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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莫德只有三把扫帚和猪头酒吧,但他打量了四周卡座里贴得不能更近的男女后,就火速领悟到了此处的定位:这是家和帕笛芙夫人经营风格迥然、却殊途同归的酒吧。
他颇为傲慢地瞥了瞥目之所及的醺然男客,心想,要让斯塔西娅赢的更多一些。于是小天狼星忍不住悄悄挺直了腰背,一边抬起手整了整领口,解开了最上方的两颗扣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英俊不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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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评论……这一章是表示我还活着而且没有弃坑的存在。我的假期很阴间,一般能想象到的节假日都不放假,最近也太忙了,所以不要对更新有太大期望。我有时间有兴趣了就会写的,催更多半是没用的,抱歉qwq但不管怎样收到评论我都很开心,好意全都心领了。以及我很感谢认可并推荐这个故事的姐妹,但直接写个标题和坑是不是有点emmm……?
太久没写了,哪里行文不顺请告诉我,谢谢。我现在写什么都有股写文献综述的萎靡感。
第29章
这是酒吧云集的莱斯特广场中最有名的一家,和小天狼星去装模作样演出过的那间不同,这里单单是灯光和构造就显示出来了自己的独特定位: 这里的核心并不是舞台,而是以分散的私密卡座为重点,几乎每个卡座沙发都被屏障或壁龛设计隔断,装点以鲜花插瓶或小幅的摄影作品;而基本只在每个卡座空间存在的大功率照明烘托出颇为暧昧朦胧的气氛,多半是面向情侣和小群密友的聚所。
小天狼星落座后,捏着酒单饶有兴致地问: “这里风格和College很不一样。”
“College与其说是酒吧,其实是顺便卖酒的演出场地,小众的音乐俱乐部。”斯塔西娅摊开手,“这种才比较接近酒吧,我成年的时候就是和朋友一起来这儿庆祝的。”她忽然想起来什么,“……差点忘记了,有的人好像还没到十八岁吧?”他个子本来就高,在给一支叉子变形成了伪造的身份证件之后,更是出入各处都畅通无阻,使得斯塔西娅愈加时常忘记他的真实年纪了。
小天狼星若无其事般悄悄把酒单扣了过去,仿佛对苹果酒的产地和口味很感兴趣,假装刚刚兴致勃勃地看烈酒名录的人不是他。他当然不是老实遵纪的人——梅林在上,霍格沃茨的火焰威士忌走私客和拥趸的排行榜上,他可都有一席之地——但这种故作惶恐的乐趣可能和詹姆永远要弄乱头发然后大声问“伊万斯你好吗”有相同的妙处。
“我妈妈有一些沙俄血统。”她突然这样没头没脑地说。
这是想合谋违法乱纪的诱饵。但小天狼星半抬起眼帘:“嗯?那还真是有意思。”他彬彬有礼地故意假装不解其意。
“意思就是如果只是喝一杯的话,大概也不是不行。”斯塔西娅拖长了调子,“毕竟在成年人的监护下,公共场合饮酒也是合法的——”
“金酒——我是说,一杯金汤力,请。”小天狼星终于从善如流地吞下了饵料,轻快地向侍者点单——过于相信诱饵会遭到猎手的报复。他盯着那灼热的目光,轻咳一声,把纯烈酒改成了同基底的鸡尾酒。
只在苏格兰勉强成年的人对着孤零零的高球杯只能啜饮,而合法饮酒的成年人毫无禁忌。斯塔西娅喝什么东西都很出人意料地快。当她开始点第四杯酒的时候,靠墙边的一排射灯同时亮了。
“哦,没想到时间赶得刚刚好。”她看了看表,向伸长了脖子张望的小天狼星解释,“一些……特色节目。艺术家注资的店就会这样。”
“好像也是乐队,有什么特别的吗?”他打量了一会儿走到台上的三个人,兴致勃勃地开始评估差距,“看起来他们规模不大,啊,也是三个人,搞不好也缺人呢?或许我也可以……”
女高音无情戳破了他的梦想: “恰恰相反,这里的特色并不是现场随机抽取一个幸运观众加入他们的乐队。”
业余得不能更业余、但热爱以此标榜自己的贝斯手抗议: “我当然不是随便的什么不入流的家伙。严肃声明,我,小天狼星,可是不列颠最优秀的年轻女高音的御用贝斯手。”
“感谢夸奖,纠正你两个盲区。”斯塔西娅一边向送酒的侍者颔首致意,一边调整了一下杯垫的位置。嗯,这杯是北高地苏格兰威士忌,“第一,没记错的话,我只偶尔出演配角和B角很多年了,爱达就比我强多了。第二,”她故意板起面孔,“你别忘了,我在乐队里不是主唱,所以你只能算是末流键盘手的搭档。”
他们忙着斗嘴(“你当初请我加入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我非常有天分,这是你的原话。”“对,我是骗你的坏女人。”),几乎忘了本来是在讨论台上的乐队,直到他们开始演奏乐曲。
乐者拨弄着琴弦,发出一串流畅的乐声,音色颇为奇妙。“那是什么乐器?”他好奇地问。
人群逐渐围着舞台聚集起来,斯塔西娅顺着缝隙看了过去,“哦,那是西塔尔,是一种印度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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