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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他这领先同龄人一大步的技术,也不得不服。
“3Lo和3T之间也就0.8分的差距, 可联跳完成难度却是两个端点”阿尔弗列德·奥斯顿眉头一昂,完全不顾正在冰面上自己热身的学生,自顾自的说出了一大堆自己的看法, “瞧着moth刚刚表演的状态,他更多的可应该是想要冲刺一把高分GOE吧。”
当然, 除了旁若无人的输出意外, 阿尔弗列德·奥斯顿也不忘着在末尾朝谭儒发来一些例行的嘲讽。
“得亏谭儒你自称华国的指路针,连自家学生这点问题都没看出来。”
不得不说阿尔弗列德·奥斯顿的阅历的确是老练,这临时的分析和涂寒和当时的想法八九不离十。
但瞧着这位教练的语气, 涂寒和敏锐的察觉到了他与谭儒看上去似乎有些僵硬的关系。
“这是?”
涂寒和瞬间进入到了吃瓜模式, 动作迅速的打探起两方的神态, 稳坐吃瓜VIP席位。
谭儒没把阿尔弗列德·奥斯顿话语中的火药味放在心上。
作为国家队上一届社会毒瘤, 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谭儒在青年组时可比只对着教练组窝里横的涂寒和还要猛, 说话直且时不时还带点刺,青年组不过就四年的时间,与其他运动员之间产生的直接或间接的矛盾没有一只手也有两只手。
可以说要不是他在升入成年组后家庭突发变故变得沉稳起来并且主动的和不少运动员解开了矛盾,就算他水平再高国家队都不敢留着他当教练。
毕竟在运动员退役之后大多数都还是会从事与花滑相关的职业。
教练、解说、编舞以及需要需要各种考证才能成为的裁判。
虽然选择退役后成为裁判的运动员普遍不多,但好巧不巧,和谭儒同届的好几个运动员在退役后却都选择了成为一名裁判。
就算在目前依旧还处于着参与二三线赛事评判的水平,但谁也说不准他们未来的发展。
“你分析那么多寒和可也是我的学生。”谭儒撇头,示意涂寒和先一步向着KC区走去,而后不慌不忙的补充,“奥斯顿你有这闲心不如关心一下莫尔顿·韦伯斯特。”
“我看莫尔顿的状态,可不算很好啊。”
毕竟备赛区也就那么点大,莫尔顿·韦伯斯特和阿尔弗列德·奥斯顿的声音就算再小也无法逃过谭儒的目光。
谭儒与阿尔弗列德·奥斯顿这算是自退役之后的第一次正式见面,他原本还打算恶趣味的想整蛊一下这位曾经‘对家’有些过于无聊的做法,但瞧着莫尔顿·韦伯斯特有些异常状态,谭儒还是收住了手。
虽然谭儒在退役之后只是跟着队医学过那么一手康复性操作,本质也就是个二吊子。
但这并不妨碍他看出莫尔顿·韦伯斯特有问题。
在观看涂寒和表演的过程中,作为一个接下来要上场的运动员,莫尔顿·韦伯斯特却全程都坐在后排的位置上,并且时不时的还会弓着身子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深呼吸。
尤其是在涂寒和的表演进入到后半场的状态时。
这都准备上场了还处于着坐姿,也不知道是真的压力大还是出现些什么情况。
“你可别给人家孩子太大压力,时不时去做一□□检还是有必要的。”
谭儒疑虑了一下,走之前还是提醒了一句阿尔弗列德·奥斯顿。
虽然他清楚阿尔弗列德·奥斯顿并不是这孩子的主管教练,但毕竟要真出了个事来,阿尔弗列德·奥斯顿也未必不能帮扶上一把。
谭儒想了想之前偶然见着过的俄罗斯女单的训练强度,不放心,走了两步,又回头:
“这才18岁呢。”
“有些事慢慢来也不急。”
不过阿尔弗列德·奥斯顿看上去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与莫尔顿·韦伯斯特之间也就是个在奥地利分站合作的关系,回国之后这个运动员与他也不过就是个同队的关系。
“几年没见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嗦了?”他嗤笑了声,“要不把你刚刚发的话还给你?”
“你有着闲心不如去关心一下moth的成绩?”
“毕竟你不是说了得让他破你自己的记录?”
“瞧着这得分,没有个77分可难哦。”
不用阿尔弗列德·奥斯顿多说,谭儒也能预料到个大致的情况。
涂寒和这次发挥的的确很好,但看上去自由滑的裁判打分格外的严苛。
他整套的动作技术分加在一起也就80.71,离着157.23这个数字还有着相当一段距离。
77分的节目内容分放在成年组不算难,但是放在青年组,这却可以说是个极高的分数。
按着以往分站赛裁判打分来看,就算是本场第一,艺术分都不一定能够拿个77分。
不过谭儒对此的信心可比阿尔弗列德·奥斯顿要多得多。
毕竟在他看来,涂寒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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