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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余悸未消的心跳仍旧毫无规律地撞击在漆黑的舰舱中。
好不容易支起身的人如同从溺水中醒来,然而呼吸的空气经过鼻腔和咽喉时堪比小刀一寸一寸地割去,血肉模糊的气味瞬间充斥着颅腔。在剧烈的咳嗽中,他在虚空中摸索了片刻,随着滴的一声,头顶的灯光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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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支起身的人如同从溺水中醒来,然而呼吸的空气经过鼻腔和咽喉时堪比小刀一寸一寸地割去,血肉模糊的气味瞬间充斥着颅腔。在剧烈的咳嗽中,他在虚空中摸索了片刻,随着滴的一声,头顶的灯光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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