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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问起时,君胭第二封信就说,是这里最高位份的人。
毒砝深吸一口气,仿佛又回到了那年,我曾来过京都寻他,却来迟了,听见了宫中的安妃故去,我找到他,寻他,他却觉得我只想要的钱财,于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给我下了毒。
毒砝看向晏呈:你怎么了?
晏呈喉结滚动,哑声道:你可知,我母妃是谁?
毒砝摇摇头。
晏呈:安妃。
毒砝握着酒杯的手收紧,沉吟片刻,终究是一句话说不出口。
晏呈回了主殿。
盘算了下,对着苏维道:拿纸笔来,孤给皇兄写一封信。
苏维立刻拿了纸笔递给了晏呈。
若是梦境没错的话,皇后近来就会开始部署在藩地的人力,而皇兄也会被迫谋反...
他要赶在这一切发生前,制止掉。
晏呈:去问问安插在皇后宫里的宫婢,皇后有没有什么异常。
苏维应了,立刻退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前三十红包。
这章不得不写,我知道大家想看恋爱,但是这些问题,还须得解决的。
第六十九章
沁妆阁里人来人往。
许芊芊在三楼, 坐在案前,面前摆放着一张纸, 白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眉黛、口脂等。
许芊芊正对着那张纸嘀嘀咕咕的说着:玫瑰花、梅花各要
倏地, 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又听见一个男子轻唤,许姑娘, 你寻我?
许芊芊执着狼毫的手一顿,眼眸微动, 循着说话声望去, 只见毒砝、刘安怡站在面前, 两个人的眼底皆有笑意。
她轻笑,喊了声,师父、安怡。
下一瞬, 两人的身后便走出了另一个人。
许芊芊面色一僵, 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喃喃的喊了句,殿下。
晏呈从毒砝和刘安怡的身后走出,他一袭黑衣,整体给人的感觉便是阴沉幽暗,那双狭长的凤眸里, 情绪莫辩。
闻言,他喉结滚动, 须臾, 对着许芊芊道:看见你的信,我带着毒砝来。
这句话, 似乎是在解释, 解释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许芊芊没去计较, 她向来拎得清什么事大,什么事小,她眸光看向毒砝。
毒砝:许小姐,可是寻我有事?
许芊芊轻轻的颔首,目光看向晏呈,须臾后又收回。
罢了。她如今就算躲着他单独同毒砝说,走出沁妆阁,他照样会知道。
三楼里,就是四人。
许芊芊没再纠结,拿出了皇后那日给出的胭脂盒,递到了毒砝的面前,柔声道:师父,劳烦您帮我瞧瞧,这盒胭脂会否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毒砝的目光顺着许芊芊的话,看向了胭脂。
只一眼,眉眼便蹙起,神色一顿,须臾后拿起了胭脂盒,胭脂盒用了上好的红木所制,面上雕刻了缠枝图案,还有栩栩如生的两个鸟儿,一眼便吸引了另外三人的视线。
毒砝拿了过来,修长的手打开了盒盖,几乎是打开盒子的那一瞬,一股清香便灌入鼻息间,可见这盒胭脂的独特、不菲之处。
伴随着这股清香幽兰愈发的浓烈,毒砝的眉头蹙的更深,第一句话,便问道:许小姐可用过这盒胭脂?
许芊芊摇头。
得此答案后,毒砝显然松了口气,不答方才为何这么问,又问道:冒昧的问一声,这胭脂是谁给许小姐的?
看来,这胭脂的确有问题,不然毒砝为何这么问。
许芊芊面色一沉,如实答道:皇后娘娘。
一直坐在太师椅上面色从容淡然的晏呈闻言面色一沉,转动玉扳指的手一顿,赫然停住。
毒砝拿走了那盒胭脂,说拿回宫中仔细研究一番。
刘安怡闹着要出去京都的街道逛逛。
因为沁妆阁内的胭脂不够,许芊芊只得留在三楼的阁内继续把口脂、眉黛的配料写全,再命人去采买。
只是,已然半炷香过去,她却只堪堪写了一张纸。
换做往日,早已写了两张纸了,她美眸一颤,翘卷的睫毛颤动,执着狼毫的手停住,瓷白的小脸上浮起一抹绯红,语气带着颤,思忖片刻,道:殿下,你不随他们一道去逛逛么?
留在这,盯着她写东西作甚!
一直坐在太师椅上晏呈闻言,喉结滚动,嗓音倦怠,惰慢道:吵到你了?
许芊芊摇了摇小脑袋,一边写下这张纸下的最后一个字,一边轻声道:没有。有她也不敢说。
写完最后一笔,许芊芊将狼毫放在砚台上,葱白的小手执起那张写满了配料的宣纸,谁知,没拿好角角,那张纸便轻飘飘的飞到了地上,恰好,就在晏呈黑色镶金丝的靴子边。
许芊芊起身,正打算去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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