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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出房门,便被他当腰抱住。紧紧的勒进怀里,差点将她的腰给勒断。
苑如垫着脚尖,搂着他的脖子,也用力回搂他。让他清楚的感受到,她有多想他。
好一会儿,他才猛的将她打横抱起,直接丢到床上,他也直接压了上去。
“等,等一下。备了热水……”
“在宫里洗过了。”说着,唇已压下,将她其他废话全都给堵了回去。
苑如一听这话,便也不顾起来。她最近心性越发自在,只凭心意。此时喜欢的很,更愿意跟他亲近,自然不屈着藏着。主动启开红唇,放他的舌进来,更主动的缠了上去。与他纠缠……一时间,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雨。自然是极乐极美极和谐的一夜!!
几翻*,近一年的想念,全都在这一夜倾泄。直弄得苑如几度赴巫山,最后更是美昏了过云。
秦恭体力本就惊人,又修行大半年,自然更非凡人。一直到天明,远远听着无忧无尘过来的脚步声,方才停下来。
“张嬷嬷,跟无忧无尘说,今天不必请安,让他们中午再过来。”
“是。”张嬷嬷喜笑颜开的迎着无忧无尘去了,费了好一会儿劲,才将人劝回去了。
……
苑如果然睡到中午,醒来时,秦恭早已起来,正让人在房外的桌子上摆午饭。
她刚动弹,秦恭便进来了。
“醒了?”
“恩。”想到昨夜的疯狂,苑如也难免脸红。
“夫人,热水备好了。我抱你过去?”
苑如瞪了他一眼:“还不快些出去?”
“夫人,为夫只怕你走不了。”昨夜那般折腾,她不腿软才怪。秦恭在外一年,对苑如不知有多想,此时好不容易回来了,巴不得抓着机会亲近。哪里会顾忌这个?关起门来,两人就是最亲密的人,再无旁人,何事做不得?
他本就不是个行规导矩的人,而为达目的不折手段。此时为了与苑如亲近,要那脸皮子做甚?
快步走到床前,一弯腰,一伸手,便将她抱起。到底怕她冷着,连着被子一起裹了,送到后面早已备好热水的浴间里。
“出去。”苑如恼到了极点。到了水里,便拿水泼他。
秦恭不怕水,却担心她羞得一会不敢见人,到底顺着她的话出去了。只不一会儿,又送了衣物过来。他们夫妻洗浴,从来都是不让人进来侍候的。
苑如确实是羞到了极点,到了水里,她也知道,之前若是她走过来,定要丢一回丑。这两腿酸麻,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若是行走,定要腿软。
心中恨恨,却又高兴。一时间,又羞又恼,差点把自己淹死在水里。
猛听得无忧无尘的声音,连忙起身,拭干穿衣,腿依旧酸麻,热水泡过一回,到底好了许多。出来,立刻被无尘扑了满怀。腿一软,差点便跌摔在地。幸得秦恭眼快手快,从身后将她揽住。无忧也快,将无尘拉到桌边:“无尘乖,先洗手,你不是饿了么?洗了手便可以吃饭了!”
苑如瞪了秦恭一眼,换来的只是他戏谑一笑。她越发羞窘,却又有些意外,如今的秦恭,似乎有些张狂了。不,不能称之为张狂,只是,坦露了太多的本性。不似以前,有些刻意的深沉和冷漠。此时,那些尽皆不见,只余自信不羁,洒脱自在。还有一些……荒唐。对着她的荒唐,这虽让她羞恼,却不会生气。毕竟,这只是他对她!
一家四口坐下吃饭,气氛轻松,心情愉悦。
“爹,这次回来,还会再出去么?”饭后,无忧拉着无尘,与秦恭一起玩。说着说着,不知怎的,就说到这个问题了。
苑如之前一直没问,听到无忧开口,便也竖起耳朵听。
“战事未平,自然还要出去的。”秦恭顿了一下,才缓缓开口。
苑如皱了下眉,全又恢复如常。本在绣花的她,手上动作又快了几分。既然他还要出去,那就还要再给他多备些衣物。她做的,与旁人做的,自然是不同的。
“皇上前两天招我进宫了。”无忧又道。
“哦?”
“听那意思,怕是要准备御驾亲征的。”无忧又道:“而且,他准备组建一支童子军,书院里的学子,怕是全都要去的。”
书院里学子,满朝文武大臣,皇亲国戚家的孩子,全都在里面呢!皇帝打的好算盘,只不知,能不能成功。
“无忧可怕?”秦恭没说那些沉重的话题,而是转到了一个面。
“不怕。”无忧是上过战场的,虽没动过手,可已不是一般孩童所能比。
“那便好。男子汉大丈夫,文可安邦定国兴百姓,武可征战四方不言败。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需勇往直前,不可心生畏惧。”
“是,孩儿谨遵爹爹教诲。”
“每日武艺可有练?”
“无一日懈怠。”
“那便好。”至于读书,他并不担心,有苑如,有孔老在。尤其是孔老,最是容不得孩子浪费光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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