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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压在身上,不给她平复时机,一记重过一记地开凿?情欲过去之后,刚才舒服的充实变成了难受的胀满,她撑得喘不过气,要被捅穿捅坏了。
停云睁开沉重眼皮,看见了相似又不像的男人。
她又闭上眼,脸偏向一侧,不想再给他任何助兴的音容。
王勰也不在意她想什么,只扳过她的面孔,那如云乌发被汗湿透,发丝散乱粘在面上,有几缕滑进红润小口,景色说不出的艳丽淫冶。看得他那东西更硬,提起她脚踝,有意拣着一处,大雨倾盆地捣弄,连结实的床架都牵连着晃动起来。
停云乞求地无声摆头,下身勉强聚起力气夹他,盼望他赶紧泄出来,不然就马上风,暴毙算了。可惜两个都没成,伴着王勰动作,甬道里那一块麻痒处被他祸根反反复复戳着,快意越积越多,排山倒海,竟比刚才的还汹涌百倍,马上要突破堤坝,将她冲垮了。
“嗯……”终于漏出了呻吟,跟着丢盔弃甲,他顶一下,她就叫一声。不知道浑身痉挛了几回,他又调笑了些什么,待她喊不出来了,只能偶尔哼一句,男人终于尽兴,床帏剧烈晃动几下,戛然而止。
停云满面是泪,闭起眼睛,手指都抬不起来。王勰有几分怜惜,补偿地在她粉颊亲了亲。“为我生个孩子。”
她轻喘着,连思考力气也无,翻过身就朦胧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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