜的手被他推的在地上擦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不过身体再痛,也比不上她万分之一的心痛。起初她只是无声的哭泣,到后来捂着脸放声大哭,泪水打湿手掌,浸入伤口,愈痛愈清醒。
最后像是哭干了身体里的泪,她开始断断续续地笑,笑声尖锐且刺耳。
她缓缓放下手,双眼红的不像样,宛如被人注射了鲜血一般,显得异常可怖。
“一个骗我,一个负我,践踏我的真心,把我玩弄于鼓掌,你们就是这样对我的。”
就在她心中漫溢的恨要将她淹没时,她脑中又蓦然浮现周令姿从入学到现在对她的照顾,一时昏沉的脑子稍稍清醒,眼里的血色也慢慢淡去。
而在这个关口,有人过来急急把她从地上拉起,嘴里不住地念叨道:“你怎么还在这啊!你爸出事了躺在医院,快跟我过去!”
此时的周令姿已经在墙上呆了有段时间了,夜里的风分外寒凉,将她吹的全身冰冷。
接应的人久等不来让她的心头泛起几分不安,就在此时远处还传出几道清晰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发现了坐在墙上的她,高声道:“你哪个班的,坐在墙上干什么?”
周令姿来不及思考,生怕被抓住,深吸口气就裹住衣服往下跳。然而两米的高度对她来说实在吃力,不仅胳膊被划伤,落地后脚踝更是传来一股剧痛,随即整条腿麻得无法动弹。她蹲在地上缓了许久,听着墙那边的人商量怎么追她,无奈之下只能拖着这只快废掉的腿随便找了个方向跑。
她那只脚每在地上落一步,疼痛就更加剧一分。
看着周围陌生的街道,周令姿心里隐隐有些慌张。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后从刚才开始就跟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他不怀好意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走在前面的她,黄浊的眼神里写满色欲熏心。
周崇礼到的时候,话剧已经演到下半场,他没有入座,就站在舞台下面看。
校长听闻他的到来,满头大汗地前来欢迎,见他不想太过张扬,便陪他在一旁站着,并不住地夸奖道:“周小姐是真不错,不仅功课优秀,第一次演话剧也毫不怯场,不愧是周家的血脉啊!”
周崇礼的目光在舞台上巡视了一圈,倒是没见到周令姿的身影,于是问道:“她还没上场吗?”
“啊?”校长听到这话瞬间呆住,结结巴巴地说道:“台上穿红色衣服的那个不就是吗……”
周崇礼的视线立马锁定在舞台正中央的女生身上,即便身型和样貌有些许相似,但她绝对不会是周令姿。
周遭的气氛突然如坠冰窟,校长头上的汗流的越发快了,只听周崇礼说了句失陪,人便马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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