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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希伦只觉全身被勾起一团火,撩得他有点躁动不安。
“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真的,”海心认真道,“我赌咒发誓,我说的全是真的,若是假的,罚我以后做个大肥婆,怎么减肥都减不下来。”这是世上最可怕的事情。
安希伦大笑,笑得不可抑止,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我的宝贝,你实在太可爱了。”
“如果你觉得我这样便是可爱,我以后还要这样可爱一辈子。”
“怎么办?你哄得我现在都想和你上床了。”
海心一怵,“不会吧?只是跟你说了两句话。”
“真的,阿姨,”他仍笑着搂紧她,吻着她的发丝,“就是被你撩起来的。”
不待她再说什么,他猛地把她拦腰抱起,她低呼出声,被他抱到不远处一扇隐蔽小门内。
“喂,你来真的?”她慌得跳下他的怀抱,这里是置放酒品和一些宴会用品的地方,随时会有人进来。
“宝贝,我们来吧。”他迅速脱掉衣袍,赤身把她抵着墙壁,毫不客气地就吻住她的唇,凶猛而热烈,几乎要把她吞掉。
她喘不过气来,想要挣脱,却激起他更大的热情。
“海心,海心,我爱你。”他在她耳边喃喃发出声音,“我还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她低低地回应着他,“我也爱你……”
她的回应让他更加疯狂,两人滚落在地垫上……
从激ii情中苏醒,她抱着他赤ii裸宽肩疯狂痛哭,她实在太爱他了,爱得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他又吻住她的嘴唇,吻的力度几乎要把她吞掉。
她喘不过气来,掐得他的脖子上全是青红紫印。
他的吻却是更凶猛,仿佛又要掀起更大的狂风骤雨。
她再次痛哭,哭得不能自已,她爱他,爱到想把他深深隐藏在自己身体里,不让任何人找到他。
一刻钟后,她的美少年衣衫不整地打横抱起软弱无力的她,从另一侧后门悄声无息地出去了。
他们趁着夜色想回到她的房间,就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避过了好几次巡卫,又像捉迷藏一样,躲过了好几波来回巡夜的侍女,偷偷笑着,彼此掩护着,又避开了一群侍从……
成功回到房间,她大笑着倒在大床上,他大笑着压在她身上,与她翻滚了好几个来回,只是翻滚,翻滚来翻滚去,就像小孩玩游戏一样,两人掉落到床下,再次同时大笑出声……
他们从来没有如此快乐过。她也学着他用手指抚过他的嘴唇,他则学着她别过脸侧开,不让她抚摸他。当她愕然生气时,他却猛地一下咬住她的手指,她尖叫出声,他咬得更凶,她尖笑着一脚踢去,他抓住她的足踝,狠狠亲了一下,她羞红了脸……
天色即明,浅淡薄光透过没来得及拉上窗帘的落地窗,落在床上两个疲倦至极的人儿身上。乍眼看去,两人就像一个人,因为他紧紧抱着她,抱得那么紧,紧得就像他们从来都是一个人。
在象征性地拜见过皇后、王妃们之后,她又恢复了从前的生活。
清早起床跑步,吃过早餐后上课,主要是帝奥斯文法课和阿拨斯文法课,下午上完财政和封地管理课后,接着温习所学,晚上去藏书室看书、借书,偶尔会与安希伦一起吃晚餐,有时他也会过夜。
但他大多数时间是待在皇后和王妃的寝宫。
她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反应,不是她不在乎、不嫉妒,而是她知道他和她只是一段短暂的关系而已,既是短暂,就不要要求太多了。另外她也不是他的正经老婆,没有资格说什么。相反他的皇后和王妃倒是更有资格骂她、敌视她。
但他的皇后和王妃从不在面上与她为难。
她一无背景,二无贵族身份,三无名份,四无孩子,连成为她们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皇帝最多在她身上花点钱而已,而这点钱她们还不会放在眼里。
皇后和王妃们的关系倒是很微妙,自简妮和艾米娜先后怀孕后。
皇后对简妮颇有怨怼。上次流产火拼事件虽说在皇帝的处理下和平解决,财务大臣也受到了处罚,但因为证据不足,简妮并未受到多大惩罚,只是象征性地禁足三个月而已。皇后很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至于艾米娜,皇后的感觉就更复杂了。如果简妮真的不是害她流产的真凶,那就极有可能是艾米娜了。也许是艾米娜来了个栽赃嫁祸,想坐收渔人之利,但她没有找到任何证据。在皇后眼里,艾米娜是个比简妮更有心机、更聪明的女人,否则就不会连着成为两任皇帝的王妃了。
在诸多负面情绪中,皇后至今还没怀上,不由得郁郁寡欢。
简妮和艾米娜之间的关系也非常微妙,散发着隐约的火药味道,两人正在比拼谁能先生下君王长子,同时将自己寝宫看守得密不透风,生怕被谁暗害流产。
至于海心,她发现只要她不对皇帝有要求,比如独宠,只把他视作一个短期男朋友或一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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