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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地解开了他腿上的纱布,纱布上全是血,解开后,又有些血涌了出来,我连忙用手按住,可能是力用大了点,他呻吟了一下。我忙把力道放轻,他才没有再出声,我吐出了一口气。
接下来,我手忙脚乱地拿出止血的药,用棉球沾湿了,轻擦着他的伤口。我的动作极轻。生怕又弄痛了他。
在这个医疗还不够发达的世界里,没有消炎药的话,不但伤口好得慢,严重的话还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幸而药箱里的药品还比较足,大部分是抗菌消炎类,正好派上了用场。
房间里静静地,只有壁炉里的燃烧声音在响。
十来分钟后,我终于完成了我的包扎工作,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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