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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悉数承认了。”

少女清晰的声音让他心中那一面名为侥幸的镜,顷刻碎裂化为齑粉。

接下来,是一阵静默。

良久后,韶言抬起头看向衡玉,问:“阿衡……你那日,是当真想要杀殿下吗?我听闻,你在匕首上淬了剧毒。”

衡玉答得没有犹豫:“若能杀了她,困局可解大半,自是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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