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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在怔忪中迟钝的回应着他,隔了几秒,才恍惚的察觉到来自四周的视线,以及当主究竟说了什么。
我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脸颊,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啊……看看我,只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而已,居然一下子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没什么,主公大人。”我几下擦干眼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只是您的声音和神态让我想起了……想起了昔日在家中的父亲。”
水门大人虽然年轻,但也可以说成是父亲吧……毕竟除了那么一丢丢的非分之想外,我一直都比关心自己的老爹还要关心他。
“这样吗……”主公大人闻言,原本明朗的脸色染上了比我还要真挚的悲哀,甚至还带着一丝丝怜惜。
我与他那仿佛已经了然一切的伤痛目光对视着,忽然近乎于惊愕的意识到,他恐怕早已对我的经历烂熟于心,因此才能在我说“想起了父亲”之后,立刻想到我已经失去了养父母,继而才露出了这样悲伤的表情。
这个人,居然能为别人感同身受到这个地步。
是单单对柱这样重要的队士如此,还是对一个入队的队士都如此?
他难道真的像传闻中说的那样,把每个队士都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吗?
“虽然我必然不能与令父相提并论,但是瑛二。”在我反常的一再发呆的时候,主公大人已经轻柔的再次开口了。
他干净低沉的嗓音像和暖的春风般传入我的耳中,令人忍不住眼眶发热,“我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姑且还算了解做父亲的心情。所以我会竭尽全力,像真正的父亲那样关心着你,担忧着你,期待着你。”
他说到这里弯起眼睛,露出了无比宽容而温暖的、溢满父母之慈爱的神情:“我希望你也能将鬼杀队当做自己新的家,像大哥一样替我守护着孩子们。”
“因为,有需要支撑的东西,柱才是柱——不是吗?”
——有需要支撑的东西,柱才是柱。
我一动不动的抬头凝望着少年,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
然后,抱着与刚来到这里时完全不同的心境,向他深深地低下了头颅。
“我知道了,【主公大人】。”
我认同您了,主公大人。
从今日开始,您就是我心目中的【火影】。我会遵从您的心愿,将鬼杀队当作【最珍视之物】来保护。
*
在我与包括悲鸣屿先生在内的同僚们互相认识了一番之后,这次的柱合会议就算结束了。
当主公大人率先准备离开时,我站起身来,说出了在心里酝酿多时的话:“主公大人,如果不是的话请恕我冒昧——您眼角的那个……”
我顿了一下,目光集中到趴在少年左边鬓角处的那团“东西”上,“……是诅咒吗?”
主公大人惊讶的回过头来:“嗯,是诅咒没错。你能看出来?”
其他柱也齐刷刷的看向了我,唯一知道我家以前是开医馆的悲鸣屿先生则激动道:“瑛二,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医治主公大人?”
“嘛,这个要看过才能知道。”我说着笑了笑,从那团辣眼睛的东西上转移视线,看向主公大人清澈的浅紫色眼眸,“不过我确实对祓除诅咒之道略有研究,如果您愿意的话,请允许我给您看诊。”
“祓除?”主公大人新奇的重复着这个词,微微睁大的眼睛让他看起来终于有了几分符合年龄的天真感。
“嗯,祓除。”我眉眼弯弯的点头。
“啊……瑛二果然是个十分博学的孩子呢。”
似乎意识到我很专业的主公大人也笑了,他客气的请我稍等,然后转身去内室吩咐了句什么,接着又很快走回来,态度可亲的邀请我入内。
其他的柱本来也想留下来等我看诊的结果的,但现在的鬼杀队本就没有凑齐九柱,他们个个都有超多的事要忙,最后不得不遗憾的先行告辞,只在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我一定要写信把结果告诉他们,省得他们为主公大人担心。
我自然无有不应。
送走同僚之后,我便跟着主公大人来到了产屋敷家日常生活的内室。在一间待客用的和室里,我见到了一位十分美丽的白发女子,她身上有一种神圣的气质,看到我之后朝我露出了积雪般静谧温柔的笑容。
“这是内子天音。”主公大人介绍说。
我立刻恍然他刚才是去吩咐了谁——恐怕就是告诉了自己的夫人有客人要来,让她准备一下吧。
这位天音夫人一看便温婉又贤惠,果然体弱的火影大人驾驭不了太泼辣的妻子啊——当然,我并不是在说玖辛奈大人不贤惠,她只是很……呃,很活泼而已哈哈哈。
与天音夫人互相见过礼之后,考虑到新任水柱接下来的工作也很繁忙,主公大人的病症也用不了寻常方法来诊治,我就低头道了句失礼,直接凑上去观察起少年鬓角的毒疮来。
其实也不用凑这么近,我只是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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