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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有结果前,看不见希望时,这种努力令他心里没底,全靠一口气吊着。
平时在铺子里说起,谁都没底,不发出去不确定结果。
今天才知道云程对这个题材的看好——不然何至于能升助教?
穆辉走时,气势都不一样了,衣摆一晃一晃的飘着。
云程是不懂,他带圆圆出去玩。
附近邻居都很稳定,除却少数几家会在考试旺季时,会空出几间房租给外地考生外,别的都是一家住一起。
人员稳定,孩子也稳定。
一茬一茬的,都年岁相当。
圆圆之后,小巷里只有一户人家生了娃,也是个闺女。
那孩子比圆圆小半岁多,模样没圆圆出挑,但皮白。
连着晴三天,云程都要遇见这个闺女。
本来挺开心的,圆圆很喜欢差不多大的小宝宝,总想去拉人家小手,那闺女也是个安静性子,笑起来甜。
结果转头就听见她家大人在外头拉踩,说他家银子多也没用,生了个黑丫头,以后倒贴钱,家底全给出去,也没谁家小子愿意娶圆圆。
这是圆圆刚出生时,云程就担心的问题。
这两年把圆圆拘在家里养着,到他面前说话的人,要么关系好,要么要仰仗他给口饭吃,心里犯嘀咕,也不会跟他讲这种难听话。
真没想到,出来玩了没几天,他就遇见了。
存银说那家人的心思也好懂,“毕竟没有一处比得过咱们家,可不就拿着唯一能拿出手的东西来炫耀了?”
他给圆圆喂果泥,“小圆圆,你说是不是啊?”
圆圆就“啊”。
她这样,云程都气笑了。
晚上跟叶存山碰面,就说:“我看这不是摔打圆圆的,是摔打我的,你看她没心没肺的,半点儿不在意,就我自己气。”
叶存山详细问问,云程正生气,白天跟存银说过一回,现在跟他还能叭叭叭的讲,情绪都没下去过。
叶存山边听要边顺毛哄,跟云程说这是好事,“附近几条巷子的邻居对咱们都很客气,存银出去都要被叫小公子、小少爷,有他们家在正好。”
能让圆圆感受一下负面情绪,又不会过分浓过分多。
这家人也不敢说话太过,至少是不敢辱骂的,行为也有顾忌,很合适。
云程抓着叶存山的手放胸口,“你感受一下我的心跳,我觉得你这个法子,真是锻炼我的,让我提前多听些难听话,才好不在圆圆长大以后,比她还先难受哭。”
总归会自责,觉得没给孩子好出路。
养孩子,都是操不完的心。
这事叶存山没法开解,就说改天休沐,他带圆圆去玩。
他说他带,云程又不乐意,“你这脸黑的,别人又都知道你是秀才公,你去了,谁还敢说?别把人吓着了,圆圆都没‘陪练’了。”
他要叶存山给出主意,说说这后头要怎么带。
叶存山说让圆圆错开时间去玩,跟好的玩一天,跟坏的玩两天,等圆圆能感觉到别人不喜欢她,就把这个频率拉低,跟好的玩两天,再跟坏的玩两天。
圆圆喜恶分明,从玩具上就能看出来,不喜欢的娃娃一直不喜欢。
对人的讨厌情绪还没有养出来,可以感受一下。
等孩子情绪明显抗拒的时候,就能好好哄哄,不用再刻意放她出去,反正住得近,总会碰面。
在叶存山乡试前,圆圆就能遍地跑,也能说些长句子,跟人有来有回的聊天,到时就跟那家的小姑娘玩。
“不是我黑心,只是别人家怎么养孩子怎么教孩子,咱们管不着,除非咱们要把他们家的孩子接到自己家养,这不现实。”
“你看着吧,等那姑娘长大,性子得跟她娘亲差不多,小孩子没多大心眼儿,大人越不让说的,越是好奇想说,到时跟圆圆玩,也会问她怎么这么黑。咱们真过去要说法也不至于,三四岁的小娃娃,还说我们小题大做,那才是对她真正的摔打。”
现在其实是情绪感知。
云程不懂育儿经,这里要听叶存山的。
因为平枝姑姑说程家的少爷小姐,个个都是捧着长大的,没见谁出问题了,大户人家,谁白受那闲气。
云程可不把自己当大户人家,他还是希望圆圆有大心脏。
就是稍稍心软了一下,“叶小山,你说要三四岁的时候才是对她的摔打,要么咱们晚一段时间再放她出去?”
叶存山:“等到她三四岁的时候还是傻白甜,别人笑她黑,她跟别人傻乐,‘我跟我爹一样’?”
好,行。
那就继续出去玩。
拜这户人家所赐,云程的情绪也被调动了。
之前每天过得多安逸,现在一天天就能为这点小事多生气。
一边明白全是鸡毛蒜皮的小摩擦,一边又真的因为圆圆而忧心。
带圆圆去柳小田家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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