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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何时为官如今什么年纪都清楚,可真只是好奇了?青澄也不说破,笑着解释,“聂老去年过世,聂太傅是长孙,自然是要守孝三年后才能议亲,如今才第二年,至于之前为何迟迟不定下亲事,此事我也不清楚,兴许是聂家想要选一个如意的呢。”
“也是。”蔚宁转过头去看荷花,不再多问。
......
亭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湖的那一端此时却吵翻天了。
泾阳守在湖畔边等着下水的德禄把荷花摘过来给他,他记得清楚,青澄喜欢荷花灯,等到了晚上做上几盏放灯一定很好看。
正在此时三皇子带着几个伴读朝着这儿走了过来,也想准备了船下湖去摘莲花和莲蓬。
可刚好泾阳站着的地方挡了下船的路,于是三皇子泾颌便要泾阳让开,语气却不太客气,“大哥,你可得小心点,站的这么近别掉下去了才好,你都还不识水性,要是受了伤底下那些人可担当不起,到时候父皇责罚下来他们可就惨了。”
泾阳傻呵呵的看着他笑,站在那儿不肯让,“我不会掉下去的,你要抢我的荷花,我不让。”
“你!”泾颌怒瞪着他,“谁要抢你的东西了,我自己下去摘!”
泾阳继续呵呵的笑着,眼眸一瞬闪过情绪,抢的可不止是荷花,今后不就还要抢皇位。
“我不让,你就是要抢我的荷花,我要等德禄回来。”泾阳嘴角一撅,那傻愣愣的模样拿捏的恰到好处。
“等他回来什么时候。”泾颌朝着湖里一看,为了讨太子喜欢,德禄都出去好远,难道自己要干等着他回来,“大哥你让开些,我们下了船,不抢你的荷花。”
泾阳狐疑的瞥了他一眼,“不抢我的荷花你下去干什么,我知道了,你想我让开,好直接去德禄那边抢,你别想了我不会让开的。”
泾颌还在襁褓中时候这个大哥就已经是这样了,所以这么多年来别说是一起玩,就连喜欢都够不上,泾颌的心中甚至隐隐还有些嫌弃这个神志不清的大哥,这样的大哥怎么做他的榜样,又凭什么让父皇这么疼爱他。
素日里这些东西他都藏得很好,可如今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大哥都不听,还让他当众出丑,泾颌心里跨不过去那道坎,一下就说了重话,冲着他喊,“你怎么这么蠢,谁要抢你的荷花了。”
泾阳生气的看着他,“我不蠢,你就是要抢!”
周围的人都被他们的争执吸引过来了,泾颌气的脸通红,抬手推了他一把,把他推的后退了两步,“蠢货,你让开。”
泾阳后退了一步,脸色一黯,“你打我。”
退开了两步后下船的位置终于空出来了,泾颌朝着小船走去,回头冲着他哼了声,“打你又怎么样,是你自己拦着不走,就算是掉下去了也不能怪谁。”
泾颌话音未落,后背忽然一股劲力,他整个人被踢飞了出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噗通一声砸在了水里,水花大的都溅到了刚刚下船的一个伴读身上。
泾阳敛去眼底的锋芒,淡定的收回了脚,看着吓呆掉的众人,理所当然道,“你打我,那我就打回去喽。”
......
坐在这儿的青澄忽然听到水声和惊呼声,不多时,之前跟着德宁过去的落葵忽然匆匆前来,青澄看不到那边什么情形,见她步伐急促的回来,“出什么事了。”
“公主,太子殿下和三皇子起了争执,三皇子落水了。”
青澄一愣,她怎么不记得当年有这一幕,当初宴会并没有出什么状况,更别提落水这么大的事儿。
边想着起身跟着落葵前去泗水畔园,蔚宁也一块儿跟了过来,快到那边园子时,喧闹声越来越大。
围堵上去的人看到公主过来了,让开了道儿,三皇子泾颌已经救上来送去换衣服去了,太子泾阳还留在原地,身后跟着德福和德禄两个太监,德禄浑身湿漉漉得手上还拿着几朵摘下来的荷花,而泾阳则是一脸的茫然。
德宁和慧宁也在,青澄看到湖畔捞上来的位置湿漉漉的还沾着荷叶青草,命人看着这儿,散了人群,带着泾阳前去泾颌休息的阁楼里。
等她到了那儿,皇后娘娘也匆匆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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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时就听到了三皇子的哭嚎声,连着两个宫女被赶出来,青澄拉着泾阳一言不发站在外屋,皇后看了泾阳一眼,心急着,径自进了屋去。
屋内泾颌的告状声,哭声跟着传出来,泾阳小心的拉住青澄的手,后者转头看他,他又飞快的把视线飘到了远处。
青澄示意候在门口的落葵去一趟御阳宫。
很快皇后出来了,脸色微沉,后头是换好了衣服的泾颌,哭的双眼红肿,头发还有些湿,路过泾阳时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者也不甘示弱,直接冲着他扮了个鬼脸,气的泾颌瞪的更凶狠。
皇后坐下,叫了德福他们上来问话,泾颌一脸得意的看着泾阳,告状,“母后,就是大哥把我推下水的,他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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